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我还在想,要是能把玉子肏得失禁就先放了你呢,只是潮吹吗?看来我还需要更努力一点啊。”
男人青筋盘绕的巨龙在花穴里满满的从花穴里抽出,花穴蠕动着将白浊一起吐了出来,从穴口滴落下去,拉出细长的银丝。
“呜不行了”玉子有气无力的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小手抵在老七的小腹上,无力的想要把他推开。“你要弄死我吗求你了”“唉唉,好吧好吧,真是娇气啊玉子,都能承受两个人一起了。
怎么到了我这里就一直说不行了呢?是因为我看上去很好欺负吗?”已经深深插入子宫里的肉根缓缓的旋转了几下,一点一点依依不舍的抽了出来。
“可是这样硬着不能释放真的很难受啊,我该怎么办啊玉子?”“啧啧,真可怜啊,”老四看着被老七抱着的玉子,已经晕了过去。男人的话都要打折听的,特别是在那种情况下的话,有一分能成真就算幸运了,嘴上说着不做了。
把粗硬的肉根从干得合不上的花穴里抽了出来,轻轻的给她揉着小肚子,把里面已经装不下的白浆挤出来,哗哗的一大股从嫣红的嫩穴里流出来。
在地板上积了一滩,后来在她意识不清的时候,哄着她点头让自己在插进去,又狠狠的干了半个多小时,玉子已经被肏得意识模糊了,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了。
“给我吧。”老四对老七伸出了手“让我来替她清洗一下。”“你想做什么?”把多年积攒着的欲望发泄出来了一大半的老七一点也没有劳累的样子,神清气爽的,头脑也很清醒“你跟副队的过节,没必要把玉子牵扯进去吧?”老七试探着问。
“嗯?你们为什么都觉得我对玉子有想法就是准备对野阳做点什么呢?”老四没有收回伸出去的手,嘴上微笑着,用目光示意老七把人给他。“我也很喜欢玉子啊。
而且我和野阳之间,也只不过是一点小过节,不就一个副队长吗?大家都是战场上一起过命的弟兄,难不成我还像小心眼的女人一样斤斤计较这么多年?”老七不回答,也没有松手把玉子交给她,说真的,整个小队里,要是有一个人能让他觉得害怕,这个人就是老四。
温文尔雅的外表下面,谁也看不出他想的是什么,他嘴里的话,是真是假谁也分不清。“老七。”老四的声音并不大,还是很温柔,就像他对镇子上的女人说话一样的语气。
但是老七却从中听出来了不可违抗的严厉,是只有亲近的、了解他真面目的人才能听得出来的威胁。如果真动起手来老七未必会怕老四,但是老四身上的那种疯狂让他害怕。
如果现在就因为玉子闹起来,被上面察觉的话,在一切还没有成定局之前,玉子就会被送走的。
“别对玉子做不好的事。”老七又郑重的说的一句“不然别怪兄弟。”然后不情不愿的把人交给了老四。玉子身上的浴巾早就掉了。
弄得脏兮兮的扔在地上,老四接过去的就是全裸的她,因为冷而自发的卷缩着身子往热源上靠,一对雪白的豪乳紧贴在他胸口上,隔着薄薄的背心蹭得他心猿意马。
只是他和其他人不同,硬生生的把心里的邪火忍了下去,抱着玉子进了浴室,替她把身子清洗干净。
队长沉默的进来扔了一瓶药膏给他,老四又细心的替玉子被肏得红肿的花穴上了药,最后自己冲了一个冷水澡,抱着玉子回了她的房间里。第二天玉子迷迷糊糊的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身体不自觉的往男人的怀里蹭。
等她终于清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老四带着轻笑看着她,一双桃花眼波光流转,让她忍不住心中一动。
今天的第二更n**n“早上好,玉子,醒了吗?早餐已经做好了,要我给你送一点进来吗?”
老四规规矩矩的站在床边,衣着整齐,言语行动中并没有任何出格,就好像那天骗了她替他含那根东西的事只是玉子的又一次幻想。
可是那么可能是幻觉呢?玉子想着还能清楚的记着自己半跪在地板上,老四那根紫红粗硬的阳jù从拉开的裤子里探出来,笔直的对准了她的小脸,他伸出手扶住粗壮的根部。
那地方比她的手腕还要粗,硕大的guī头吐着透明的粘液,在她的唇上和脸颊上摩擦着,太大了,她感觉根本没办法含进去,否则唇角会被撑裂的。
可是他一点也不可怜,笑得那么温柔,却逼迫着她张开嘴,用舌头把整根阳jù舔得湿漉漉的,水润的阳jù显得更加粗硬淫靡,近在眼前,连柱身上盘绕着的经络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的小嘴被他用肉棒干得又酸又麻,无法吞咽的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他一点不客气的按着她的后脑耸动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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