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月后。
漂亮的花园洋房,明媚的阳光从巨大的玻璃窗照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微尘,陆美琪精心打扮了一番,站在镜子面前看着自己。
白色的修身衬衫,深色的长裤包裹着她修长匀称的长腿,衬衫外面穿着一件深色的短外套,更显腿的修长。
她出院已经半个月,每天陆母给她准备燕窝之类的补品将她养的皮肤娇嫩,白里透红,完全看不出她是大病初愈。
前面的大厅里,陆家的佣人来来往往的忙碌着,管家不时的指挥着佣人们布置大厅。
今天是陆家的大小姐二十四岁的生日,陆家布置大厅宴请亲朋好友,晚上要在这里举行一场盛大的舞会为她庆生,同时也是庆祝她康复。
“小姐,夫人让您快点。”陆家的下人恭敬的说。
“知道了,这就去。”陆美琪又看了眼镜中的自己,穿着六厘米高的深色皮鞋出去了。
穿过忙碌的客厅,陆美琪踏出玄关,和等在车旁边的母亲拥抱,之后又与张开臂膀的陆父抱了抱。
“我们走吧。”
车门打开,一家三口上车,司机发动车子,缓缓驶出了陆家的洋房别墅。
半个多小时候,车子在一块豪华的墓园外停下。
一家三口下车,一起进入了墓园。
陆母牵着女儿的手,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束的菊花,来到一个墓碑前面。
“美琪,给你爷爷献花。”陆母将手里的菊花交给女儿。
刚刚下过一场春雨,墓碑前面的石台上积聚着未干的露水。
陆美琪将花放在石台上,弯腰向老人鞠躬,“爷爷,今天是您的忌日,我和爸妈来看您了。对不起,爷爷,之前因为我生病而没能每年多来看您,不过现在我的病已经好了,您不用再为我担心……”陆美琪与老人说着话,向老人报着平安。
墓碑上是新换不久的照片,老人慈眉善目,满头银丝,和蔼的看着自己的孙女。
陆母听着女儿说话,眼泪就掉下来,拿着纸巾拭着眼泪。
陆父搂着陆母,安慰的紧了紧她的肩。
今天是陆家老爷子的忌日,也是陆美琪的生日,查出白血病之前的每年她生日的这天都会和父母一起过来拜祭去世的爷爷。
小时候她也好奇的问过母亲,为什么她的生日和爷爷的忌日是同一天。
陆母给她的解释是,因为爷爷那时候病重,临终前的遗愿就是想看一眼他的孙女,所以经过商量之后决定让她提前出生。她爷爷抱着她断了最后一口气,在她出生一分多钟之后。
陆美琪有些心疼父母,同一天经历失去父亲和女儿出生。
一家三口拜祭完老人,陆母拉着女儿先回车上,陆父依然站在老人的墓碑前,每年一家人来这里拜祭爷爷,父亲都要单独和爷爷呆上一会儿。
陆美琪看了眼站在爷爷墓碑前的父亲,跟着母亲一起先离开。
大约十几分钟后,陆父也出来了,一家人开车回陆家。
亲朋好友陆续到达了陆家,为陆美琪庆生。
其中大多都是陆父生意场上的朋友。
陆家还邀请了乐团,奏着欢快的音乐。
红酒、音乐、喧嚣的人群组成了热闹的舞会。
音乐声这时停下,陆父走上舞台讲话,先是一段开场白,之后便是宣布今天是他女儿的生日和他女儿病情的康复,然后便是感谢所有来参加舞会的宾客,最后是让自己女儿上台来和各位打招呼。
陆美琪换了一件白色的贴身长礼裙,搭配白色的高跟皮鞋。那一身白色仿佛初降凡尘的天使。
她说话的时候,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看着台下的某一个角落。
冷默然安静的站在不起眼的角落里,依然无法让人忽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与伦比的帝王气息。
冷家和陆家在生意上一直有来往,陆家邀请了所有生意场上的朋友,冷默然自然也在内。
陆美琪讲完话,陆父宣布舞会正式开始。
音乐声再次响起,男男女女们相邀着踏入舞池,在优美的旋律中翩翩起舞。
前来邀请陆美琪跳舞的男士络绎不绝,都被陆美琪礼貌的谢绝,她的眼睛里只有角落里的那个男人。
这场舞会既是舞会,也是生意场上的人互相联络洽谈生意的好时机。
冷氏财团的业务延伸至全球,在国内各个赚钱的行业都可以看到冷氏财团的影子,作为资产千亿的冷氏财团的总裁的冷默然自然是各个老总们争相巴结攀谈的对象。
只是一眨眼,冷默然的身影便不见了。
陆美琪四处搜寻着冷默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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