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雅菲和梁寒在这年年末,完成了他们的终身大事,主婚人是颜如玉,证婚人是蓝若尘,和梁寒拜堂成亲的时候,江雅菲的面上露出了由衷的笑容。
不同于和林霄的风光大婚,江雅菲和梁寒的婚礼虽然简朴却包含了浓郁的情意,尤其当江雅菲和梁寒对视的刹那,她的心里突然奔涌而出一种强烈的情感,她握着他的手,默默的注视着他,这个人,就是这个人,这么多年一直默默的陪在自己身边,他知她,懂她,以她的理想信仰为信仰,一颗心只为了自己而跳动,这是多么真挚珍贵的情感啊。
梁寒面上微红,同样用力的握住江雅菲的手,今日的一切对于爱了很久的梁寒来说,简直就象一个梦一样美好,他嫁给了自己情根深种多年的女子,她同样也爱上了自己,这是多么大的幸福。
虽然江雅菲并没有告诉别人,但是她府邸里张灯结彩挂的情景还是被越来越多的人所知晓,桐城郡的郡守大婚,怎么能没有人前来送上祝福呢?
那些感佩于新郡守清廉、公正、爱民如子操守的百姓们纷纷前来观礼。
有挎着鸡蛋来的、有拎着青鱼来的,可是江雅菲却早早吩咐了门人,如果是来看热闹的,可以进,但是送礼的一律不许收,如果她们不拿走,就不让进去观礼,虽然不少人被拒之门外了,但是她们却没有丝毫不悦,心里都是感动非常。
唐县的县守丁楠和马兰县的县守黄鹃刚进城就赶上了这场热闹,听说今日郡守大人成亲娶夫,两个人惊讶之余立即派随从去准备两份贺礼,去之前,她们心里还在猜测,到底是桐城郡里哪家的俊俏的小公子这么好运气,嫁给了这么年少有为的女子,当她们看到堂上站着的那新郎时,不由心里都是一讶,居然是他,郡守大人那个貌不惊人的侍从梁寒。
坐在席间,黄鹃忍不住低声说道“丁老姐,不是我眼花了吧,大人娶的人莫不是梁侍卫。”
丁楠到是由衷的感佩“娶夫当娶德。大人的眼光真是独到。”
黄娟看着正徐徐拜堂的两人,不由有点八卦的说道“丁老姐,我可听说,咱们这位大人,之前娶了一位郡王,听说那相貌可是国色天香,可是没有几年就被郡王反休了,你说她不是这里受了刺激吧?一生气,才娶了这个?”
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丁楠有些生气道“黄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天香国色的金枝玉叶不一定能带你幸福,要知道出身宗室的子弟多少总有些眼高于顶,大人这样风姿出众、聪慧敏捷的人如何能被那样的人糟蹋,到不如娶个知道根底的普通人,到还能和和睦睦过一生。”
黄娟知道丁楠素来有些迂腐,见她极力维护起江雅菲,不由讪讪笑道“丁大人说的也对,到底是有经验的。”
丁楠见她挖苦自己如今的正夫也是续室,不由反唇相击“黄大人才经验丰富呢,如今您是站在墙上的人,我们那里仰望的上呢。”
她讽刺的是几个月前,黄娟被家里的几房夫君给丢上墙头的事,黄娟的脸立即红了“哎呀呀,丁大人,莫要老揭人短处么?再说了上墙也是一种乐趣么,你夫君少,那里知道这个娶事。”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吵了,人家结婚我们两个在这里吵吵什么呢,啊,丁老姐,你看那个人是谁?”黄娟为人素来圆滑,她急忙转了话题,看着坐在堂上接受新人跪拜的颜如玉问丁楠。
丁楠说道“是江大人的老师,当今最盛名的一代大儒,颜如玉颜大儒。”
黄娟惊讶道“你说她就是写出了醒世说的颜大儒么?咱们大人居然是她的徒弟么?怪不得,怪不得江大人是此种气度。师承渊源啊。”
江雅菲和梁寒成亲后也只过了一夜,就要赶往松州,起初,她是坚决不让梁寒跟着自己再奔波了,毕竟名分已定。
梁寒淡淡笑着说“大人,您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那种墨守陈规、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了?”
江雅菲脸一红,笑着说道“说是怕你辛苦,其实是我私心,如今我真是不想她们看见你的样子,你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只能我一个人看,一个人守着。”
梁寒心里一甜,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心,只是,也望你知道我对你的心,你不会功夫,你想我如何能放的下心,你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再说了,我长的这么普通,除了你觉得稀罕,别人还不一定能反在眼里呢。”
江雅菲笑着将他拽到自己身边,靠着他宽厚的肩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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