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那去看医生了吗?现在天气冷,要注意保暖啊!”宁可欣关心地说完,随即抓起谢晚晴冰凉的双手,谢晚晴对突如其来的热情难以适应,惊惑地看着宁可欣,她知道宁可欣一直对她心存芥蒂,可是终归是热心的举动,所以她只好微笑地点下头。
“你不是说要向方太太取育儿经吗?”何以烈目光并未游移半分,可冰冷的语气让谢晚晴从头到脚的凉,眼里的期盼换为失望,她满心期待他能带她走,哪怕一个安定的眼神,可是至始至终他予她的交集几乎没有,有的只不过质疑的眼神,难道在他心里她是一个摇摆不定的女人吗?
“对哦,我忽然想起来了,那我们走吧!”宁可欣被何以烈这一提醒,整个人起了精神,娇宠地挽住何以烈,在众目睽睽之下行走,当面无表情的何以烈与幸福满面的宁可欣从谢晚晴身旁走过的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冰块凝固住了,而她活生生地被冰块冻结,如一冰雕塑,她想开口,想上前抱住他,然后哭着闹着求他带走她,可是心底的声音越过五脏六腑到了喉间却成了喑哑,那一刻她很想落泪,很想妥协,向捉弄的命运妥协……
“怎么样,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下该死心了吧!”欧一宸看着谢晚晴满面凄楚,得意地笑着。
谢晚晴痛苦地将手握成拳,强忍住那团悲伤,她不能在欧一宸面前掉泪,哪怕流血她也不会掉一滴眼泪!谢晚晴只是不甘示弱地瞪着欧一宸,她想一定是欧一宸搞的鬼,他一心想拆散她与何以烈,她不能中了他的计。
“不要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我,你目前的身份可是我欧一宸的太太,如果你有半点不对劲的表现,可别忘了你儿子的处境,要记得宁可欣随时都视你为眼中钉,你以为她是真的疼爱谢谢吗?她只不过借由你那宝贝儿子来拴住何以烈的心而已!”欧一宸说完,伸出手臂,从谢晚晴背后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以示他的决绝。谢晚晴愤恨的目光瞪住欧一宸,而欧一宸完全不在意地笑着,似乎谢晚晴的任何反应都不足以对他构成威胁。
“谢谢各位在百忙之中接受连某的邀请,连某感激不尽,在此,连某敬在座的诸位一杯,以示欢迎!来大家干杯!”在众人举杯庆贺之时,谢晚晴疯了似的逃出大厅,如果再多待一刻,她一定会眼泪横飞,她不想众目睽睽之下落泪,更不想被何以烈看到她的悲伤。
大厅里适宜的温度让谢晚晴满脸通红。大厅外,城市的霓虹不知疲倦地闪烁着,冷空气透过谢晚晴单薄的纱裙,钻了进去,肆无忌惮地寒击着她每一寸肌肤,冷风袭过脸庞,给她带来一种既清凉又蚀骨的冰寒。
大厅内喧闹的笑声一片,大厅外无比清冷,谢晚晴难过地蹲下身,双手抱住膝盖,嘤嘤地抽泣起来,那种连哭泣都没有释放的声音,是如此悲痛,她料想欧一宸不会跟出来,因为他总是那么胸有成竹,因为他知道谢谢是她最致命的威胁,他对她了如指掌,却那么狠心伤害她,处处为难她。
哭泣真的能释放内心的苦楚,谢晚晴忽然觉得心不那么痛了,既然何以烈与宁可欣现下这般和睦,那她何不放手,就全当为了谢谢,放弃挣扎,会不会消磨欧一宸心中的怨逆?如果能换取谢谢的幸福,那她宁愿孤苦一生,如果因为她的存在何以烈受阻连连,那么她情可就此放弃。谢晚晴想到这些,悲伤的泪水悄然落至,心中一遍遍呢喃着谢谢的名字,一遍遍地诉说着歉疚。
从谢晚晴奔离大厅的那一刻,何以烈那颗心像被一根无形的线带走一般,整个人心神不宁,回答别人的问话也是心不在焉,他本打算跑出去一问究竟,可当他对上欧一宸那张得意的面孔时,觉得一切只不过是他撒好的网,他不能意气用事,不然害了晚晴也害了谢谢。
“以烈,保姆刚打电话来,说谢谢吵着要爸爸,我们准备回去了吧。”宁可欣看何以烈神不守舍的样子,心隐隐作痛。
“好吧。”何以烈虽回答得有气无力,可心早已系在了小谢谢身上,这段时间小谢谢总是吵着闹着要妈妈,每次都是何以烈想尽办法哄他睡觉,而日思夜想的人近在眼前,可拥有却那么困难。
“欧总,我们打算回去了,你呢?”宁可欣见何以烈没有反对,对一旁的欧一宸笑着问到。
“我也打算回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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