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伺候就寝?话说她只是四年前伺候皇帝时培训过,现在那些规矩和流程早早忘到脑后了。
“你不愿意?”虽是问句,却不是真正的疑问,她的答案不会影响晁天晴的决定,盯着她,继续摩挲她的手,好像摸上瘾了。
“没有不愿意,我是怕伺候不好殿下。”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他越摸,越怀疑之所以做春梦,是因为晁天晴趁她睡觉的时候对她做了什么,但又见天晴一脸正经,眸中丝毫未显异样之色,她又觉得是自己猥琐了。
“不要紧张,像对待自己一样对待我就好。”晁天晴轻轻地说。
她一听,笑了,难道以后要给他敷面膜,牛奶浴,涂指甲油吗?
晁天晴倾身过来,双手撑在她的腿两侧,拇指若有似无地碰触着她的脚踝,“又在想什么鬼点子呢,一定很有趣吧?”
别勾引她了,的,还嫌她不够泛滥么……
红着脸,“奴才不明,殿下为何改为让奴才伺候,是不是小豆子犯了什么错,还是小东子犯错了?”回晁国后,小东子表现良好,晋升为四殿下的随侍太监,遥想当年她还与小东子打过架,后来小豆子将误会解释清楚,她才和东子冰释前嫌和好如初。
晁天晴忽然扬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都不是,我只是觉得你长大了,可以有能力将我伺候好了。”
她怎么有一种猪养得够肥了,可以宰了的感觉,大热的天,突然阴风阵阵的,慎得慌。
晁天晴站起来,遮住了阳光,投下的身影像在拥抱着她,已经蹿到一米六十多的身高,此时看起来英挺高大,他静静垂首,逆光隐藏了他面上的神情,“我等下吩咐几个人过来帮你收拾东西,以后你住我的殿里,还有私下对着我时不必自称奴才。”
住他殿里?不会一个床吧,有些危险……“我知道了殿下,不过不必吩咐他人帮我收拾了,我自己收拾就好。”
晁天晴满意的点头,背着双手,向门口走去。
“等等。”
晁天晴被贺莲一唤,停住了脚步,回头,无死角完美四十五度侧脸在此刻定格,贺莲呆愣得竟一时忘记叫住他的目的。
“呵呵,舍不得我吗?”晁天晴自信的一笑,看穿人的心思似乎是他的本能,少年老成源自于他过人的智慧,在他面前掩饰和伪装自己仿佛是自取其辱。
无论是与他相处还是对话,每次贺莲均是小心翼翼,有时甚至是逃避,只答不问,回完便闪,试想面对他时好像赤身裸体一般,任谁都不会自在,除了一个人可以,那就是太子,因为他活的潇洒,过的敞亮,不必遮遮掩掩自己的内心,所以他面对晁天晴时,是那般坦然。
而她却不行了,她的秘密太多,日子越久,隐藏得越累,越是抵触想将她看穿之人。
“别急……”晁天晴将她从晃神中拉了回来,“往后的夜晚你都是我的。”
冤枉啊,她没急,真的没急!
其实她叫住晁天晴是想问,到底是何时进来她的房间,后来一想问也无用便也作罢,于是起床,洗漱,梳头,她曾无数次偷偷在房间里对着铜镜摆弄着她那有些自然卷的长发,披散下来头发好像烫过的大波浪,将额前的头发抓起一股梳到脑后扎个蝴蝶结,再套上一件水蓝色吊带小洋装,放到现代就是洋气青春的嫩模俏萝莉。
可如今,穿越前天天可以光明正大所做之事在古代便成了奢求,每天穿同样颜色的袍衫,梳着百年不变的束发,完全缺失了作为一个女人应有的乐趣,身为一个演员,喜欢扮演不同角色的她,已经彻底演够了太监。
心里叫着屈,手上穿衣的动作依然麻利,不一会,一个能令所有好男风的人为之倾倒的妖孽小受诞生,剪水双眸美艳绝伦,神仙玉骨楚楚动人,那娇艳的樱唇,盈手一握的纤腰,像是一躲含苞待放的玫瑰等人采摘,贺莲在铜镜前转了转,对自己的成长很满意,现在只差前凸后翘了,那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晁天晴还是派来了两名粉衣宫女为贺莲收拾物什,宫女姐姐皆是十六七岁的花样年华,生的貌美如花,非常符合晁羿的逻辑。晁羿的逻辑是怕他的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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