泞泥不堪的小穴,将融化了一部分的冰块推向更深处,顶在她的敏感点,任由她尖叫战栗,毫不怜惜。
“老师现在来操阮阮,好不好?”言征松开绑住她的粗绳,她娇嫩的肌肤早已被磨破了皮,粉红成一片。
阮谊和眼前还蒙着眼罩,完全不知言征下一步要做什么,但她身下已被冰块刺激得双腿无力,根本站不起来。胸前也越来越涨甚至感觉小乳头前有些濡湿有奶水要喷射出来
“宝贝,趴好了,”言征把她摆弄到梳妆台前,让她双手扶住梳妆台的桌沿。梳妆台上的大镜子里,映出小少女娇媚诱人的身躯,尤其是那对大奶子,被乳夹夹住,一晃一晃的,出铃铛的清脆响声,好不淫靡。
圆润挺翘的小屁股被迫撅起来,淌着花液的穴口微微张开,像是饥渴地等待着大jī巴来狠狠操干。
那滚烫的阳jù插入,和小穴里尚未融化的冰形成了鲜明对比,冰火两重天带来的极致快感简直难以描述,而后入的姿势更是让快感加倍“嗯慢点要操坏了”“轻点呀”“不、不要了”
整间屋子全是她的淫叫声,偶尔夹杂着男人的低喘,忽然,言征把她的小乳夹扯下来白色奶汁从小小的乳头里飙射出来,喷的梳妆台那一整面镜子上全是奶水。阮谊和吓坏了。
她她怎么会有奶水言征故意把她的眼罩扯下来,邪佞地笑着说:“宝贝,好好看看自己现在的模样。”镜子里的女孩赤裸着身子被男人后入,大jī巴在小穴里越捅越深,淫水溅出来。
流淌在肌肤上,而她胸前那对饱乳小乳头被乳夹弄得红肿不堪,现在还在不停地飙射着奶汁,样子淫荡到不堪入目。
“呜”阮谊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飙奶。言征把她翻过来操干,饥渴难耐地含住飙射奶汁的右乳,先是用舌尖舔了舔。
然后是用力地吮吸,甚至故意用牙齿咬了咬乳头,奶水激射得更加猛烈。左乳也不被放过,言征狠狠掐着她的左乳,乳汁悉数飞溅到男人的脸上,身上微微甘甜的奶汁被男人咕嘟咕嘟喝到肚子里,喝了好久才把奶水喝空。
阮谊和彻底崩溃了,闭上眼羞耻地享受着无穷无尽的快感,任由男人一边操她,一边大口吸她的奶水过了好久,阮谊和也不知自己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只觉得男人滚烫的精液好像都装不下了。
她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体力不支的情况下,阮谊和最后直接被操晕了,昏睡在床上,可她的淫荡的小穴里还在缓缓流出那装不下的精液,奶头上还挂着一滴香甜诱人的乳汁
而把她欺负到昏厥的男人,此刻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征哥,你把这小丫头折腾太狠了”徐医生叹气“她这一身上的伤”
“还没怎么折腾就被玩晕了。”言征冷冷说。徐医生语重心长:“她体质不好,你还是收着点,别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往她身上用”“呵,”言征扫视身旁的徐医生一眼:“你倒是关心她。”
“我唉,我这不是善意的劝诫嘛,”徐医生委屈道:“这小丫头是你的,你爱怎样就怎样吧,我不插嘴了。”阮谊和从那天晚上昏厥之后,受到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一直在高烧,连着睡了两整天没能起床。
期间做噩梦惊醒了一次,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私人医生给她打了针,处理了手腕上被粗绳磨破的伤口,又开了一些药才离开。
大床上的床单是纯黑色的,和整个房间森冷的气息一样,给人压迫感,而床上睡着的小少女穿着一件薄薄的纯白吊带睡裙,肤白胜雪,和身下的黑色床单形成了鲜明的视觉刺激,更具诱惑力。
言征把她那两条纤细的腿轻轻分开,褪下白色小内裤小花穴都肿了冰凉的药膏被细致地抹匀在小穴内,抹着抹着。
那淫靡的小穴又开始本能地吐出蜜液,沾染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随着他手指的抽出,拖出了一条晶莹的细线。
阮谊和被那冰凉的药膏刺激醒,睡眼朦胧地看到言征又在弄她那里她下意识地想要踢开言征,却被抓住了纤细不堪一握的脚腕。
“终于醒了,”言征松开她的脚腕,给她递来一杯温水润喉咙。阮谊和迟迟不肯接那杯子,眼神里满是恐惧与不信任。
她已经被他两次下药了,其中一次还是催乳的药。每次中了药以后,她都无法控制地变得淫荡“这次没有放药,”言征淡淡地说。阮谊和还是摇头,嘶哑着嗓子说:“我不喝。”
“越来越不听话了,”言征捏着她的下巴,逼迫她喝下那杯温水。“咳、”阮谊和有些呛到,那杯水洒了一半到她的身上,沿着脖颈处滑落,滑到诱人的乳沟之间,不见踪影。白色吊带睡裙的胸前处早就被濡湿得不堪入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