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雅哑口无言,怒瞪着那一群吃里爬外的东西,双手被抓住,可以轻而易举的躲开,可他不能啊,因为他是将军,他都不遵守军纪,又怎么竖立威严?
“往后谁敢不服从军令的,即便是王子犯法也与民同罪,哪一天本将军违反了纪律,同样得受罚,军纪是对军人的一种约束,希望你们要谨记!”嚣张的来到猛雅面前,见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用眼神来将她杀死,冷冷的伸手捏住那蓄满胡子的下颚:“猛雅!也希望你能记住你今后的身份!”
‘啪!’
一巴掌很是响亮,甩甩微微犯疼的手腕,嚣张离去。
‘噶吧噶吧!’
猛雅的拳头几乎要被他捏碎,长这么大,还没人敢打他的脸,即便是父母,还是当着百来位手下,上官破晓,好样的,你好样的。
屈辱和仇恨在心中开始发酵,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双倍奉还。
“还等什么?打啊!”王忠皱眉,好凶狠的目光,哎!为何不能和平相处?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确实该给点教训了。
‘啪啪啪!’
往日宁静的军营里,传出了五年不曾有的声音,木杖一下一下拍打臀部的节奏很是整齐,趴在地上的男人眼眶里充满了血丝,先是在男人面前有了生理反应,后是被如此对待,仿佛老天将对他一生中所有的惩罚都定在了今天。
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张最为美丽的小脸,那是他的未婚妻,也是他还有一年就可成亲的女子,如今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上官破晓!老子一定会杀了你的!”
“哎呀娘啊!九死一生啊!”
距离军营三里外,崔墨奇和竹无伤拖着疲惫的身躯站在小树林里,确定追兵不会赶来才敢停留歇息,要到夜间内力才可恢复,真要了老命了。
竹无伤擦擦汗水弯腰喘息:“要不是哥们我出谋划略,想出用软猬甲贿赂守卫之计,咱们能活着出来吗?”
“哎!”崔墨奇双手叉腰,蓝白色的长衫上早已风尘仆仆,惋惜道:“可惜了我的‘轩辕裂甲’啊!”
“可不是吗?整件都是由冰蚕丝所编制,刀枪不入,哈哈哈!”竹无伤幸灾乐祸的捧腹弯腰。
某崔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笑屁啊,赶紧的啊,一会还我一百万两!”
某竹扬眉:“什么一百万两?你说啥呢?”
“你他娘的跟我装糊涂是不是?在牢里怎么说的?”崔墨奇不敢置信这龟孙子居然不认账,心里顿时怒火中烧。
“我说啥呢?我怎么不知道呢?”
“你的锁子黄金甲因为要有强大的内力才可解开,叫我先把我价值两百万两的轩辕裂甲贿赂给看门的守卫,这钱算咋俩的,出来了你还我一百万两!”深怕他是真的忘记,赶紧仔仔细细的解释,俊美的脸庞上有着焦急,见他伸手在下颚呈思考状,再次催促道:“想起来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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