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儿子,根本无心参加婚礼。
陆美琪穿着价值千万的婚纱挽着父亲的胳膊走在红毯上,走向冷默然。
台下的观礼席宾客满鹏,座无虚席。
台上,神父念着婚词,主持着婚礼。
“冷默然先生,请问你愿意娶陆美琪小姐为妻,不论贫困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对她不离不弃?”
“我愿意。”
“陆美琪小姐,请问你愿意嫁给冷默然先生为妻,不论贫困还是富裕,疾病还是健康,都对他不离不弃?”
陆美琪含情脉脉的看着冷默然,“我愿意。”
“请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
工作人员将戒指拿了出来,两人为对方戴上婚戒。
神父宣布着,“礼成,现在新郎可以吻自己的新娘了。”
冷默然掀起陆美琪头上的白纱,低头深情的吻上她的唇,这个吻足足吻了五分钟,台下掌声雷动。
而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张佳宁被人揪住头发用力按在浑浊的水里,她的半个身子几乎都没进了水里。
四肢用力的挣扎着,精心修过的指甲抓在大水缸上,指甲断裂,连带着皮肉,鲜血淋漓。
浑浊的水里剧烈的冒着气泡,当水面即将归于平静时,粗壮的大手揪紧张佳宁的头发将她从水里拉了出来。
“咳咳咳……”张佳宁剧烈的咳嗽着,表情痛苦,脸色死一般的难看。
粗壮的大手又一用力,将张佳宁的头再次按进了浑浊的水里。
“救……”张佳宁那个“命”字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就又被按进了又臭又脏的水里。
今天是冷默然和陆美琪结婚的日子,她是想混进教堂破坏他们的婚礼,告诉所有的人她才是他的妻子。
她要揭穿他的假面具。
可是还没等她进教堂,她乘坐的出租车便开向了另一个方向。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一个粗壮的男人将她拖下了车,拉进了这栋偏僻的废弃染料厂里,不问青红皂白的就将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又臭又脏的水里。
张佳宁觉得自己这次是死定了,挣扎中她呛了好几口脏水,再这样下去,她真的要被溺死了。
冷默然,你真的好狠的心啊。
张佳宁被反复的这样按进脏水里在她快要溺死的时候又拉上来让她喘口气,在她还没喘完气的时候又被按进水里。
被折腾的筋疲力竭的张佳宁以为自己今天真的要被淹死在这臭水缸里的时候,粗钢的男人将张佳宁从水缸里拎了出来,拖进了染料厂的废弃厂房里,狠狠的一甩手,张佳宁被甩在满是颜料和各种废弃的旧布料上。
“咳咳咳……”张佳宁剧烈的咳嗽着,用力的呼吸着刚刚得到的新空气。
男人大步走上前,将她按在满是杂物的地上,不等张佳宁反应,男人大手一扯,撕坏了张佳宁身上的衣服。
“啊——”惊慌失措的张佳宁吓的大声尖叫,“你要做什么?”
男人不说话,用力的撕扯张佳宁的衣服,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按在地上……张佳宁张口狠狠咬住了那只大手,口腔中血腥气呛人,死都不肯松口。
男人疼的哀嚎,挥起蒲扇般的手掌重重甩了张佳宁几个耳光,打的张佳宁眼冒金星,嘴角流血。
看着手侧面的两道带血的牙齿咬痕,男人抓住张佳宁的头用力撞击在地上,连续数下,直到张佳宁没了反抗的力气,昏昏沉沉的没了动弹才罢手。
浑浑噩噩中的张佳宁听见衣服被撕碎的声音,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捏紧拳头,无声的呐喊,带着满腔的绝望和恨意:冷默然,冷默然——
教堂的婚礼仪式已经落幕,冷默然没有听见他的前妻绝望和悲愤的呐喊,抱起他的新妻子,在众人的掌声和祝福中离开了教堂,上了花车,迎接他们的幸福去了。
废弃的旧厂房里,男人从地上爬起身,满是杂物的地上,张佳宁神情呆滞的躺在脏乱的地上,身上满是青紫瘀伤,手指上鲜血已经干枯,阵阵刺痛连着指尖传入体内。
男人拿着相机,看着相机里刚拍的各种刺激的照片,说:“张小姐,你别怪我,我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马路上车水马龙,教堂里参加婚礼的宾客又全都前往酒店参加婚宴。
“停车!”一辆轿车里的男人吩咐道,看着车窗外站在马路对面左右张望的萧晴。
她刚刚接到电话,说有孩子的线索,她便立刻赶出来。
“这不是萧晴吗!?”
熟悉的声音,萧晴转过身,看到男人时,脸上瞬间血色全无,转身就走。
男人上前拦住她,“老朋友见面,你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