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展暮沉默着将车子停靠在路边,侧过身说道:“到家了要乖乖听话,别给人添麻烦,过段时间我再来接你。”
沧蓝呵呵傻笑,坐在副驾驶座上。
她摸了摸展暮朝自己伸过来的手,葱白的玉指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捏着他比自己要粗长许多的指头,当着众人的面塞进了嘴里。
沧蓝张着一口白牙,好奇的在他手上啃咬,从指头慢慢啃上指尾。
口水从微张的小嘴里流出,沿着嘴角一路往下滴落。
最后她像是咬够了,干脆将整根手指含入嘴中,濡湿的舌头贴上他的指腹,跟婴儿吮吸奶嘴似得,吮得“啧啧”有声。
“小蓝!”陈丽拉下脸,直起身就要去阻止。
“丽姨,让她咬。”展暮凝着面前的沧蓝,眼里藏着一抹柔情,非但没抽回自己的手,反倒从兜里掏出纸巾,一点点的擦拭着沾在她额角上的细汗。
这是重生以来,沧蓝第一次如此主动的亲近自己。
……
沧忠信一直忙到深夜才到家,没呆几分钟就又折了出去。
期间陈丽曾经叫住他,这么晚了,除了去别的女人那她想不到他还能去哪。
陈丽在两人间找了个话题。
她提议给沧蓝请一个看护,毕竟别墅里的佣人已经被沧忠信遣走了大半,只剩下一个司机和帮佣。
平日里家中的事宜都是她一个人在打理,而沧红又是三天两头的往外跑,她根本抽不出多余的时间去看着沧蓝。
而傻掉的沧蓝,也不是什么好照顾的主。
陈丽没有学过护理,当然没有人家的专业,在她给沧蓝洗澡,洗头发的时候,会不小心就把泡沫,热水弄进她的眼睛或者是耳朵里。
而在那个时候,沧蓝便激烈的挣扎起来,有时甚至会推开她,光着身子跑出去……
陈丽忍不住抚额,这小傻子如果只是洗澡的时候不安分也就罢了,连吃饭也不安稳,非得让她跟个老妈子似得的追在她身后跑,偶尔吃进去一口饭菜,一不高兴了就吐出来,喷得她一头一脸……
陈丽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以往她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个文文静静的小姑娘这么会折腾人呢。
“请看护?”沧忠信回到房间里换了身便服:“请什么看护,有你看着她不就行了。”
“可是……”陈丽欲言又止,心中虽然不服,却也没敢在他面前放肆。
“最近公司事多,我实在抽不出时间,等事情稳定了,我再给她多请几个,这些日子先委屈你了。”
沧忠信嘴里放着空话,拍了拍陈丽的小脸,提着公事包走出房门。
既然公事繁忙,为什么他还有时间出去找别的女人?
陈丽看着他的背影,眼中藏着一抹恨意。
深夜,万籁俱寂,在走廊的尽头,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丝呻吟。
“不要射在里面。”陈丽躺在沧忠时身下,娇喘吁吁的说道。
“戴……戴上套子……”
话落,她尖叫一声,攀着沧忠时的肩膀到达高潮。
沧忠时满足的吁了口气,从陈丽身上下来,他从床头抽出一根香烟点上,靠着床头舒服的吐着烟圈。
陈丽睫毛轻颤,面上浮出一抹红晕,她撑起身有些埋怨的说道:“你不要每次都射在里面,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下来。”沧忠时冷笑了声:“沧忠信不是一直想要个儿子吗?你正好给他生一个。”
陈丽沉默了好一会,开口说道:“忠时,我们走吧,离开这里,走得远远的。”
沧忠时夹着烟管的手一顿,扭过脸斥道:“你这女人是真傻还是假傻,你要我跟你走?你也不照照镜子,老子玩你是看得起你。”
“你……”陈丽愤怒的抬手就要抠他一巴掌,可还没打下去就已经被他抓住了手腕。
沧忠时看着眼前的女人,突然换了一副表情:“别气别气,我刚才不是跟你开个玩笑吗,小傻瓜还当真了?”
陈丽皱起眉。
沧忠时又说道:“要走还不容易,可是咱们没钱啊,心肝宝贝,我哪舍得让你吃苦呀,咱再等等,等那老头子去了,我再带你走。”
陈丽瞪了他一眼,压根就不相信他的话,可自己的月经已经迟来了两个月,说不定是有了,这段时间沧忠信没有碰过自己,如果让他知道自己怀孕……
陈丽打了个冷颤,低下头目光微微闪烁,丰盈的娇躯在昏黄的灯光下透出一种魅人的诱惑,沧忠时暗自吞咽一口唾沫,掐灭手里的烟头又一次覆了上去。
陈丽哪里料到他色心这么大,脸一红小手捶上他的胸膛。
沧忠时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宝贝,我们再来一次。”
陈丽娇嗔的轻哼了声,却在透过沧忠时的肩膀,看到站在门口的沧蓝时,忍不住发出一声尖叫。
“啪啪啪……”
听到门外传来的拍手声,沧忠时同样震惊的回头。
只见沧蓝傻呼呼的站在门口,嘴里咿咿呀呀的呓语,一边拍手一边笑着,也不知道看去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