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惊人的身手与熟悉潜欲这一组织,病使立刻明白此人是谁,轻轻一笑,在对方强大的气压力下,她那原本妩媚无比的笑声,此刻也显得有点僵硬:“原来是丁前辈!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啊!”“少在这里攀关系,潜欲早在当年的百日圣战中抛弃本教,现在有什么资格称一家人?”丁剑冷冷地讽刺着,他的心神仍然全神留意他们两人,霸道气势却是丝毫不减,如果病使是想用说话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那这一招显然是失败了。
病使显然并不气馁,她看准对方并无立刻动手的意愿,便又开口道:“丁前辈,言重了。潜欲本身就是极乐教的一脉,只是教义有些许不同而已。极乐宗义是讲求众生皆苦,应及时行乐,顺从欲望。潜欲也追求的是人性的自由,追寻一切有利欲望。逆天诰命,海广地生。崇云法戒,帆引归程。荼罗说尽,罗网神听。无妄乃劫,疆布唯征!荼罗无疆!”
丁剑一对圆溜溜的贼目忽然放出了光芒:“这么说来,潜欲现在流传的记录中,肯定将自己背信弃义,抛下教主,掠夺其他教众的资源一事美化成别人慷慨就义,牺牲自我保全潜欲的?”
病使闻言一愕,她不过二十龄,对于百年前那场百日圣战哪里知道真相,所知的皆前人所留下只言片语,只得说道:“百年前那场百日圣战我与前辈皆未出生,个中原由,是非功过到底为何,皆是前人所留,谁对谁错,哪里分得清。”
丁剑冷笑:“好一张怜牙利齿!”病使一时间也弄不清的丁剑来意,他到底是因为派系之间仇口寻衅,还是为了救外面的姘头朱竹清,毕竟前晚朱竹清被他救走,身中了摄魂香又被淫贼救走,其结果可想而知。
可是无论前者,还是后者,丁剑现在的出现都是对她的计划最大威胁,而且刚刚他向自己下手,已经注定此事无回转之地。
病使心念飞转,忽地娇笑道:“哈哈。丁前辈的口舌之能也不错啊!为了救姘头,连阵年旧事都搬了出来啊。只是这实在太伤大家的和气了,其实丁前辈只要开口吩咐一句,朱竹清这个女人,晚辈定当双手奉上,孝敬前辈!”
丁“哈哈!客气客气,好说好说!老子爱花惜花,朱竹清这丫头人生得如此貌美,老子玩了一次觉得不够,还想多玩几次。丫头,既然明白,哪就最好。”
丁剑见对方似乎服软之势,也乐得顺水搬舟,毕竟以一敌三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事。病使冷笑道:“可惜啊?刚才被前辈的一打扰,晚辈已经失去对傀儡的控制了,现在的他只会一直进行刚才晚辈所下的任务,不死不休直至完成为止,哈哈”丁剑冰冷地说道:“病丫头,你在威肋老子吗?”病使嫣然一笑道:“哪里的话!晚辈不敢,这真的只是个意外!”
同时示意淫魔两人一前一后,将丁剑围困起来,当下他俩人皆回气过来,而且外面的傀儡与朱竹清的战斗也占尽上风,很快就能分出胜负,此刻完全不需要将丁剑放在眼内,这个老不死多次碍事,在这里将其杀掉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不敢?老子看你还胆大包天啊!”丁剑也感觉到两人的杀意,却是不甚在意,只要傀儡没有插手进来,这两人想杀他难如登天,就算想傀儡插手进来,他想走,谁也留不下他,现在只希望朱竹清能在战斗中获胜,到时与他汇合,情况就完全反转了,想到这里他一边全神警戒着两人,一边将视线偷偷瞟下外面
黑暗之中,朱竹清甫看清,即出手,指地剑,向天锋与黑衣傀儡的剑首度交击在一起,对方力度之强震得她倒退数步,黑衣人一步不停,持剑再次逼命而来。
朱竹清借力旋转,刹那间错身避开追击的一剑,奋身回刃,黑衣人再入眼,长剑又扑命而来,瞬目交兵!
当两人的兵刃再次碰撞在一起,巨大声响让寂静的黑夜豁然沸腾起来,伴随着剑刃交击声,一道道剑光在黑夜闪亮,凌利的剑气将周边的事物切割得支离破碎。
两人挥剑的速度越来越快,剑气如蝗如雨迸射四方,交战之一宛若成为一道人为的风暴中心。
无论是朱竹清还是黑衣人傀儡,其动作都超越了以往的极限,寻常人连看都难以看清的动作,而对双方而言不过是常态。
每一次出手都会在黑衣划出一道鲜明的轨迹,而碰撞瞬间引发剑气的更会让四周的事物切割破裂,其声响犹似一声声闷雷。
“呼呼”朱竹清感到体内的体内的真气,似乎受到黑衣人身上传来的锋烟味影响,渐渐不受控制了,它们正一点点消失,过不了多久自己很有可能将会气空力尽。
迫使她不得不已经在战斗中尽量使用内息,不去吸入太多的摄魂香,但这样反而加剧的她真气消耗,再这样下去她就算没有被黑衣傀儡击杀,也会因为真气耗尽而窒息而亡!
相反黑衣傀儡却是越战越猛,他虽然没有使出其门派的成名的剑招,但光任着其一身浑厚得让人心惊的内力,仅仅凭着速度与力量却已经完稳占上风。
而且他无知无觉,朱竹清有数次以剑招伤及他,他却是没有半反应,完全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般,还以伤搏伤,反而朱竹清连连数次受创不轻,慢慢她的痛觉开始消失,意味着她的精神开始涣散了,这样下去非死不可。
“对不起了,你的状态并有问题,我只能先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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