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是怎么了,自从从行宫出来之后,她的脾气一直很暴躁,而且经常会晃神忘东忘西,她不想承认总是会不经意想起那些曾经给她带来快乐的男人们,可每次想起他们便会不自觉的走神,直到闫棋子将她唤醒。
赶紧收拢衣襟,又将目光落回到小白身上,小白哭得稀里哗啦,豆大的泪珠顺着他那张俊美白皙的脸颊流下,楚楚可怜惹人怜惜,贺莲看得心烦意乱。
不适应,那不屑鄙夷的眼神,那清冷的表情,她还记忆犹新,可现在却在她面前如孩子般的哭泣,这让她完全无法接受。
“你走!要哭滚出去哭,别让我看见你!”贺莲拽着他的领子把拉拎出帐篷。
“呜……”小白哭得更甚,紧紧抱住闫棋子,任凭贺莲如何拉也不走,他可以用武功的,像昨晚闫棋子用力地推他,他都可以轻易抵挡纹丝不动,可他对着贺莲不会运用一丝武功来伤害她。
“棋子哥,放开他!”
闫棋子为难地皱着眉头,“莲弟,小白所犯何错,你要如此对他?”
其他兄弟也觉得小白太可怜了,齐齐为他求情道:“是啊,莲老大,小白只是个痴儿,犯错也情有可原啊!”
神情仍是冷若冰霜,凌阙是她八岁时最刺痛心弦的回忆,贺莲岂会轻易原谅,“你们都不要说了,我已经做了决定,如果他不走,我走!”
“莲老大!”众人一齐拉住她,有时候当真是不太理解他们的小老大,明明告诉大家要团结,包容,可转眼又要遗弃他们的救命恩人。
贺莲仍然决绝,众人无可奈何,求闫棋子去劝劝老大,可闫棋子哪有那个胆子,不得已之下只好把小白赶走。
小白三步一回头,流着泪望着贺莲,他不知自己到底错做了何事,只不过是昨晚偷偷跑到帐篷里抱着她睡觉而已,那也是因为看到她在发抖似乎很冷,才想抱着她让她感觉暖和一些,难道只是因为这样就不要他了吗?
小白没有走远,远远地站在树后,一双绝望的眸子看着他们收拾行装准备启程,他只是希望小莲子能突然回头看他一眼就满足了,可由始至终他的小小愿望也没有实现。
临走时,闫棋子默默叹了口气,想再为小白争取一番,“妹儿啊,小白还在呢,你真的要狠心抛下他?”
贺莲喉咙一阵哽咽,她也不知是否要抛弃小白,然而她只要一想到小白那张带着泪痕的俊美脸颊她就烦乱不已,很想揍他。
一行人继续向山下走去,突然只听一声巨响,便听到山上群鸟齐鸣,紧接着树木折断倒塌的声音不断传来,像是有一辆破坏力极强的推土车要将整座山林铲平。
众人纷纷回首,便见他们之前休息的地方树木一根一根地倒下,变成一个深陷的大坑,他们知道是那可怜没人要的小白,可老大对此置之不理,他们即使有心也无能为力。
行了一天一夜的山路,小白没有追来,会豪帮的人似乎也没有发现金山寨出了事情,众人都被莲老大的低气压影响,闷头往前走默不作声。
直到翌日凌晨,他们绕到了金豪山的另一边,山路变得平缓易走,偶尔还能见到几个经过的路人,他们见到贺莲这一帮皆是好奇的盯着他们,好像在看着一群陌生的闯入者。
闫棋子提醒贺莲道:“莲妹儿,我们等下若是在附近发现没人的寨子就安顿下来吧,再往深了走可就是七寨盟的地盘,我们可得罪不起。”
贺莲爬着石阶上山,两边葱郁的树木,碧蓝的天空令她心情转好了不少,她好奇地转首,“七寨盟是什么?”
大虎从后追上来,解释道:“可能老大不知道,深山上曾有十多个寨子,他们像是独立的村庄过着正常的生活,平日井水不犯河水,直到有一天山上来了一批马贼,他们也建立了一个寨子叫野狼寨,从此其他寨子便整日遭受他们的欺凌,民不聊生,有些坚持不下去的就集体迁移了,才导致现在有很多空寨子留下。”
“那后来呢?”贺莲问道。
“后来听说野狼寨里来了一个人,自从他当了副寨主之后,杀戮和抢劫便停止了,改为要求仅剩下的六个寨子定期上交一定的银两,并加入他们建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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