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真的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
谁知道裴澈根本没给她说下去的机会,推开椅子站了起来,扔下一句,"我吃饱了。"就上了楼。
"唉!"若映竹也没心情吃了,以前的时候只要她先软下来,再大的事这个男人都不会跟她追究,可是,这一次……似乎跟以前都不一样了。
静谧的夜色被温厚的窗帘挡在外面,白色的大床上,若映竹已经不知道翻了多少个身,不由得侧过身去看睡在身旁的男人,素淡的灯光下,他的眉眼显得极柔和,长而黑的睫毛静静映在白皙的皮肤上,更显得清俊非凡。
平时都是捧着手心里宠着的,想起这两天被他冷落,若映竹心里酸酸的,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赌气似的又伸手在他柔软的脸上掐了几把,嘴里轻声嘀咕着,"都这么久了,再大的气也该消了啊!"
温软清香的小身子就窝在他怀里,脑袋还不老实地在他胸前蹭了又蹭,听着她自言自语的抱怨,装睡的某人实在忍不住了,唇角微微勾起,忍不住又伸手把她搂紧了点。
原来不是真的笨啊,竟然知道他是在生气,可是,又怎么舍得生她的气呢?他只是气自己,在那样的时候不能陪在她身边,和她共度风雨。
他一动,若映竹就知道他醒了,亲密地搂住他的脖子,一声声"老公,我错了"说得比什么都甜,裴澈本来就抵不住她的诱惑,更何况难得她肯这么温声细语……
可是,既然是难得这么一次,为了让她以后长点记性,不再轻易瞒他什么事,裴澈艰难地压下体内翻滚的欲望,翻了个身,背对着她,冷哼道,"不要跟我说话,我在跟你冷战。"
不知怎么的,一听这话,若映竹竟然不能自已地轻轻笑了出来,原来这个别扭的男人真的是在跟她生气啊,想了一会儿,她果然安分地静了下来,乖乖地说了声,"好。"
这一静下来,倒是换成裴澈辗转难眠了,竟然暗自反思起自己来了,其实夫妻间日夜相对怎么会没有点摩擦,偶尔吵点小架还可以促进感情呢!可是,他这次选择了冷淡处理的方式,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
在裴澈失神的反思间,若映竹已经轻手轻脚地脱下了身上的睡衣,双腿斜跨到男人身上,然后慢慢坐了下去,硬是把他侧着的身体板正,水蛇似的扭着纤腰往他怀里钻,觉察到他微微睁开眼睛探究地看着自己,她在心里无辜地想,刚刚不是只让她不许跟他说话,也没说不许对他做什么呀!
若映竹慢慢压了下去,柔软的小手覆在他的胸膛上,试探性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裴总经理,真的对不起嘛!"
男人没有反应,若映竹心里轻叹了声,看来他果然气得不轻,竟然破天荒地穿了睡衣,手扯开他的睡衣带子,又不断往下,隔着薄薄的内裤覆在他的火热上,顿时感觉到他浑身震了一下,手下的某物似乎越来越硬、越来越大,她只得意地咯咯笑。
第一次主动做色诱这种事,心里还是有点小别扭,若映竹脸红红地褪下他的内裤,几乎立刻的,那昂首挺胸的好大一根突然弹了出来,男人的呼吸已然被她挑逗得全乱了,可是接下来,她却不知道怎么做了……
只能学着他平时的时候,温热的小手抵在他坚毅的胸膛,张开小嘴,含住他胸前的小凸起,轻轻咬了一下,听到他"嘶"了一声,双颊含粉地搂着他的脖子往下退了退,用自己的柔软去磨他最坚硬的地方,净眸微瞪地看着身下的男人一脸,只见他一脸隐忍、又似乎享受的表情,心里有点急了,明明他已经热得不行,为什么还没有动作呢?接下来,她是真的不会啊!
他已经好几天没碰过她,若映竹情动不已,下身更是湿得一塌糊涂,他又迟迟不肯进来,花道一下一下缩着,不知怎么的就突然泄了身,温热的花液从柔嫩的穴口流了出来,沿着他黑色的丛林,一直流到他肿胀不已的勃发上……
身上的小女人长发如瀑,全身泛起了一层迷人的粉色,眼神含羞带怯地看着她,欲望的困兽几乎让他发狂,裴澈终于忍不住,翻过身把她压在身下,夺过主导权,就着她汁水淋漓的花穴口,把自己送了进去,她已经很湿,他丝毫不费力地尽根没入,开始大幅度地动起来。
欧阳语宁从家里冲出来之后,开着车一路狂奔,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归,在所谓的好朋友安娜家借宿了一晚,其余的时候都是待在毒药酒吧。
裴澈已婚的消息,若映竹是她父亲的另一个女儿,父母反目,家庭斗争,这一连的打击,几乎让欧阳语宁精神崩溃,这个时候,似乎只有酒精,才能让她的心好过一点。
"我说大小姐,您都喝了这么多了,还喝呀!"安娜皱了皱眉头,语气似乎有点不耐烦,顺手夺过她手中的酒瓶。
"不!"欧阳语宁打了个酒嗝,脸上有着不自然的醉红,抱着瓶子不肯放手,"我就是要喝!"良久,又自言自语道,"我心里难受!"
听她细碎的醉话,安娜也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这两天她几乎一直陪着她,此刻又被她吐了一身,再好的性子也开始不耐烦了,拿起沙发上的包,就要转身离开,一边的年轻男子叫住了她,"你不管她了?"
"管?"安娜眼睛睁得老大,指了指自己惨不忍睹的衣服,"你让我这个样子……"男子又看了一眼烂醉的欧阳语宁,也顾不上那么多,赶紧跟在安娜身后离开,毕竟他们之间只是各取所需的关系,做到这个份上,已经仁至义尽了。
欧阳语宁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起身去上了个洗手间,洗了脸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回来的时候在转角处撞到一个人,她一个不稳,下意识就抱住那个男人的腰,真的是男人,因为她的鼻子被他坚硬的胸撞得好痛!
抬起头,模糊间,觉得眼前的这张脸似乎很熟悉,欧阳语宁嗤笑着贴近,浑身散发着酒气,声音无比悲伤地叫了一声,"裴澈。"
莫名的安心感,让欧阳语宁卸下了心里所有的防备,接下来,她就完全失去了意识。
那是一个荒唐至极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