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航眉头一皱,只觉得气血上涌,全身都啧啧的直冒火,蹭的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怒瞪着苏齐洛,狠狠的咬着字说:“苏齐洛,你就那么想让我睡你吗?”
小丫头这会儿也正得意的想着,她是找黄瓜还是胡萝卜来强顾远航呢,就听顾远航迸出这么一句话来。
“阿丫个呸,姓顾的,你别太得瑟了,我还保留着上诉的权利呢,你要再敢对我图谋不轨,哼哼,那你就洗光了屁股等着吧!”
顾远航的脸一阵青一阵红的,跟那调色盘儿能媲美了,但想了半天愣是没想到苏齐洛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把屁股洗光了等着,这话很容易让人想歪了呢。
难得我们顾中校也有这把不明白写在脸上的时候,苏齐洛嘻皮笑脸的说:“首长,需要小的给你解释一下吗?”
顾远航虽然不爽让这丫头占了上风,但他的确想知道是不是他想的那样,于是一沉脸:“说。”
苏齐洛娇笑着退后两步,目测在安全距离之后,才正色的开口:“把牢底坐穿呀。”
洗白了屁股,把牢底坐穿!
听完苏齐洛的解释,再联系到自己的丰富想像力,顾中校华丽丽的暴怒了!
咱顾中校那张薄厚适中的唇,抿了个死紧,就跟谁欠他万儿八千似的。
那张老脸绷得哟,让苏齐洛不由得想起了顾金朝那张老脸,估计顾远航上了岁数得和顾金朝十成十的像吧。
这俩一看就是爷俩,苏齐洛不知道的是,顾远航的父亲顾金阳和顾金朝本身就是双胞胎兄弟,所以顾远航长得像顾金朝也没什么好说的。
顾远航那张架子端得哟,脸绷的,手握的,不过,最后也只是把唇抿得更紧了。
好吧,挺没趣的,气氛一下子就僵了起来,苏齐洛窘迫的跑进卫生间,拿起一次性牙刷,开始刷刷刷的。
听着外面没什么动静,苏齐洛看着镜中的自己,暗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脸,提醒自己,外面那个可是个禽兽呢,她怎么就这么放心和这禽兽呆一屋呢。
这大晚上,天黑月高的,万一……
呃,这怎么办呢?现在再把人家给赶出去,那……
最后一咬牙,一跺脚的,不就是同住一屋嘛,睡都睡过的人了,还怕同住一屋,想到这的时候,她有点自嘲的笑了。
苏齐洛出来的时候,顾远航还是维持着刚才那个姿势,那叫一个标准哟,就好像让人给定住了身一样的。
看得出来,这人很生气,但让她道歉,门都没有!
小丫头也有点恼了,虎虎生风的走到另一张床上,把自个儿往被窝里一扔,蒙着被子暗叹了声,还是睡觉舒服呀。
十分钟,半个小时,苏齐洛的小脑袋就一直窝在被窝里,没办法,这亮着灯她睡不着,但这都半小时过去了,怎么顾远航还是没动静呢。
偷偷的露出一点头来,瞧了一眼,吞了吞口水,偶滴个神哟,这男人杀人般的眼神还盯着自己看呢,她这么一露头,两人视线顺利会师了,杀机四伏。
苏齐洛闷闷不乐的把头缩回去,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天太黑,要不是路太远,她才不乐意和这臭男人呆一屋呢。
窝在被窝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睡着后悟的热了,小手一扬,小腿一伸,就把被子呈抱怀里的姿势给压住了。
顾远航是坐的身子都僵了,气呀,怒呀,有火发不得呀!
那大手的关节都握的咯吱咯吱的响,但让他对一个女人出手,他还万万做不到的,只能是干生闷气。
这死丫头倒好,睡得可香着呢,看着好像还流口水呢,这么睡,盖被子和没盖被子有什么区别呀,这海边的夜凉,明个肯定又得感冒了!
揉了揉发疼的鬓角心里暗骂自己,这是中了什么邪了,怎么尽担心这祸害了呢。
祸害,可不就是个祸害吗?他本该在医院里好吃好喝的呆着,却因为她而来到这里,又让她给砸破了头,说出去他都嫌丢人的。
闭了闭眼,往床上一倒,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可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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