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侧妃的儿子也是个公爷的爵位,不过只能是三代而终,且是一代比一代爵位要低,这样的爵位比起那世袭罔替的亲王爵位,是个人都想着要争王爷的爵位。她生的又是老大,机会是最大的,凭什么要放弃?林侧妃眼里就没有放弃两个字,不管用什么方式,她是一定要把爵位落到他们大房的。
以前对付那个小崽子,还是能见缝插针的,只是这小崽子长大了,竟然越来越棘手了!成了滑不溜秋的泥鳅,根本就对付不了了,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一度让林侧妃很是惶恐,不过很快她就调整了过来,她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三个月的国孝很快就过去了,正好赶到年尾腊月的时候,商家庆幸这次可不像文端皇后那次,连年都不能好好过,白白的很多东西都卖不出去。
正是因为前面守国孝的时间长,所以这孝期一过,买东西的人反而比以往更多了,各商家都乐的合不拢嘴,这下是损失都回来了,就是承安坊也每天宾客满盈,俞墨正在一个人合着小酒吃着菜,见秦睿过来了,就笑道:“看看你们,都不懂享受,这么冷的天,还要去巡逻,我可是坐在这屋里什么都不用管呢。”秦睿现在成了禁军统领,而曾令哲则是调到了内务府,成了康王的手下,曾令哲也是县主的夫婿,所以是皇室中人。
不过大家都知道,秦睿和曾令哲的妹子定了亲,要是这妹夫和大舅子都在这禁军里面,那就是有些不好了,要是真有什么心思,到时候也不好控制,所以就把曾令哲掉到了油水多的内务府,相当于是闲差呢。
有人升上去就有人离开那个位置,曾令哲也想的开,反正品级还上了一个呢,当初当那个统领的时候,害得妹子被赐婚,这个他一直耿耿于怀呢,既然皇上最信任的还是他们皇家的人,那么他何必去争这个呢。
说来说去,不管承认不承认,秦睿这个人以后就是自己的妹夫了。
“你又在躲着姑母。”秦睿用的是肯定句,俞墨有些苦笑,“又被你看出来了,这不出了国孝了吗?我娘要开始给我叨叨了,让我把亲事给定下来,不然耽误她抱孙子,我怎么感觉我的作用就是给我娘生孙子呢,这太伤人了不是?我又不是说以后不给她添孙子,怎么就这么着急,我才多大啊我,我都还没有玩够呢,哪里能让个女人过来管东管西的,你说是不是?嘿嘿,我怎么问你了呢,你倒是巴不得人家现在就管东管西的,唉,咦?看那边,你小媳妇的青梅竹马!”后面一句俞墨是小声说的,他当然是知道分寸的人。
那边的人是镇北侯府的袁幼清,母丧守孝三年,过不了多久,袁太夫人也过世了,“他不是要守孝吗?怎么跑到承安坊了?”俞墨说道。
秦睿道:“别人的事儿,和我们不相干!还有,不要再说什么青梅竹马的话了。”
“呵呵,你是不是听了挺生气的?不过人家确实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啊,只是后来让你捡了个便宜,我跟你说啊,我娘当初还说要给我说那曾家丫头呢,我可不乐意,那丫头嘴巴厉害着呢,我到时候还不是只有吃亏的份儿?”俞墨嘴巴就没有停火,“走,跟我去看看,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现在他在他哥哥手下可就没有以前那么快活了。”
这边承安坊是俞墨的地盘,他们很快就找到了紧挨着袁幼清进入的一个包厢,容纳后俞墨熟门熟路的找了一个遮掩的窗口,那包厢里面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有时候不要相信这包厢的保密性,很多老板都喜欢暗中弄个这种偷窥的东西呢。
“说吧,你把我叫到这边有什么事儿?”袁幼清对那个穿着很落魄的中年男子说道。
那中年男子道:“四爷,侯爷之所以受伤就是大爷做的手脚!大爷知道我知道了,所以想要杀人灭口,我这东躲西藏的,好不容易才能活到现在,我就想着一定要让四爷知道事情的真想,是大爷给让他奶兄那么做的,故意让侯爷的马受了惊,还把侯爷的马鞍做了手脚,让侯爷不能立刻跳下马来,所以才受了伤,跌下来!凭着侯爷的本事,只要自己跳下来根本就没有事儿。四爷,你可要给侯爷做主啊!”
俞墨和秦睿对视一眼,这一不小心就听到了这个事情,父子相残那,啧啧要说这镇北侯府不倒才怪呢。
袁幼清听完了说道:“就这些?说完了没有?”
“怎么,四爷不信?”那中年男子很是吃惊。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难道你还想让我们兄弟相残?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我不会对我自己的兄长怎么样的。”
“那侯爷的仇你就不报了?”中年男子赶忙说道。
“我爹现在都已经很好了,这是一笔钱,你拿了就赶紧离开京城吧,这些事儿就不用再对第二个人说出口,好好的过日子去吧。”袁幼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