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细心呢。”
“那就好。”
王珍那天可能是多喝了点水,和李长青聊天时,她偶尔感到小腹胀胀地,想解小便,但见护工不在,她也不好意思开口要李长青帮忙。她心想就忍忍吧,一切等护工来了再说。可左等右等总不见她来,可自己内急却实在不能忍了,眼看着忍下去要尿在床上。只见她的脸憋得通红。额头上的汗也大滴大滴地往外冒。
“你这是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发烧吗?你等着我去喊医生。”李长青一看她这情形,心里有点急,把手放在她的额头上,还不停地为她擦汗。
“没事,别……别……就是想……”王珍见他问,更是羞得话也说不全。
"想什么呀,你倒是说呀。”
“想小解。”王珍不好意思地说。
“这有什么,我不是在你旁边吗,有什么需求尽管提,你现在是特别时期,别不好意思。大傻瓜,看你这架式,还真想活人给尿憋死。”李长青心痛地责怪着她。
说完,便拿起床底下的便盆,也不顾病房里还有没有其他人,便放在王珍腿子下面以便接住她排出的小便,并脱下了她的裤子。王珍虽说有点害羞,但现在这种情形也顾不了那么多。
等王珍排完小便,一股腥臊味在空气中迷漫着。便盆里已是一小半盆橙黄色的液体。李长青丝毫没有嫌弃或皱眉头的举动,他反而很自然的把便盆里的尿液倒进了病房里的卫生间里,然后把便盆冲洗干净,放在原地方。这一切被病里的病友看得清清楚楚。病房里住着一个和王珍年纪着不多大的妇女,她因不慎摔伤了手,胳膊肘儿缠着绷带,除手不能随便动外,人能活动自如,上厕所什么的基本上能自理。因相同的年纪相同的境遇碰巧住在同一个病房,所以时间一长两人就熟络了起来。在病友看来,李长青的举动是在尽一个丈夫的职责,只有丈夫才能做这种亲昵的行为。
李长青又帮她翻了身,打来热水帮她擦身体,天气太热长时间不活动容易生褥苍。他因力气大,做起来又那么娴熟而有条不稳,移动身体时王珍的伤腿丝毫不受影响。有那么一刻一种火光电石划过她的胸膛。一种小女人的满足感填满心田。
做完一切,护工才慌里慌张地来到了病房,对她们说了声对不起。就去支那张临时用的躺椅,算是给自己支起一张床。
李长青跟护工交等着,然后依依不舍地离开了病房。同病房的那个病友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拉着话。女人的话题永远离不开孩子和老公。她经常见李长青来看王珍,自然把他当作她老公。
“王珍,你的命真好,你看你老公多痛爱你,别的不说,就单拿他用便盆跟你接小便这事,根本就不是男人做的事,我家那口子是就算我求他他也绝对不会做。找这样的男人过日子女人才叫有福气。”病友说时露出一脸的羡慕,
“是吗?我还真没觉得。”王珍不知如何解释,但又不能不接她的茬。听着病友说的话,心里还是很受用的。她心里在想,这个男人是不是真如她说的那样,只可惜有福气的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