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了咬牙,安墨白张大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而此时的罗若,却不再看着殿中起舞的两人,只是将酒杯,大口大口的往嘴里倒酒,眼里一片深色,嘴角轻轻的翘起,却又显得如此的难看。
一壶酒就这样没有了,罗若正欲将手伸向身后的宫女,旁边的靖忠侯却猛的抓住了他的手。将他手中的酒杯轻轻地拿下,递了一又银箸给他,轻轻的拍了拍,看了看这个让他骄傲,却又操心无数的儿子,眼里全是安抚。
罗若朝自己的父亲抿了抿嘴,夹了一口菜放入嘴里,嚼了半天,感觉一丝味道也没有,复又夹了一口进嘴,慢慢的咀嚼。
待笛声越发的欢快,也秦万蓝虽然只是围着罗夕慢慢的转过,可手和腰肢却是越发得扭动得幅度增大,在一个清脆的高音之后,罗夕将手中的玉笛往腰间一插,又手将秦万蓝的腰肢轻轻的一揽,秦万蓝就势倒在了他的怀中,两人对视了一眼,复又慢慢的退开,朝高台上的两个福了福身子。
白露忙上前帮秦万蓝将罩袍披上,又帮她将衣袖整理好。泣露倒了杯茶给她,用帕子帮她擦了擦额角的细汗。
笑着看着殿内还未回神的众人,秦万蓝朝太皇太后笑了笑,脸上全是一片得意。既然她如此再三逼迫,不管她是为了什么,自己也无需顾及情面。
太皇太后看着秦万蓝那得意的笑,猛的将桌上的玉杯一推道:“大胆,这种霏霏之音,乱风之舞也在这宫庭之内,秋宴之上而起!”
将茶杯里的水喝尽,秦万蓝才不慌不忙的走到大殿内跪下道:“民女并不知道这是什么舞,只是在游历时看到有人跳过,感觉轻快,又易学,而且又不费多少力气,所以才学了来的,这可是民女唯一会的舞蹈了。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妥?”
说罢,眼里全是无辜的看着太皇太后,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舞就在这大殿之内起舞,而且还公然倒在一个男子怀中,秦家的门风就这样败坏了吗?还是你打算嫁给那个男子?”太皇太后见秦万蓝如此不按正常办事,公然撕开了脸,大声地喝道。
原来还想好好的谋划谋划,将这人拉出来,没想到她却是要将自己嫁给一个中年的侍从,这也怪不得别人,要怪只怪她在墨儿心里的份量慢慢的变重了。
此时罗夕听到这话,眼里精光一闪,忙跪在大殿之内道:“草民惶恐,万不敢妄想!”
太皇太后冷哼一声,眼睛直直地看着秦万蓝,好像这样就可以看出她的想法一样。
安墨白嘴角慢慢的扯开,眼里含着杀意的看着跪在殿上的罗夕,却只是一转而逝,过后笑着对太皇太后道:“皇祖母无需在意,只是一支边荒的舞蹈罢了,只图一乐,皇祖母何必动气呢!”
“哼!哀家原来想着秦家尽管世代经商,却也是诗书传家的,没想到秦家唯一人嫡出姑娘,却是如此不守妇道。”太皇太后眼里全是严厉,可心里却是一片笑意,这样的人再也入不得宫门,嫁不得侯门,日后她只能嫁出一个小商之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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