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观光。”
“呃”木梨子看着这对依旧是一副冤家模样的兄妹,笑着打圆场:
“呵呵,没事啦,我不都回来了吗?”
龙炽挠了挠后脑勺,还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梨子,苏黎世好不好玩?”
“我拜托你了能不要这么丢人吗?当年清政府就该把你摆大沽炮台上当吉祥物,我不信就凭当年八国联军的炮,还能把你的脸皮轰破?”
安拉起木梨子的手,对大家说:
“今天晚上我们去‘而已’聚一聚,算是给梨子接风。”
修没说话,表示默认,夏绵,江瓷和龙炽都表示赞同。木梨子望着这群熟悉的朋友,心里感到这个月来前所未有的轻松:“好啊。”
她顿了顿,一下想起来了某件事,脸色稍变了变,转身对安说:“安”
安却轻轻捏捏她的手腕,低声道:
“有事改天再说。”
“你”“改天。”
木梨子看着她这个聪敏异常的朋友,深吸一口气,换上自己标志性的儒雅笑容:
“好,改天。”
“而已”是个颇具格调的酒吧。白天这里是专售咖啡的咖啡屋,招牌挂的是“如此”一天清两次场,傍晚六点清第一次,关闭一小时后,在七点重开,之后只提供酒类,成为一个单纯的酒吧,招牌也换成“而已”一直开到第二天一点打烊。
这里是个有意思的地方。墙上挂着一把破旧的断弦木吉它,墙边放着很多巨大的木头啤酒桶,上面刻着繁杂的德文。天花板上有转动的水晶球,角落里是画着抽象画的木外壳空调,墙壁上游走着蓝色或银色的光斑,地毯都是手工编织的。有的区域挂着旧的生锈船锚,沙发式样相当古老,底部和沙发腿上缠着锚链,有的区域点着十七世纪昏暗的煤油灯,摆放着中世纪的雕花铜桌,有的区域点着一芯烛火,桌子一角画着猩红色朱砂,墙壁上镶嵌着古老印度人像,有的区域毫无人工光源,只有一盏装满萤火虫的透明纸灯,周围满是青草香味。每个区域都有木制的隔断,每人可以根据自己的喜好选择座位。
安的业余时间基本都在这里工作,是一个还算有点小名气的驻唱歌手,自然,这里也变成了安他们七个人的室外集合地。
那天大家都玩得很开心。修一如既往的一言不发,滴酒不沾;木梨子跟大家讲了自己在苏黎世的生活,当然略过了遇见跟踪狂的事情;龙炽一直锣碌馗?蠹医怖湫?埃?删驮谝槐咦?磐滤?牟郏幌拿啾淮蠹矣脖谱沤菜呐?笥炎扛窀裰?渥钚碌陌素裕话哺嫠吡舜蠹易约涸诠?怀瞪吓黾?氖?允录?蠹乙恢氯衔?饧?峦耆?瓜粤思蛴霭泊k伦钕拭鞯奶氐悖鹤苁怯米蠲跋盏氖侄巫鲎钗o盏氖虑榈?看味寄艹晒Α4蠹乙蔡致哿艘幌氯绻?约号錾险庵质禄嵩趺窗臁?p> 夏绵:“我会站出来当场说破。”
:“把小偷偷来的钱包再偷回去放到失主的包里,再把小偷身上的值钱的东西,钱包啊手机什么的偷出来悄悄扔掉。”
木梨子:“我会装作偷失主的手机,然后故意被发现,然后就告诉失主和车上的所有人是那个小偷骗我说他认识那个人,让我帮忙把他的手机拿出来,作为证明,之前我就帮他把钱包拿出来了,那个小偷搜身后绝对会被抓,就算我跟他一起被抓到警察局,我也会因为证据不足被释放。因为我确实是路人,和他毫无瓜葛。”
修:“装着因为刹车被他撞,揍他一顿,直到他把钱包掉出来。就算有刀,能扎到我也算他本事。”
江瓷:“我把龙炽推到那个人的身上,把他撞到地上之后就找机会让他偷的赃物掉出来。”
龙炽(很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我会报警。”
简遇安,夏绵,江瓷,木梨子,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