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蒸成艳丽朱红色的薄唇勾起邪笑,“跟朕玩花样,你还嫩了点。”
悬在半空的贺莲闻言眉心微微蹙了蹙,虽然卡得透不过气却没有表现出半点惧色,“你……想怎么样?”
问他想怎么样?都这个时候了,她不是应该屁滚尿流地跟他求饶吗,这小不点儿竟还在跟他讲条件?
讲条件的下场就会跟凉国皇帝那老儿一样。死,“呵,朕想看你到底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晁羿说完身子一转猛地将贺莲按进水中,贺莲措手不及不小心喝了一口沁满花瓣的清池水,纵使那水花香四溢但一想到之前有对男女在水中驰骋过,不适感仍不断从胸口上涌。
隐约听到水面上晁羿用冰冷的语气说道:“难道以为朕是傻的?太子不说,将军也隐瞒此事,难道朕不会自己查么?当时屋子里就你们三个,两个是朕的儿子,你一个小小的太监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关系,就算朕硬要把责任算到你的头上,你又能如何?”
晁羿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般只是个沉迷酒色的莽夫皇帝,事实上他心思缜密高深莫测,连他最器重的敖翔都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而贺莲却不小心懂了,只因她的熏也是个腹黑得让自己打过冷颤的男人,从那几年与熏的过招,她学会了如何与这种人相抗衡,并且让对方用尊重的眼神来看你。
所以,跟这种人求饶是没有用的,他只会将你无情地踩在脚下。
于是贺莲即使在初始的慌乱中用光了氧气,她也没有要挣扎的意思,只是让自己冷静了片刻之后伸出一只小手在水面上挥了挥。
晁羿见此以为贺莲向他求饶,嘲弄地一笑,将她拉出水面,“不过就是个怕死的奴才,朕还以为你这小娃有多了不起,连敖将军都对你另眼相看。”
贺莲有了喘息的机会,大口地呼吸着此时对她来说无比宝贵的空气,憋得煞白的小脸晁羿看在眼里却毫无怜悯之意,贺莲开始怀念敖将军了,在他那住的三天简直就如同活在天堂。
“皇上,你不会杀我的!”气息顺畅之后贺莲淡漠地说,完全没有因为对方是掌握天下人生死的君王而表现出一丝惧怕。
此言一出晁羿脸上顿时掠过诧异,那自信的神情,等同于看穿他心思一般的话语,无不让晁羿彻底失了戏弄她的想法。
松开钳住她下颌的大手玩味的笑意重归脸上,“哦?你倒是说说朕为何不会杀你?”
贺莲咳嗽了两声,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又冷又不舒服,她一边拧着衣服上的水迹,一边回道:“因为皇上不会在一个伤了您儿子的奴才身上浪费时间,如果皇上真想杀我不是敖将军或者太子能阻止得了的。”
相当淡定而有力的回答,晁羿很满意,他的确没有想过杀她,只是想知道她到底不同在何处。
嘴上却嗤笑一声,不屑地说:“你会不会把自己看得太重要了。”
贺莲抬起眸子与晁羿那双深邃的眼睛对视,“重不重要不是奴才自己定的,而是看奴才对皇上来说有多少利用价值,奴才只想保此贱命皇上不防将要求说出来,奴才定当为了小命全力以赴。”
“好!”晁羿突然大笑,他还是第一次被人讲了条件之后这么开心的,站起身,居高临下,“朕就看看你的能耐,明日开始过去伺候太子,三日之内要让他心甘情愿随朕上朝。”
晁羿所谓的上朝就是硬占了凉国皇帝的位子,然后逼迫那些前朝的官员们每天必须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按时上朝,觐见,上承奏折,如有违令者,怀有二心者格杀勿论诛九族。你若想告老还乡,直接还你一家百十口人的棺材。
雷厉风行的铁腕手段很快便见了成效,那些官员除了一些骨头比较硬气的被杀,大部分人都屈服于晁羿的淫威之下,更有一些见风使舵的谄媚者趁机巴结晁国的大臣,迅速上位,官做得比在前朝时还要大。
官怎么得来的晁羿并不深究,只要能给他出谋划策加快凉国发展的脚步,一样会得到重视。
而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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