可他偏不,只是默默地宣泄着,体内混乱的真气,四处乱窜的毒性,那是当他在极端愤怒,或者极其悲伤之时就会产生的迹象,他只是要了她,而不是像她不要他那天清晨,像树林一般将她摧毁已算万幸。
他不知自己在做着什么,一切一切出于本能,出于在失去意识前,在韵澜轩对小莲子的那种紧张的感觉,让他在盘城做乞丐时,在清河坊一下子便认出了女装的她,然后本能的保护她,跟随她,甚至,像现在这样要了她。
魔性在渐渐消退,模糊的眼前在逐渐清晰,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满脸泪痕伤心的面容。
她怎么哭了?是谁欺负她了?他要去杀了他替她出气!
可是,他在做着什么?
为何在移动着?
为何有一股无法控制的热流在往腹下凝聚,以至于他无法停止?
“唔!”
突然间,大脑瞬间空白,他用白灼和炙热将她带往另一个奇妙的世界。
可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那个菱虐她的人便趴在她的身上昏了过去。
“棋子哥?”
闫棋子手拿一杆铁锹,愣怔地望着床榻上的一幕。
破碎的衣物散落在各处,妹子全身赤裸……
小白趴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灰衫松垮地挂在身上,裤子半褪到膝间。
即便他没见过男女之间床第之欢,可也从书中略知一二知道小白对妹子做了什么。
早先在门外听到妹子的哭喊,他吓得浑身抖个不停,原本以为妹子又欺负小白,小白发怒要杀了她,谁曾想小白竟然。竟然对妹子做了如此无耻之事。
此时,妹子也在诧异地望着他,发丝有些凌乱,满脸泪痕,美眸哭得又红又肿,既委屈又可怜,让人看着很是心疼。
可那经历男女之事之后,脸颊上泛着的诱人酡红,被裹肿嘟起的朱唇,还有那被压变形若隐若现的胸。
他这个一身正气,带着舍己救人伟大目的的老哥又风中凌乱了。
“妹,莲妹,你,你还好吗?”
高举铁锹,语无伦次,真想抽自己嘴巴,妹子都这样了,能好吗?
贺莲也似乎意识到此时的窘迫,冲闫棋子大吼,“你滚!你看你做的好事!”随手抓起方枕砸在他身上,“都是你害我的,你看你非要留下的是什么人!”
他害的?冤枉啊,妹子,这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都不清楚啊!
赶紧扔下铁锹,“妹儿,别打。有事好商量。”
“商量你妹!你滚,你滚!”贺莲抓起身边任何能仍的东西,碎衣服,被子全数扔到了闫棋子身上。
闫棋子用手抵挡着,慢慢向床边靠近,“我知道你难受,让我照顾你,回后哥给你报仇还不行吗!”
捡起地上的被子,一把推开小白,然后将被子遮在了妹子身上,那方才身体分离时的一瞬间所看到的狼藉痕迹使他眉心紧紧拧在了一起。
犹豫之下,拍了拍她的肩头,心疼道:“妹儿啊,别蒙在被子里憋坏了,出来给哥看看。”
贺莲根本不予理会,从被里伸出一只脚踹在闫棋子身上,有什么好看的,难道要看她现在哭得有多惨,身上有多淫弥吗!
“咣咣咣!”门外兄弟们的敲门声依然强烈,“快开门,闫棋子,到底发生了何事,莲老大如何了?”
望了一眼门口,又看了看昏厥不醒的小白,和他那偃旗息鼓沾满污浊白渍的小小白,闫棋子深深叹了口气,对贺莲说:“为兄先去打发了门外的人,回后再来看你。”
本想说不要难过了,可他说不出口,发生如此令人心痛的事情,连他都难过,妹子岂会说不难过就不难过?
拿布帮小白处理干净,给他穿好衣服,然后背着他走了出去。
门口已经挤满了兄弟,连静儿也在,见门开了纷纷要冲进去看看莲老大是否安好,可当他们发现闫棋子身上还背着小白时,又诧异地停下脚步。
一双杏眸蒙着一抹晦暗,消瘦的身材背着健壮的小白显得有些病弱,闫棋子对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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