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春?”
阮珠脱了鞋,上床,钻进他的被窝。
“大小姐,你……”暖春惊骇着。
“嘘,别说话,今天在外逛了那么久我都累了,让我躺下歇一会儿。”
暖春只好伴着主人躺在一块儿,去年在京城时候,和主子也有过躺几次躺在一张床上。后来她生了孩子,又纳了雍王敏之,他的好日子就没了。
等小石子端了一碗汤药走进来,她顺手接过来,吩咐小石子道:“等到晚饭的时间,把我的那份拿到这里来,我和暖春一起吃。小石子你回依珠小筑给两位王爷传话,说我今天在暖春这里安歇,让他们自个睡去。
“是,娘娘。”小石子答应着,离开了。
阮珠拿着汤匙舀了一匙汤药,放到唇边试了试温度,再药喂到暖春嘴里……
暖春显得极不自然,对他来说大小姐纡尊降贵能过来看望,已经是前世修到的福份,看她端来汤药,不由得手足无错。“大小姐,有小石子照顾我就行,几位小主子看不到您要着急的……”
“孩子们一天看不见我没事的,王爷会照顾他们。听话,你的手不可以乱动,我来喂你吃,赶紧把嘴张开……”
暖春只好张嘴把喂过来的汤药一口口的都喝了,药是苦的,他喝起来像无比的甘甜,眼睛里充满了莹亮的光泽。但觉这一次受的伤得到了十倍回报,值得了,太值得了。
这一夜,阮珠睡在暖春的房间,搂着他倒也睡得香甜。只是到了夜里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揉了揉眼睛起来,点了灯,看见暖春像极力忍耐着什么,两腿紧紧的夹着,想了想,恍然大悟:“你是想小解吧?”
暖春满脸通红:“可以叫小石子过来。”
“大半夜的,叫他来不是穷折腾吗?”阮珠从床底下找到夜壶,动手脱去了他的裤子,给他接尿。护士护理病人不都是这样做的,就当是她的护理任务之一。
“大小姐?”暖春有点呆了,大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清楚。她有洁辟,平常衣服上有个泥点子都不舒服,居然会帮他拿夜壶,还帮他……莫非他睡得傻了看到幻像?
“没事,你快尿,憋时间太长了会不舒服。那个……贞操带以后不要带了,大热天的会难受。”幸好是金属的,属于网状,洗澡和小解都不耽误。
暖春听着哗哗流水似的声响,臊的红透了耳根,完事了连头也不敢抬。
阮珠把夜壶拿到后屋的卫生间,关好门走回到床头,看到暖春一只手系裤带,形状笨拙,她跪在床头,细心的给他系好。嘟囔道:“其实不穿裤子也没什么,左右你还穿着贞操带,我还能把你吃了不成?”
暖春说不出话,其实满心的希望,她最好把他吃了,吃的滴点不剩。
阮珠找了毛巾沾水净了手,也给暖春净了净,上了床,偎在他的胸前进入了梦乡。
这是暖春自打记事以来,睡得最踏实的一夜。
阮珠白天照样管理家务,照顾孩子,得了空闲就去看望暖春,晚上顺便住在那儿。一连三日,两位老公不干了,要求雨露均沾。
于是阮珠走马灯似的绕,不过幸好暖春能当她的避风港,每当吃不消就会过来暖春这里躲清闲。害得暖春每次遇到了两位王爷都心里毛毛的,尽管害怕,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跟主子在一起。
一夜,正是宗之提议的三人同睡。
她被宗之和敏之连续的抱着,完成了身体锻炼,累的满身是汗,瘫软在二人中间:“吕大哥,敏之,我要求休假,每人完事后休假三日,老被你们吃来吃去会累坏的。”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上天叫我们结合在一生,多不容易,合该好好珍惜才是,娘子,不要做无礼要求。”
“宗之说的对,珠儿,你不要不讲道理。”
“谁不讲道理了,你们各三天,我要求三天过份吗?”阮珠凶巴巴的。
“好像不过份。”宗之想了想,默默的道。
“那这么定了,不可以赖皮。”阮珠红韵未退的脸颊闪出一丝笑意,明灿灿的眸子闪亮若星,透着开心的情绪。
宗之抱着她的双臂紧了紧:“既然我家娘子喜欢,就给你休假时间。不过不是每人完事后的三日,是十天一次的三日,就这样,不得有所异议。”他板着脸,拿出了大将军的威严。
“珠儿,我要趁你还没休假,一次性吃个够本。”敏之起身坐起,把妻子从宗之怀里抱过来,让跨在自己的身上,就像他们第一次结合的姿势……
宗之来到妻子后面抱住她,两手绕过来抚摸她的身体,扳过她的头,亲吻她的唇……热情似火,全身都欲念燃烧,她突然后悔自己的提议。
………………
宗之抱着女儿在园子里嗮太阳,儿子都会满地跑了,女儿还像个小懒猪似的。
他双手领着博雅在地上挪了十几步,过了一会儿女儿累得往地上一坐,耍赖不起来。宗之只好抱起来哄,望着池塘边逗着志熙玩耍的暖春,眼睛若有所思。“娘子,你不是想纳了暖春吧?”
“他救了我的命。”阮珠瞅着能跑能颠的博裕满脸笑意,时间过得真快,孩子都学会能满地跑了。
暖春外伤愈合了,但手指不能弯曲,使不上力,很多事情都做不了。她也不让他做活,每日里给他按摩手指,希望用做复建来恢复手的功能。
“我知道,可是昨日王丞相又跟我说起了他儿子的事,娘子,王公子也救过你……”
“那怎么能一样?”阮珠白他一眼:“我又不熟悉王公子,暖春是跟我从小长大的。”是在这个身体十四岁那年,他们就相熟了,说是从小长大,也不算说错。
“可是王公子熟悉你,也许你从来没注意过,但你每次进宫向父皇请安,他都见过你。你写过的每一首诗,他能一句不差的背诵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