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太夫人确实是有那个打算,如今儿子瘫痪在床,京城的动乱才刚刚过去,皇上对江北的事情关注就小了许多,既然事情已经成了这样,那么自己一家子还要好好过日子呢,镇北侯府不能后继无力,不然真的落败下去,俺就是对不起祖宗了。
但是伯明却不明白自己的苦心,老是说自己偏心,而儿子眼看着康复无望,也求着自己把他在外面的儿子接过来。那女人袁太夫人认识,是自己儿子以前的一个幕僚的女儿,当初自己的儿子就想纳她进门,这可是那么多年儿子第一个提出了这个要求,但是袁太夫人却觉得儿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这么费心费力的,这女人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会磨灭了儿子的斗志,所以坚决不同意,而儿子见自己没有答应,就也没有了后提!
谁知道后来他竟然金屋藏娇,还生了一个儿子!就是因为这个事儿,伯明就心生怨恨,后来才要和他老子争班夺权了,以至于镇北侯府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儿子到现在还苦苦哀求,让他在外面的儿子认祖归宗,还说对不起人母子,真是痴情的人啊,袁太夫人觉得自己府上成为这样,也不是完全没有原因的,男人在感情上太过执着了,那就是坏事的根源。
好,既然你想让自己的儿子认祖归宗,那好,我成全你!反正不管怎样,那都是自己的孙子,流落在外面也不成样子,而那个女人,她恨不得立刻死在她面前都不解恨,怎么可能把她接进府里来?就是儿媳妇皮氏也不会同意,即使皮氏有些愚蠢,但是如今自己的儿子已经瘫在床上,家里又是伯明做主,他肯定是不乐意把他们母子接进来的,余氏袁太夫人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那孩子接进来了,但是那女人却不能活在这个世上了。
想要跟着荣华富贵,也得看有没有这个命!皮氏知道把那女人给处置了,虽然不乐意那孩子进府,但是到底还是点头了,反正就算进府了,要揉要捏还不是自己一句话的事儿?何况大儿子对这个孩子很不待见,不过是进府呗,那就走着瞧。
另一方面,袁太夫人还想着和京城的世家强强结合,所以才有了上镇国公府试探的意思,只是现在镇北侯府和镇国公府不能比了,但是袁太夫人从几年前,都让幼清和曾家的九丫头搞好关系,这样以后说亲的筹码也大一些,毕竟看那个样子,镇国公府倒是真心疼那九姑娘,有个知根知底的女婿不是比那不认识的要好的多?
本以为至少有七成的把握,但是却见那胡氏有些不同意,袁太夫人的心里不由得有些沉了下去,是不是自己的儿媳妇又去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然后让人家心里忌讳了?当初她可是直接带着她那妹子去给人家示威的呢,想到这个,就恨这儿媳妇愚蠢,没有本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要不是她没有本事拴住男人的心,怎么可能让男人在外面养了外室,后来还要自己出手才行?如今又要破坏自己的大事儿,简直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来人,把夫人叫过来!”也不说请了直接让叫!
镇北侯夫人皮氏正享受着丫鬟给自己捶脚呢,见太夫人那边的人叫自己过去,心里就有些不乐意,“老东西又要搞什么鬼?如今可是我儿子当家了!”自从袁伯明当家,皮氏很有些扬眉吐气的感觉,但是毕竟还是婆婆还不能明目张胆的不听她的话!
皮氏心不甘情不愿的过来袁太夫人这边,袁太夫人一见皮氏这个样子,就火气更大了,“成什么样子,一个当家夫人,每天这么懒懒散散的,我都替你臊得慌!”
“母亲,这天天也没有什么事儿,干什么要那么严肃?母亲是看我不顺眼,所以觉得哪里就不顺眼吧,要不,您老把你看得顺眼的女人接回家来?我一点儿也不介意!”女人最大的依靠是什么?年轻的时候是丈夫,以后就是儿子了,如今太夫人的儿子瘫了,而皮氏的儿子正值壮年,还是目前的当家人,皮氏很是扬眉吐气,既然自己的丈夫都背着自己养外室,那他现在成了这样,她也没有什么好争的,别的女人想去争着伺候,那随便!
袁太夫人气得狠拍了一下桌子,不过还是忍住一口气说道:“叫你来,不是说这些有的没有的,我问你,你是不是又去镇国公府说了些有的没有的?我告诉你,幼清以后有没有好的前途,可都看这一个了,你就是怨恨我,我也还是这么说了,咱家现在已经大不如前了,伯明还有个爵位继承,幼清可是什么都没有,你是他娘,可不能拖后腿。”
“娘啊,那镇国公府有什么好的,那曾家的九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以后我们幼清还不得伺候她?这怎么能成?咱们幼清从小都是被人宠着的,反正我是幼清的娘,我不同意这门亲事!”
“这么说,你是去过镇国公府说过什么了?”袁太夫人气的要吐血了,这个蠢货!
“我可没有去说过什么?就是我不说,人家也该有自知之名,他们家儿子又多,这嫁女儿能能给得了多少嫁妆,幼清你也说了,不是继承爵位的,娶个嫁妆单薄的妻子,到时候还不是跟着吃苦头?以后他要分出去,也是要自立门户的,这妻子没有多的嫁妆,以后还怎么养活他们?”
“谁跟你说曾家的姑娘嫁妆单薄了?还有,这有些事儿不是只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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