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来得及给你说,先给你说一下我来到这个身体里的所有的经过,你再决定要如何对我。”周麦看着赵仲山说道。
于是,周麦就把原主是如何撞破了头,在老院里如何做牛做马,初次来镇上就投机挣了二十两银子和自己卖菜谱的事情一股脑的告诉了他。当然她没有告诉他前世的任何事情,她不觉得让一个古人接受近千年之后的事情是个好主意。
赵仲山听的时而皱眉,时而叹气,时而揪心,时而面露微笑,见周麦说完了,也稳声的表态:“小麦,我当时没留你只是震撼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更多的是内疚,只恨我之前没有对你,没有好好对她。我不管你怎么来的,如今只认你是我妻子,冬儿的亲娘,这几个月来,我也看到了你对这个家的尽心尽力,我和冬儿不能没有你。”
“那你可有丝毫的欢喜我?”周麦不依不饶的问道。
只见赵仲山皱了眉头思索了一下,在周麦翻脸之前答道:“我不知道欢喜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滋味,只知你与我是不能缺的。”
周麦听了心里先是一甜,马上反应过来了,这是把自己当做一件生活必需品了,既然话都说开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和他客气。
“那你成亲之前和那胡二丽是怎么回事儿?听说你俩都闹私奔了。”周麦严肃的问他,她不信眼前的男人不识情滋味。
叹了口气,赵仲山说道:“如果说那时候年轻气盛不懂事,可能只是个借口。其实我和她同岁,又从小一起长大,在加上相貌上比较般配,被村子里的人说的多了,就真的以为她以后应该就是我的妻了。”
在说道相貌比较般配之时,赵仲山的脸上微现尴尬之色,他本来顺嘴想说的是郎才女貌,但是在周麦面前他不敢说自己有才,文他是比不过周麦的,家里的那些书都被她读了个遍,而他吭哧了几个月也只看了几页,不认识的字也不在少数,又抛不下脸面去问私塾里的先生;而武方便的才能,也不好分辨,想到这儿,赵仲山心里浮现一丝不安,这样的一个女子,是自己这样的人能留的住的吗,如果她不想,那自己是无论用什么方法也留不下了,他忽然后悔了怎么前些天没有多做些功课,如果今日周麦肚子里有了娃,那么无论如何她不会放下娃的亲爹吧。
想到这儿他更自厌了,竟然想到用这么龌龊的方法去留一个女子。
而周麦看他的表情从害羞到不安再到微怒,却没见下文,心想大哥你自个在心里演戏呢,就清了清嗓子。
赵仲山听到声音急忙接着说道:“可是咱娘托人去她家提亲之时,却被羞辱了一番,咱娘又是个好面子之人,当时两家就翻了脸,可是她还过来找我。”
“你别她,她的说,提名字。”周麦不满的小声吼道。
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说这话的醋意,赵仲山心里有了些底气,脸上也笑了出来:“那胡家人虽然拒绝了,可是胡二丽又来找我,说不想嫁给一个可以做她爹的男人。我见她说的可怜,内心怜悯,就商议着带她出逃,没想到出逃前的两天,王家人送来了聘礼,胡二丽看到满院子的绫罗绸缎,珠光宝气的就不想逃了,其实根本就没有私奔之说。”
“那现在你对胡二丽可有什么想法?”周麦乘胜追击。
赵仲山摇头:“那些早已是过眼云烟,我如今就是想好好的和你回家过自己的日子,只前些日子给了些东西给她,也是见她可怜,后来听你的话,觉得那样只是纵容她有更多不该有的想法,就不再和她见面说话了。”
“那你可曾有欢喜过胡二丽?”周麦接着问道。
“当时以为是欢喜,后来经过了很多事儿,才明白当时对她的则是习惯性保护和怜悯,毕竟一起长大了的。”赵仲山答道。
周麦听了这些,心里满意了,嘴上却是接着说道:“我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我今生别无所求,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不管是胡二丽还是其他女人,你若动了半点心思,那么我们就没有一起走下去的可能,这是我的底限。”
赵仲山见状心想,估计你一个人我都无法应付,再来一个还不累死。
“我见识过那些高门大户的妻妾相残之事,断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今生只你一个便足矣。”赵仲山说道。
周麦听了更是放心,虽然眼前的男人不确定喜欢不喜欢自己,但是他心里也没有别的女人,而且看样子,如今也把他调教的初具成效,他起码不会去搞七捻三了,会尊重自己了,那么接下来要讨论的就是抛头露脸的做买卖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