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口的,这个胡表哥,最开始看他还挺稳重的,怎么现在做事儿这么不靠谱呢?果然是感情冲动了?
“这事儿就咱们两个人知道,千万别和别人说,知道吗?”曾令宸叮嘱道。
勖哥儿点头,心道,九姑姑,你也太不信任我了!我是多嘴多舌的人吗?
“好了,咱们起来,来,姑姑给你拍拍灰,一会儿要是他们问起来,就说是你肚子不舒服,我陪着你上净房了,知道不?”
勖哥儿点头,让九姑姑给自己拍身上根本就不存在的灰,两个人若无其事的离开了这个包厢,没有人看见,在他们后面出来了两个十来岁的少年,要是知道了,真是恨不得灭口呢。
“呵呵,有趣,幸亏咱们藏的好,不然就听不到这么有趣的事儿了。”穿着黑色长衫的少年笑道。
刚刚他们在这个包厢的里面,正要出去的时候,就看见这两个小家伙悄悄的过来了,那姑娘还把一个茶具给推到在地上,接着就藏在了那厚厚的幔子后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儿啊。
另一个穿着月白色长衫的少年说道:“先不要下去了。”
那黑色长衫的少年一开始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后来想了想就明白了,这要是自己和表弟这个时候下去了,那不是明摆着上面还有人吗?所以最好还是不要下去了,等人都上来了或者人走光了再下去也不迟。
“我还想着下去猜几个灯谜呢,现在好了,也没有机会了。”
月白衫的少年说道:“这承安坊姑母也是有股的,你就是少东家,去了有意思吗?”
“你真是没有意思,一本正经的,没看到我在说笑话吗?还是那姑侄两个有意思,呵呵,
想一想,就觉得好想笑。”
“那就不要想了!”
唉,黑色长衫的少年觉得无趣,这个秦睿,真的被堂舅给教的无趣的很那。
“那个小姑娘我倒是像在哪里见过的,有些眼熟。”黑色长衫的少年现在一本正经的说话了。
“是镇国公的九孙女,在黄家见过。”月白长衫的少年说道。
“哟,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那不是看蓝牡丹的那次吗?原来是她啊,皇后舅母的外甥女儿,说起来我们也是亲戚呢。”这人是文乐长公主的独子俞墨,而那月白色长衫的少年正是恭王爷的嫡子,秦睿。恭王府的六爷。
“那岂不是跟你们还有过节?我记得你们家的四姑娘还把人家给伤了呢,啧啧,说起来,这都是缘分那。难怪我觉得这姑娘长得眼熟,跟曾三长得是挺像的。”曾令哲是在皇宫当带刀侍卫,而俞墨也经常进宫,所以见得也多,而曾令宸和三哥的眼睛挺像的。
“这姑娘倒是有些急智,不愧是镇国公的孙女呢。呵呵,你说要是我们告诉这姑娘我们也偷听了那件事儿,她会怎么样?”俞墨是满脸的兴奋。
“你话真多!“秦睿淡淡的说道。成功的把俞墨给说的闭了嘴,这家伙,真是无趣的很。
曾令宸和勖哥儿又悄无声息的从楼上下来,看见在里面的七姑娘,因为心神不宁,倒是没有发现他们,而已经和曾家几个爷说到一块儿的胡望舒也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就放了心,其实吧,大家都挺能装的,她也是白操心了。
至于回去跟不跟娘说,曾令宸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要是说了娘肯定要找七姐姐问话去,现在关键是七姐姐是知道分寸的,这都好说,要是她像二姐姐那样不知道好歹,她才不打算替她隐瞒呢。
知道好歹的人都会做出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来,相信胡表哥也没有机会再单独见七姐姐了,而胡舅母那边过完年肯定要要把他的婚事给定下来,这样就尘埃落定了。
至于七姐姐的丫鬟,哪个人没有个心腹丫头,她要是说出去了,最后她也没有什么好下场,所以根本就不用担心。
真是的,她小小的年纪,操这么多心干什么啊。还是好好的享受童年生活才是最好的。
大家围在一起猜灯谜,也得了许多新奇的玩意儿,还有好些都是海外来的东西,时辰差不多了,大家又到太和楼附近看了烟花,时间已经快到子时了,大家都有些昏昏欲睡。六爷曾令明就安排大家去坐马车回家去了。
这个元宵节除了遇上七姐姐的那个事儿,其他的都是很愉快的,曾令宸猜着,今天晚上,七姐姐肯定是睡不好了,毕竟一个小姑娘遇到这样的事儿,还必须埋在心里,又战战兢兢的,真是很不容易啊。
倒是曾令宸,想开了就没事儿了,又因为累得慌,所以一觉睡的香甜,第二天精神抖擞的。当小孩子真的很好啊。曾令宸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