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母犹豫着,想从萧晴的口中探到一些线索。
“萧小姐,我知道你是在贫民窟长大的,但其实你并不是在贫民窟出生的,我说的没错吧?”
“阿姨,您是不是知道什么?”萧晴有些激动,“你是不是认识我父母?”
萧晴的反应让陆母的内心感到有些惊慌,她真的希望萧晴否定她的说。
希望萧晴对她说,不,您错了,我就在贫民窟出生。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说的对吗?”陆母问。
萧晴情绪渐渐稳定下来,点头,“您说的没错。”
“你应该是三岁的时候被人绑架流落到那个地方的,是吗?”陆母继续问。
如果萧晴有注意的话,她会感觉到陆母的表情和语气上细微的变化。
“小时候的事情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是不是被绑架,有一天我突然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困在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周围弥漫着恶臭和潮湿,在我以为我死定了的时候,是晔哥哥发现了我,并将我带回了家。”萧晴仿佛回到了久远的过去,再一次回忆起与她的晔哥哥在一起的时光。
萧晴难过的低下脸,眼底闪烁着泪光,胸口窒息的痛着。
不管过多少年,只要想起萧晔,她便会感到心痛,难过。
“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也无从寻找。”萧晴说,“您是不是认识我父母?”
陆母眼底有光在闪,不动声色的说:“我不认识你父母。”
萧晴失望的垂下眼帘,都二十多年了,自己还抱着有一天能够找到自己的父母这种荒唐的想法本身就很可笑。
“晔哥哥是谁?”陆母想起萧晴口中的晔哥哥,疑问。
“我的第一任丈夫。”萧晴坦率的说。
“第一任丈夫?”陆母更加疑惑,“你嫁进炎家之前结过婚?”
萧晴沉默。
她不愿意回答,陆母不好再追问的更深,继续萧晔的话题,“那他人呢?”
“死了。”萧晴轻描淡写的说着,眼底氤氲着泪光。
萧晴平静的面容下隐藏着巨大的悲伤,就连陆母都感觉出来了。
“阿姨,您说跟我谈谈关于我亲生父母的事,我们也说了这么多,现在您能告诉我您找我是要跟我说什么吗?”
“没什么,是我弄错了。”陆母搪塞着。
轿车这时候已经到了萧晴居住的公寓外,萧晴正准备下车,“我已经到了,谢谢您送我回来。”
“萧小姐,”陆母唤道,“其实,我还是希望你能离我女儿一家远一点,别破坏我女儿的家庭……”
萧晴已经下车,仿佛没听见陆母的话,朝陆母礼貌的点头,然后关上车门,回去了。
陆母无奈,吩咐司机开车。
萧晴转过脸来看着渐渐开远的轿车,想到刚才陆母在车内说的那些话,感觉陆母好像知道自己的身世一般。
她努力的回忆二十多年前的一切,却怎么都记不起在弥漫着恶臭的地下室醒来之前的所有记忆。
她的记忆是从萧晔出现的那一刻开始的,仿佛是那个肮脏的地下室生下了她,被萧晔抱回去养一般。
轿车里,陆母看着手里的几根发丝,这是她趁萧晴不注意的时候从她的头发上弄下来的。
只要有了这些头发,便可以验DNA,确认她是不是他们二十多年前失散的女儿。
陆母看着这些头发,脑海里浮现着车上与萧晴对话的一幕。
心里也越来越觉得她就是自己失散了二十多年的女儿。
陆母的脸上流露出焦虑的色彩,如果她是自己失散的女儿,那么美琪怎么办?
轿车直接开进了陆氏财团的大门,总裁办公室里,陆母将自己手里的头发交给了丈夫,“这是她的头发。”
陆母用“她”来形容萧晴,不再如过去那般不客气的用“那个女人”来形容萧晴。
“辛苦了,夫人。”陆父接过这几根头发,然后打电话联系了医生,将这些头发和自己的一起交给前来的医生,让他带去做亲子鉴定。
陆母满面愁容,心情沉重,怎么都高兴不起来。
医生离开之后,陆父扶着自己的妻子,说:“夫人,这件事我们暂时先不要让美琪知道,等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之后再说。”
陆母点头,“现在只有这样了。”她看着自己的丈夫,担心的问:“老公,如果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怎么办?”
这是她一直担心的事情。
“你也知道昊昊是她和默然的孩子,两年多钱,亲家派人抢走了孩子,到现在她都没有放弃孩子,如果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你说我们该帮谁?”陆母忧虑的问,“还有美琪那边怎么解释?如果她知道跟自己丈夫生了孩子的女人是自己的姐姐,你让她怎么接受?”
“你先别急。”陆父安慰道,“亲子鉴定没有出来之前,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
“可是亲子鉴定的结果出来,就晚了。”陆母焦急的说,“到时候你是帮美琪还是帮她?”
“夫人!”陆父的声音大了几分,“如果萧晴确实是我们失散的女儿,不管是她还是美琪,我都会帮。”
“你这说了不等于没说!”陆母有些不满的抱怨着。
“夫人,世界上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放宽心,我们现在先等亲子鉴定的结果。”
在陆父等待亲子鉴定的结果的这些日子里,A市最著名的八卦杂志社刊登出了一则报道,附上了几组女子受虐的照片,尺度之大,令人乍舌。
杂志的封面便是用其中一张最火爆的照片做了封面,销量暴涨,还出现了脱货的现场。
照片里女子的脸并没有打上马赛克,很多人都认出那是昔日国际名模张佳宁,也是张氏企业的千金。
这则报道一出,有记者围堵在张氏企业和张家附近,进行围堵采访。
张家一怒之下将那家八卦杂志社告上法庭,告杂志社恶意诽谤,并要求杂志社道歉,最终杂志社被关停,但是杂志社主编拒绝道歉。
数日后的某天夜晚,那家杂志社的主编在一条巷子里被暴打送医,因为救治的及时,才捡回一条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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