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道不久的,如果从前有所发现,我早就上报了,这与江大人有什么关系?”
黄娟悄悄道“可是何大人不这么想,她如今正为这事恼着呢,你说你不出头,她还想不起你的问题来,你要出头,她非连你也撸了不可,你还没看出来么?她心里窝江大人的火不是一天两天了。她又是个爱钱如命的人,那开矿的银子进了她的口袋,不撸下一层皮,克扣下十几万如何肯罢手?”
丁楠僵在那里,看着梁寒被江雅菲喝住不许和何雨冰的人动手,何雨冰脸一变,让人将他们两个都抓了下去。
“黄大人,这可如何是好?”丁楠心里难过不已,江雅菲是个好官,于这乌烟瘴气的松州府里,是难得的清流。
黄娟眼睛转了一下,低声说道“江大人不是颜大儒的弟子么?想来,她终究是有些办法的吧。”
没等丁楠接话,只见何雨冰脸色一变,又换了副和蔼的样子,安抚吓坏了的众官“各位,让众位受惊了,众位放心,本官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象江雅菲这样的,本官知道,整个松州不过就她这么一个,众位放心,本官不会将你们和她混为一谈的。”
她的话说完,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丁楠和黄娟,丁楠面上的愁容未褪,倒是黄娟急忙拉着她弯了下腰,并冲州府大人做了个谄媚的笑模样,何雨冰满意的转过头,吩咐管家让人上菜,开席。
就在此时,只听得府外一片嘈杂声,何雨冰再次皱起了眉头“何全,怎么回事?”
何全也不清楚,说道“大人,小人去看看。”
她刚走到门口,只见守门的老张婆慌张的说“大管家,不好了,门外几千口子人围住了咱们府邸,说是问大人要钱来了。”
何全一惊,凑着门缝一看,只见黑鸦鸦的一片人,哪里几千,上万都有,不禁隔了门缝喝道“你们都是些什么人?告诉你们,围攻朝廷官员的府邸是犯法的,你们想干什么?”
只见一个白克族女子冷笑道“谁说我们是来围攻州府的?我们是来领银子的,怎么朝廷想征用我们的山开矿,这搬家费得给吧。”
何全皱了眉“你说什么?谁欠你们搬家费?”
那女子摇了摇手上的一张小纸条道“我们清泽山南山共计居民三百五十户,一户搬家费一百两,共计三万五千两,听说朝廷将钱拨给了松州府邸,我们不来此地要,难道要去京都要么?”
何全说道“什么银子,你把手里的纸条给我看一下。”
那女子冷笑道“给你也无妨,谅你也不敢给我私吞了。”
何全接了那纸条,一见,居然是桐城郡盖的大印,上面果然写着一百两的字样,不由跌跌撞撞就跑到了内厅,何雨冰正和众官喝酒,见她进来,不悦的说道“何全,什么人这么吵闹?”
何全急忙将纸递上“大人,不好了,清泽山的居民闹来了,门外足有几千人,说是问大人要银子的。”
何雨冰手里的瓷盅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你说什么?”只见她一张脸狰狞扭曲,众官见了心里不由哆嗦了一下,知道今日这州府当真是动了真怒。
“你是猪么?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去调松州大营的兵?”何雨冰怒道。
何全喏喏道“大人,如今整个州府都被围了铁桶似的,哪里还出去半个人,而且街道上全是看热闹的人,她们都是来要债的,手里并没有半件武器,如果调动大营的人来抓她们,会不会传扬出去?”
何雨冰刚才是怒极才想起调动大营的兵,被何全一提醒,才想起,那松州大营的参将白洋铃素来和自己没有什么交情,如果让她派人来替自己抓人,恐怕不妥,只怕她问清了缘由搞不好还要告上自己一状,不由怒道“那也不能就让她们这么堵着我府邸的门,守府的人呢?”
她说的是自己养的那些近卫,也就是刚刚抓走江雅菲的兵士。
何全这才仿佛想起来似的,急忙说“小人这就去将她们找来。”她兔子一样窜了出去。
何雨冰脸色难看的坐在椅子上,今日,她请客的事被破坏了个干净,她被架在这么一个尴尬的境地,满厅都手她手下的官员,她上不能上,退不能退,实在难过的很,她再嚣张也不能当着众官员的面大开杀界吧,说不得,她要如此做了,恐怕要杀了这一屋子的人灭口,背着人做是一回事,当着人做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此,她再度想起那个让她头疼的罪魁祸首江雅菲,一时心里恨的痒痒的,恨不能扒了她的皮才解恨。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段时间被外派了 郁闷啊 呵呵 才回来 抱歉 早该更了 最近一定要勤快些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