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也好解除性命之忧,岂不是一举两得?”
“好,不过你会后悔的。”
梁开栋咬牙,心里有一股悲凉,堂堂代国三皇子却来魏营中当卧底,岂不是可笑。他恨为何代皇会与自己的母亲生下自己,但是为了让母亲快乐地活下去,他不得不靠当卧底换取军功来换官职。他从不承认代皇是自己的父亲,他只有母亲,为了母亲他能做任何事情。
他的汉语便是母亲一字一句教的,他也是母亲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至于他的便宜父亲,他只想杀了他,因为是他让母亲以泪洗面。他要让代皇付出代价!
梁开栋双目猩红,杵在那里一动不动,吐鲁阴阴一笑,欲要离去,谁知这时一把漆黑的长刀直向他的脑袋飞来,他身影一动往左边一走,刀刃擦着脸颊斜插在地上,飞溅起不少碎石。
“谁!鼠辈胆敢偷袭!”
“哥几个,把这个鸭公嗓围起来,此人藏头露尾夜闯魏营定是匈奴奸细!”梁开栋一听心里凉了个通透,这是李止戈的声音。
李东阳陈武平和李止戈从三面夹击,吐鲁邪笑一声,“就凭你们三个小子怎能拦得住我!”
“哼!”走出两步拔出了墨刀李止戈一刀便朝吐鲁的头上斩去,一把大刀被李止戈舞得虎虎生风,吐鲁往左边一躲便躲了过去。刀劈在地上溅起了火花。
“哈!”李东阳持着一杆长枪从吐鲁背后袭来,一下子划破了吐鲁的肩膀,枪头入肉,渗出大片鲜血。
“武平,上!”陈武平趁吐鲁还在与李止戈两人招架又从背后狠狠地给吐鲁来了一拳,这一拳打的吐鲁身体向前倾,李止戈两人当然不会放下这个好机会一刀一枪便捅中了吐鲁肩膀,鲜血潺潺如流水。
吐鲁被三人近身围攻苦不堪言,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施展,憋屈的很。
“死鸭子,你听说过一招叫做打人先踢蛋,胜率高一半么?”
吐鲁好像明白了什么,裤裆里的物件一紧,感到棘手便想逃走,但陈武平从侧面给了他一脚,李止戈又一脚朝正中央猛踢,吐鲁抱着双腿之间眼球有些凸出,爆出血丝,手中黑色飞镖猛甩向李止戈他们飞来。
“不好,暗器快躲!”
“死吧!”
幸亏李止戈他们躲得快飞镖从耳边划了过去。插在了地上,瞧着扎进去的深度若是肉体被扎起码得被扎穿。幸亏躲得快。
“小鬼们,他日我必定还今日辱我之仇!”
“你没机会了!”站在他身后没动过的梁开栋不知从何处抽出一把短刃抱着吐鲁的后背刺了进去。
“噗呲~”刀刃进入身体的声音传来,吐鲁吐出一口鲜血,眼中充斥着不可置信,他没想到梁开栋如此狠辣。转过头来看了一眼梁开栋便倒了下去。
“哒哒哒~”李东阳踩着石头,来到吐鲁的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怎么样,死了么?”
“没有,应该是失血过多晕死过去。”
“先抓回去交给李乾争将军审问,看能不能问点东西出来。”
李东阳陈武平他们点头,他们两人清楚把吐鲁藏是藏不住的,交给李将军兴许能换些军功,这次抓住一个匈奴人,若是问出什么军事机密肯定少不了他们的好处。
来到梁开栋身边,李止戈没有说话,只是盯着他一笑。在梁开栋看来这一笑饱含深意。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军营里,而是在这?”
“有些事情你往反面想,我却就往正面想,多观察一下总没错,你不知我在戌时是睡不着的么?见你许久不回来我便察觉到了问题,说吧,为什么要隐瞒我?”
“没有,只是那匈奴奸细说给我黄金百两叫我去偷军中部署图,我不答应他便要挟我说要是不答应就杀了我,我宁死不从,他就要动手之时你们便赶来了。”梁开栋表情有着一丝被冤枉的委屈,李止戈狐疑地上下扫了梁开栋两遍,微微笑了一声就不再多说。
把吐鲁的嘴用李东阳的臭袜子塞住,陈武平一脸的悲悯,李东阳的那脚味仿佛像是死老鼠的味道熏人的脑子。平常人压根儿受不了。
拖着吐鲁回到营帐里李止戈拿了一捆大粗绳把他里三层外三层缠了几圈成了一个毛毛虫拿桌子压住,明天好去领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