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肉棒磨蹭着嫩肉带来的感觉,舒服得让定仪的心都跳出来,丁剑抽出已经不是再是肉棒,而是她的心。
她低头看见肉棒上丝丝的血和爱液,想到这自己的初夜与贞洁的象征,它就这样被一个淫贼夺走了,心里没来由一阵空前的兴奋。
丁剑跪在床上用两手捧住小尼姑的粉臀,将肉棒抽至仅余一个guī头在穴口,然后用一种螺旋式的运动将粗大的肉棒,向小尼姑最深处的子宫内捣去,巨大guī头直陷进处女花心之中。
花心首度被袭,定仪全身酸爽得无法形容,guī头炽热感几乎要炙伤她一般,柔美的细腰和美臀忍不住的扭动着,柔弱无骨的娇躯紧紧的贴在床上乱扭,淫荡的呻吟声差一点要脱口而出,她连忙一口咬住床单才勉强止住声音。
丁剑见状心中暗乐,使用九浅一深,将肉棒拔出小尼姑的小穴口,感受着小尼姑紧窄火热的小穴花径嫩肉对guī头边棱的刮磨,再沉身向下一挺,由撞击到身下俏尼姑小穴花径深处的花心上,品味着花心嫩肉对guī头马眼的撞击。
几次下来俏尼姑的神情已经爽得飘飘外,然后开始缓缓加速,一次次地冲刺“啪啪”肉棒撞击声充满整房间。一股股高度的快感涌上小尼姑的心房,舒服得她两条玉腿乱伸,如像长春藤似地缠绕着身上这个夺去她处女贞操的淫贼腰间,玉臀疯狂地迎合着。
她从来也没有尝受过这种快乐,淫贼那一根滚烫的驴根般的肉棒每一次插进体内,自己都能清清楚楚感觉到淫贼硕大guī头的形状和无比热力,那热力仿佛要将灵魂炙伤一样。
而淫贼肥圆的腹部撞击在自己的玉胯上,非但没有痛处之感,反而两人全身赤裸的肌肤相互磨擦着、吸引着、点燃着,将她欲望推向更高的高峰。
丁剑虽是强力地抽chā着身下俏尼姑的处女小穴,将其送上一次次的高潮中,双耳却是半点不含乎,依然全神偷听对面的声音。
此行为了保护朱竹清顺道追查黑衣淫魔线索,对面既然有着天下闻名两大神捕之女在,相信虎父无犬女,她或多或少能找到线索,对自己能找出淫魔可谓大有帮助,但听了半天,佟冬儿只是呼醒沈红玉,询问了半天案发过程,并没有半点实质进程,因为沈红玉也记不得淫魔的相貌了。丁剑暗恼:“这是”
摄魂香“中的催眠暗示手段,淫魔给郑氏夫妇催眠了。传闻中三大神捕中的”俏孟婆“林雁儿,办案不择手段,最擅长催眠术,相信难不到她的女儿。”
果真不出其然,对面传来佟冬儿的声音:“郑夫人被人催眠了,使得你想不起淫魔的样子。”沈红玉气愤说道:“佟姑娘,你能解此催眠术吗?贱妾要记起那淫魔的样子,好将他碎尸万段。”
佟冬儿的声音有些不甘:“这门催眠术太过无聊了,本姑娘也只是略懂皮毛,对郑夫人这种深度催眠怕是无能为力。”朱竹清略带嘲讽的声音响起:“哦,这也不懂,哪你懂什么!”
佟冬儿没好气说道:“解剖,本姑娘自幼就喜欢给尸体开膛破肚,将里面的肠子,心啊,肺啊,肝啊,一件件挖出来,十岁的时候”六扇门“的尸检报告就是我和大哥做的,大哥也没做得好”丁剑听到这里,原本打算想在淫魔事后暗中采摘下这朵娇花的心思,一下子飞到九天之外。一个能在十岁时候就能面不改色给尸体开膛破肚的女子,心志之坚定绝非寻常女子可比。
自己只怕无力将其征服,最怕就是在交欢之中,突然被她开膛破肚,肠子下水一类流得满地都是,这样的女人还是有多远,离多远吧!能让丁剑这种老江湖感到恶心,对面的朱沈两女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一时间也沉默不语。
佟冬儿无趣说道:“好了,不跟你们闹了。郑夫人,麻烦你把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一件也不能留哟!”
“什么?为什么要脱衣!”“你不脱,本姑娘怎看到淫魔在你身上所留的痕迹,怎么推理啊!郑夫人,大家都是女子,怕什么?而且你在本姑娘眼内,不过是一具粉红骷髅罢了。”
“好吧!”对面传来悉悉的脱衣之声。“啊!?这次淫魔对郑夫人很温柔啊!”朱竹清不悦说道:“佟丫头,说话尊重点。”
“非也,非也!这并不是轻挑之语,而是真话!经过昨晚开棺验了好几具死尸,本姑娘发现她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在被奸淫时,淫魔不但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泄,还在宣泄他的暴虐,每一具尸体身上都充满大量骨拆和损伤,而且这些都是生前所留下来的,我们不难猜想出淫魔其实是嗜虐狂!
而当下郑夫人身上,除了一些青痕和咬痕外,再也找不出其他半点伤痕,难道不是说明了淫魔对郑夫人很温柔吗?”丁剑听到这里心中大骇,同样身为“极乐教”的他,最容易明白淫魔举动的真正意图所在:“这个淫魔并不是嗜虐狂,而是修练一种邪门功夫,”极乐教“禁忌之物”潜欲心经“,难道他们真的要出世了,百年的潜伏,他们究竟在暗中谋划着什么啊?”
与此同一时刻,丁剑身下的定仪在他强力抽chā中,达到人生第一次性爱之高潮,银牙几乎咬破了床单,全身一阵抽搐,处女小穴中一股处女阴精喷而出,丁剑连忙肉棒深深插入小穴深处不动,急烈喷射的阴精射在guī头上,一些阴精从guī头的马眼处渗入丁剑体内,与丹田处的“魔佛舍利”
混合在一起,处女阴精就硫酸般将舍利子融下薄薄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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