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上官破晓整张脸都黑如锅底灰,失策啊失策,冷声道:“你厉害!”语毕便转身大步离去,该死的臭小子,敢阴她,真不明白他干嘛那么喜欢学武?读书不是很好吗?成天打打杀杀随时都有可能会丧命,这些她可是过来人呢。
上官墨雀跃的穿起小亵裤,屁颠屁颠的跟在娘亲身后:“不许耍赖!我在后院等你哦!”哈哈!宝兄弟,看小爷这次不把你们打得满地找牙才怪。
“这……就是你的儿子?”
满朝文武的大殿之上,宝司王瞪着那圆圆的大眼瞬也不瞬的将上官破晓看了个遍,见上官成点头便冷漠的问道:“上官破晓,听闻你对寡人有诸多不满?”大手抚摸着花白的胡须,很是不爽。
“刁民!见到大王为何不跪?”一位德高望重的老人指着上官破晓怒喝。
大殿中央,上官成双膝下跪,只有上官破晓还威风凛凛的笔挺站立,紧身黑衣与全部束起的长发,倒真有几分英姿飒爽,没去看周围窃窃私语的人们,高傲的负手而立道:“确实如此!”跪?除了能让她甘愿臣服的人外,即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她下跪。
“哟呵!你们听到没?这乳臭未干的娃儿居然敢公然挑衅寡人,来人啊,拖下去……”
就在宝司王大发雷霆时,上官破晓鄙夷的仰头道:“第一!身为大王,却从不为黎民着想,明知一旦城池被攻破便统统成为阶下囚,却还不思进取,不防范,第二,身为大王,却以权势压人,难以服众,我上官家虽不是什么官宦之家,但也并非任人欺凌,倘若大王执意要以这种方法逼迫我等,就不怕虎急跳墙吗?”
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唬得那宝司王一愣一愣的,冷哼一声:“第一,寡人并未不防范,而是防范也是枉然,第二,四国中答应过寡人,只要年年送去贡品便不来侵犯,如今国难当头,难道你就没责任吗?”
“大王!听闻百年前,耀国祖先也出自一个小王国,他养精蓄锐,以六十万大军攻入耀国,倘若当时他有你这种寡不敌众就放弃的想法,何来的今日辉煌?”
闻言四周百十来位官员都开始对上官破晓指指点点,均是什么‘小小年纪便如此猖狂’的话,居然敢顶撞大王,罪该万死。
宝司王却沉默了,邪笑道:“当初耀国祖先是以六十万对两百万大军,如今咱是对八百多万呢!”
上官破晓依旧不以为意:“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绣花针,大王又何须为自己的贪生怕死找理由?”
“大胆!”宝司王大拍扶手,吓的上官成浑身哆嗦。
“难道不是吗?当初领军元帅楼离央为丧妻而日日消沉,你又为何不处置他?身为一个军人,理应明白何为江山社稷为重,岂能因为一己之私而陷黎民于不顾?他放弃了,你便放弃,试问有这样做大王的吗?”上官破晓丝毫不畏惧,反而越说越大胆,眼神也愈加凌厉。
宝司王气得伸出去指着上官破晓的手都在颤抖:“你……你……好!”仿佛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冷漠的命令道:“既然你如此的忧国忧民,寡人就封你为镇国大将军,近年来贼寇为患,你务必在三个月内将部落所有的贼寇剿灭,倘若你能以一低五十,再来教训寡人,刚好军营里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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