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大家的意料,俞墨最后走的时候,把妻子带走了。钱氏自己都不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而钱诗语知道这个事儿后,感激的不得了,“夫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疑神疑鬼的了!我什么都听夫君的。”
俞墨没有说话,一路上是急行军,把从来不晕车的钱诗语弄得也吐得不行,脸色惨白惨白的,有心要让人慢一些,可是也不敢说,是自己要死要活的跟来的,如今还要拖后腿,那说不定就让自己立刻回去了。
钱诗语虽然有时候拧得慌,但是毅力方面还是不差的,一直到最后吐着吐着就习惯了,这已经快要到南粤的地界了。
曾令宸早就接到信了,说钱诗语这次也要跟着过来,很是高兴,“俞表哥也是该让人照顾照顾,免得他承天不着家。这次诗语来了就好了,我可轻松了。”
秦睿对钱诗语过来没有什么话可讲,因为俞墨告诉他,来了就要搬出去住,以后各过各的,大家相安无事最好,如果有事儿,那么他也不会客气的。
“俞墨说来了就去军营那边住去。”秦睿说道。
“啊?哦,既然已经打算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到时候给他们准备好东西。”既然人家已经安排好了,她还要苦口婆心的劝着住下来,那也是不好的,也许他们夫妻想着能单独过日子吧,跟着自己一家住在这边,有很多事儿不方便。
各种原因,所以曾令宸没有说什么,秦睿有些奇怪,“你怎么不说写什么?”
“说什么啊,把他们留下来?别人也有自己单独的日子,咱们是欢迎他们住,但是如果他们自己有打算,我要是还劝来劝去的,就是讨人嫌了。所以啊,一切都是他们自己的想法为主。”
诗语也不喜欢寄人篱下的日子,女人心眼普遍比男人小一些,这点儿曾令宸能理解,闺中好友,一个的丈夫比另一个的丈夫官职要高一些,如果还天天都在一个屋檐下,诗语会觉得低人一等,说不定就有矛盾了,所以还是分开住好一些。
所以等俞墨和妻子过来的时候,曾令宸除了接风宴是在自己家里摆的,其他的俞墨立刻就带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曾令宸连同钱诗语说些私房话的时间都没有。
不过让曾令宸觉得奇怪的是,“我怎么发现诗语看着我躲躲闪闪的,难道是有什么事儿?”
秦睿道:“咱们又没有做错什么事儿,别管别人如何。”
好吧,不管就不管,只要是他说的,曾令宸就信服,而既然诗语是远道而来,她那边肯定是没有什么东西,所以曾令宸就找了一个时间,把东西给送过去了,毕竟自己来这里也快一年了,比诗语要熟悉一些。
钱诗语见曾令宸过来,有些愣住,她如今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闺中好友,总觉得透着那股心虚,可是如果表现异常,那么就会引起怀疑,何况自己的丈夫还在她丈夫手底下做事儿,各种原因,弄得钱诗语很是纠结。
“诗语,到了这里还习惯吧。”曾令宸问道。不是不知道她的态度,可是曾令宸想着,好歹自己先开口说话吧。
“嗯,还,还成。”然后就没有话说了。
以前的诗语不是这样,曾令宸和钱诗语干坐了一会儿,曾令宸道:“你有什么需要的,可以派个人来跟我说连我打发人安排,这南安府很多商铺我都逛过了,虽然没有京城的花样多,但是也不少了。”
“嗯,多谢!”钱诗语道。
曾令宸坐了一会儿,然后找了个借口告辞了。
这趟过来,心情不能说不感慨,或许自己和这个朋友要越走越远了,人那,都是慢慢的变化的,谁心里想疏远你,不可能感觉不到,钱诗语是明显的不想和自己走进了,既然这样,那就保持距离吧,她也不想自己单方面的努力,还没有那么热心的地步,朋友呢,讲究的是个缘分,既然现在没有缘了,大家又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所以就这样吧。
失落是有一点,但是也不太多,很快曾令宸就已经和平常没有两样了。
俞墨自从妻子过来以后,倒是很少来大都督府。听说闲杂其和那些人一样,让家眷每天都做针线给将士们。
“啊?”曾令宸第一反应是吃惊,第二反应是这两口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儿,曾令宸知道的是,钱诗语别的都行,就是针线一般,且私底下很是不喜欢女红,让这样一个人做女红,还每天,真是不可思议。
“要不,我也每天做?”曾令宸对秦睿说道。
“你做的只给我穿就好了,我穿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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