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寒走后,江雅菲装作无意的和小二聊着天,小二见她一身商贾打扮,以为是外地来京都的商人,当江雅菲提出自己是想买对面的房子的时候,小二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欲言又止。
江雅菲心里清楚,从袖子里摸出一块碎银子,小二眼睛一亮,悄声说道“这位客官,小的奉劝您,对面的房子可千万不能买,死过人的。”
江雅菲做出一副惊讶的表情“是么?居然会有这种事。”
小二来了兴致,更兼那块银子的吸引下,低低道“可不是么?三个月前,对面那楼里死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少年,作孽哟,才刚刚十五岁。”
江雅菲故作不信道“不会吧,这可是天子脚下,什么人那么大胆,再说了,你看那楼正好对着你们的酒肆,谁人这么大胆,居然敢在那里杀人。”
小二挠了挠头说道“客官,谁说不是呢,不过说来还真巧,那天正好是初一,我们老板去佛缘寺上香去了,我们酒肆没有开门,要不然,那贼人怎么那么大胆的杀人呢。”
江雅菲心里一动,米罗国的民间是有这个风俗的,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是进香日,京都附近有很多的寺院,专门用来招待前来拜佛的人。阿茶死的那日,他的父母正好也是去进香了,家中只留了他和老仆人在家。
江雅菲正要再问些什么,只见楼下一道不耐的声音喊道“阿花,你死在楼上了,快下来招待客人。”
小二一听是店老板发火了,急忙应了声“来了。”
江雅菲将银子给了小二,慢慢的喝着桃花酒,眼睛再度看向阿茶的房间时,刚才那女子已经不见了。
江雅菲的心里此时飞速的转着念头,这件案子看似简单,貌似一对亲密的情人约会时起了争执,一方错手杀死了对方,可是,如果是亲密的情人,难道会不知道对方的一些小的秘密么?米罗国男子生下来都会由父母在身体某处点上表示贞洁的花朵,可是当她状似无意的问起张秋娘,阿茶身上的芙蓉花时,张秋娘当时的表情显得非常可疑,她重重的磕着头说“大人不要问了,这一切都是我的罪过,是我杀了阿茶,也是我使得他的芙蓉花变了颜色。”江雅菲让人将她带下去时,她的眼神无比凄凉。这也是江雅菲断定这件案子另有隐情的原因之一,其实她也不知道阿茶点的到底是什么花,只不过随口试探了下张秋娘,可是她却什么都不肯所说,一味承认了事。那么,张秋娘到底是不是使阿茶*的那个人呢?如果不是,又是谁?
天渐渐黑了下来,江雅菲慢慢走下楼梯,大堂里的人很多,大部分都是慕名来喝酒的,当她结账的时候,店老板从柜台后面探出头来,见是坐在楼上的客人,不由谄媚的说道“这位客官面生的很,第一次来喝酒么?我给你算个折扣,欢迎下次再来。”
江雅菲见她说的热情,不由微微一笑“谢谢。”
刚出酒肆门口,就看见梁寒匆匆从外面赶了过来“大人。”他不放心江雅菲一人,掐好的时间,赶过来接她。
江雅菲点点头“回刑狱司。”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且不说,这边江雅菲为了查案辛苦奔忙,却说她的后院如今也是遍地火起。
林霄此时正被父亲说服着和江雅菲和离,安乐皇子一脸忿忿的说道“林霄,不是爹说你,这江雅菲有什么好,人又执拗、又死板,更不会做人,你看看你三表哥,人家嫁的那妻主,还不是没事就往宫里跑,哄的圣上和凤后高高兴兴的,听说又升官了,如今管着那个什么礼乐祭祀,说出去多有面子,多气派,你再看看你那妻主,天天摆弄死人的事情。”
林霄心里正烦闷,见他爹说个不停,不由将锦被往脸上一蒙“爹,您别说了,我心里烦着呢。”
安乐皇子一把将他头上的被子扯开“你有什么烦的,告诉你,你可别犯浑,我可听说了姓江的到凤后宫里说要和你和离,我告诉你,和离正好,正合了你爹我的心意,但是,不能她先提,要提也得是我们提。”
林霄猛的坐起身,脸色通红,头发蓬乱“爹,你别说了。”
安乐皇子正色道“林霄,我告诉你,爹平时宠着你不假,可这件事,如今,你必须听我的,爹也是为了你好,你给我好好养病,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爹保证到时候还你一个自由之身。”
林霄扯住他父亲的袖子,颤声道“爹,你真让儿子和她和离么?”虽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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