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晴心如死灰,脸上的肿块已经消散,她禁不住嘲笑自己,若他爱她,昨晚连这点变化都没有察觉出来,他们之间有爱吗?
“你想玩,我陪你玩到底!可别忘了,我老公家大业大,论才华,论长相,论口碑,他没有一点输给你!”
谢晚晴唇角勾起一抹得意,凌然的姿态让她表现得无所畏惧。
何以烈因此而勃然大怒,起伏不定地胸膛跟着鼻息一张一合的旋律交替着,一双火辣辣的眸子,似乎想要将谢晚晴燃成灰烬。
“哈哈哈……”
一阵得意的浪笑,让镇定从容的谢晚晴局促不安,如水纯净的眸子盛满了疑惑。
“谢晚晴,你要瞒骗我到什么时候?你根本就不是欧一宸的妻子。即使是他的女人,也不是明媒正娶。所以,你们在法律上不受任何保护!试问哪个男人会纵容自己的女人如此放肆?”
何以烈步步逼近,鹰一样的犀利眼神,盯着谢晚晴。好似一切都被看穿,没有丝毫悬念。
谢晚晴心骤然抽紧,惊愕的眸子看着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那些讥讽轻薄的言语,变相地在说她谢晚晴是个放荡的女人。
“被我说得无言以对了么?还是在琢磨该用怎样的借口来搪塞我?”
何以烈距离零点凑近谢晚晴,怒气里喷发的热量让她有些心慌意乱,躲避地往后退,不想再和何以烈沾染半点关系。
“……”谢晚晴面容安定,依旧沉默不语。
“也对,你现在是唯利是图,哪还是当年那个纯洁坚强的谢晚晴?”
何以烈不屑的眼珠子在神思恍惚的谢晚晴身上转动,继续不依不饶地打压着。
谢晚晴心若刀绞,她没想到在他眼里她竟如此廉价,廉价得连人格都没有。只要一想起五年来的辛酸,不争气的眼泪纷纷下垂,像断了线的珠子,唯美地淌在容颜枯萎的面容上。
曾经躲在回忆里哭,以为时间将伤口结成了痂,可是只要一个不经意提及,她仍旧会泪流满面,还是当着始作俑者的面前。
没有安慰,没有抱歉,而是更加恶虐地侮辱。她想,她该彻底死心了。女人,为何如此死心塌地,尽管被他伤得遍体鳞伤,无以复加。
“我自以为是的以为,你心中至少有那么一丁点的爱我,或者不忍,可是你却把我形容得如此不济!我天真的想,从此后我们可以好好在一起了,弥补五年前的遗憾。看来我错了,错得那么荒谬。呵呵呵……”
谢晚晴声音低到尘埃里,像是稍不坚持,就会被淹没。死伤的眸子再也没有光辉,悲伤氤氲了整张脸。
谢晚晴抬眼,泪水满面,负气离开。
何以烈像是被谁点了穴,木讷地站在原地,整张脸如冰一般坚硬。
为什么不早说?如果早一点表露心迹,不和他闹脾气,一切是不是不会这么糟糕。
正因为一个等待的错落,让本能和好如初的两人针锋相对。他明明是爱她的呀?为什么不让着她一点,要言语伤害呢?哪怕她这五年再不济,他也应该包容不是吗?是他负她在先。
何以烈恍若惊梦,飞快地下楼,去追逐奔跑的身影。
谢晚晴一出寓所,发现穿在身上的睡衣并未换下。悲戚中怒火难治,她不能倒回去,那样不仅没有自尊,还会羊入虎口,她想往后,她再也无法与何以烈心平气和的说一句话了。
她四下张望了下,没有人,难后蹑手蹑脚地躲在一个小角落,准备掏出手机给苏皖打个求救电话,从上往下搜索一遍,才蓦然意识手机一并落在何以烈的那儿,她难过地捂着脸,真是倒霉透了。
正当谢晚晴焦头烂额不知如何是好时,何以烈急冲冲地身影出现在宽阔的寓所外,手中拿的不正是谢晚晴那普通的手机?
谢晚晴屏息凝神,身子轻微地往后挪了挪,生怕一个不小心会被发现。大气不敢出的她,脸被憋得通红,眼睛瞪得大大的,细细观察着何以烈的一举一动。
就在这时,何以烈停住脚步,将谢晚晴的手机掏出来和他的手机开始比对,然后又在手机上拨一遭,由于隔得太远,谢晚晴根本看不见具体情况。
“喂,我出来没见着她,麻烦你过来拿一下手机。”
何以烈皱着眉头说完后,挂上电话,有些挫败地呆在原地。
他在跟谁讲话?
正当谢晚晴疑惑万千,一辆熟悉的轿车驶入公寓,欧一宸一身运动装扮,像是刚运动回来,额头上明显还有汗珠。
“一宸兄,没想到速度真快!可惜你的“妻……子”早已不见踪影。”
何以烈唇角笑得无比邪恶,语气里全是挑衅。
欧一宸本就怒气冲冲,这样一击,铁青的脸愤愤地看着纹丝不动的何以烈。那话里的意味,仿似在说你的妻子担心你捉奸在床,所以从后门走了。
“你混蛋!”
勃然大怒的欧一宸,难以遏制心中的愤懑,紧握的拳头狠狠地落在何以烈的左边脸上,顷刻间,殷红的血丝,顺着嘴角流出来。
谢晚晴惊恐地捂着嘴,不敢出声。
“哈哈……我混蛋,你混蛋都不如,你连自己的女人都管不住,对我投怀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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