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吻得很削魂,他每一次的亲吻都能令她神魂颠倒,心智随他的意愿而去,比如现在,他将她压在身子下,她竟一时忘记了拒绝。
虽然农舍的硬板床有些嗰后背,但那小小的不适不足以成为这浓情蜜意的瑕疵。
这时晁羿突然停止了动作,抬首在腰间的衣袋里摸索着什么。
好奇地望去,一个扁扁的精致木盒被他拿在手中,“这是什么?”
晁羿神秘兮兮地轻轻将木盒打开,里面安静地躺了一叠薄薄的乳白色长条形半透明的东西,一边封闭,一边开口,开口那边还有一圈线绳有松紧之用。
隐约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可又不敢置信。
“这是英族人发明的东西,朕昨日去探望亚瑟王子,与他聊起来两族文化的差异,无意中聊到男女病传染的问题,朕便问他为何他们族人很少得那方面的病,他便告诉朕,他们在男女之事上,以防疾病通过在做那种事时传播,朕闻言即刻令人连夜赶制了十个,然后拿给亚瑟王子检查无误才敢拿来给你看。”
“所以,皇上是想……”
晁羿单手举着那邪恶的,装了十个古装安全套的盒子,郑重其事的问道:“丫头,如果朕用这个,你愿意给朕一次机会吗?”
噗。
她,她,她。
无语了!
这算不算有诚意?这算不算委屈求全?一个皇帝!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了让她心安理得的接受他,费尽心思,煞费苦心,竟然想出这么一招来铤而走险。
话说这种古老的安全套还是早在十七世纪的英国人发明的,的确是安全套的雏形,科学合理,有据可循。
如果不是当事人,一定会以为晁羿在用一颗不知多少克拉的钻戒在跟她求婚,可那盒子里装的是事先被泡软的十个套儿,他要的何止是一次机会,那是赤果果的十次!
抬眸,茫然地望着大叔……
他还能再雷人点吗?天晴在他面前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果然是二货的始祖,雷货的圣尊,不服不行!
那祈求的,真挚的,深情的眸子在灼灼望她,她何来勇气去拒绝?
连那道坎的破解方法都让他考虑周全了,她又有何理由去矫情?
除了点头,还是点头,答应吧,都这样了,那就答应吧。
得到肯定的答案,晁羿兴奋地几乎手足无措,将盒子小心翼翼地放在一边,然后重新将她压了上来,吻她,全身心的吻她,急切,落在唇上却是温柔备至。
他呵护她,心疼她,因为她小,她嫩,任何粗暴的动作,在他认为都是在欺负她。
把她从披风里捞出来,脱去红色的大袖衫……
一切顺利,内心是无比的满足,身的结合将两人带往爱情的沸点。
茅草屋的卧房,烛光将竹编墙面映照得昏黄一片,两个相缠的身影有节奏地晃动,为这狭小的空间染上一抹璇旎。
情到浓时,身份不是问题,年龄不是差距,方能表达天地之间,万物必然存在的自然规律。
为之心,为之恋,为之欲。
皇帝为萝莉,即使被天下人所唾弃,也无畏无惧。
贺莲跪在那简陋的床榻,小手支在方枕上,白色床单映着她娇小的身影,身后承受那几乎无法承受之力,一声声,一下下,那岂是抵腹,那简直就要将她带往阴曹地府!
哼唧由娇变泣,即使咬着嘴唇也无法阻止将那世间最美好动听的声音传至天际,还好,身处一片幽香的紫田,才能让感情挥洒得更加肆意。
坚持不住了,小手抖得惨兮兮,龙套才跑了两次,那盒子里还躺着七只,难道今日便是她的死期?
视线在模糊,神志在游离,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哦不,见爹娘。
为何在那极栎之时会与爹娘相望,难道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
“嗯唔!”那一声低沉的吼叫,打散她所有幻觉,将她拉回这绚丽的世俗世界。
一瞬间,跌在踏上,她什么都没做,只是趴着,跪着,躺着,坐着,为何她会累得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