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妈妈,你舒服没?”阿吉问。“要你管,坏蛋,”阿宾的妈妈又骂了一句:“你们两个你们两个到我房间来干嘛没穿裤子?”“因为”阿吉说:“因为天气很好,出太阳!”
“啊?什么?”阿宾的妈妈没听懂。“嘻嘻,黄妈妈,”阿吉说:“下雨天出门要带雨具嘛,出太阳,那就得带”“阳jù!”阿宾的妈妈说,马上就知道上当了。
阿吉和眼镜仔都呵呵地笑她,她红了脸,伸脚用趾头作去夹她们的软掉了的jī巴,阿吉和眼镜仔急忙走避,闪身起床找裤子来穿。“快点穿,快点穿。”他们还顽皮地互相催赶。“害我又得洗一次澡了”阿宾的妈妈埋怨说。
楼下,钰慧把便当放好,简单的整理着餐桌,听见楼上传来隐隐的笑语声,不免又叫唤了一次:“快来吃午餐。”她转头看向窗外,自己喃喃说着:“唔,今天出太阳。”是的,好灿烂的阳光,在开始转凉的天气里。“好了。”
邹雪梅说:“那么,我们来表决。”邹雪梅是这次开会的主席,她固执的把众人所提议的四、五条毕旅路线硬拗成只剩下她心目中理想的那一线,然后就宣布要表决。
“这是假民主!”有人抗议。“是的。”雪梅说:“还有别的意见吗?”大家你看我我看你,一时也不知到要怎么有意见。表决下来,当然原案通过了,东海岸加上绿岛,就是这次毕业旅行的确定版。
接着筹备委员们就分配工作,一一被指定了不同的任务,散会前雪梅并规定下个礼拜天委员们必须再聚会一次,回报工作成绩。
众人悻悻地散去,阿宾自己一个人在长廊上踱着步,他被分配到的任务是去调查有多少同学要参加,他打算给班上每个同学发一封附着回条的信,请大家回覆,这样的一封信,回家去用电脑打字应该是不错。
可是不晓得家里的电脑今天能不能修好?他正想去打个电话,走过总务处门口,偌大的办公室里因为假日的关系空空的,远远的角落边却有一具电脑萤幕正闪烁着静静的光辉。“借用一下应该可以吧!”
阿宾暗自啄磨着,他探头进办公室门口,半只猫也没有,他正旁徨间,办公室墙前的长座藤椅背上突然有一小束头发摇了一下。“有人。”阿宾想,于是他便开口问:“对不起,请教一下”那一小束头发又动了。
同时人也站起来,发丝飘飘,蓦然回眸,阿宾心头不禁一喜,脱口道:“文文”文文见是阿宾,双颊立刻涨得火红。
自从阿里山回来之后,文文每次遇到阿宾总是把脸垂得低低的,又闪又躲,她和阿宾现在选的课没多少学分同堂,有几回阿宾想和她谈谈话,她就羞急交加,支支唔,还没聊上两句便到处找藉口逃开。
“你怎么在这里?”阿宾四处张望,办公室真的没有其他人。“我我在这里当工读生的”文文紧张地眨着眼睛。
“你干嘛?”阿宾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她没能躲掉:“怕我啊?”文文摇摇头。“那为什么不理我?”阿宾侧低了头去瞧她,文文更羞了“我没有啊”“没有吗?”阿宾伸手抚着她的脸蛋:“那同我去约会。”“别你别胡说你有女朋友的嘛!”文文想躲,却又没躲。“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也有男朋友?”阿宾嘻皮笑脸的。
“我我没有啊!”文文说:“谁说我有男朋友?”“没有?唔?”阿宾这就疑惑了:“那那阿吉”
“我我们才不是!”文文说。“不是?”阿宾口吃起来:“啊?那,那,那,那,那”文文知道阿宾说的是那天车上的事,更羞了:“反正,反正不是嘛!我是打赌输给他哎呀!你别问了!”
阿宾就不问了,只是默默地看着她的脸。文文觉得自己的脸像要着火了一样,嚅嚅的说:“你看什么?”“看你脸红红的很漂亮。”阿宾油嘴滑舌。
“你你胡说”文文伪怯的转身背对着阿宾,坐回藤椅去,拿起丢在椅子上的一本书,胡乱的翻着纸页。“你读什么?”阿宾苍蝇黏肉,坐到她旁边:“我看看唔,罗曼史”阿宾讪讪地笑起来。
文文简直无地自容,捧着书的手差点儿要抖起来,阿宾轻环住她的腰,她马上颤了一下,阿宾帮她摊住书本,说:“我陪你一起看吧。”文文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让阿宾放肆地把头靠在她的肩上,他那厚浊的男性气息就在她的耳边呼呼吸吸,文文真的连小蛮腰都要软了。
“你要专心读啊!”阿宾督促她。“唔”文文像被催眠似的,依着阿宾的指示阅读起书上的段落,其实手上刚好翻到的这一页她早已经看过了,但她还是重新再读起。
书中交待,女主角早晨和丈夫因细故吵了一架,心情正恶劣,却在办公室邂逅了前来洽公的陌生帅哥,俩人相谈颇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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