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尹大人还没起,可主薄大人说如果有事可以先到书薄那里交了文书,我们自会处理。所以对不住啦!”
说完对着一行人作了个揖,免得以后说光收钱不办事。
白露这下面露难色,以前秦府和聚墨斋都在,从来不用进这衙门的,有什么事这府尹会跑到秦府去办。一个名贴,这京城二品以下的官员,谁不给几分面子啊。
可现在这样一个小小的衙役就要靠塞银子才肯办事,这世道果真是现实啊。可好看着秦万蓝,不知道姑娘意欲何为?如果直接抬出圣上,不知道行不行。
“你认识这个吗?”秦万蓝直接从怀里掏出云令,只见纯金的令牌,映着初升的朝阳,闪出一片光辉。
那衙役尽管不认识云令,可见纯金的令牌上雕刻着各种皇家专用的祥瑞图案,也知道这来头不小。可也不知道一下子不知道自己是该下跪呢,还是再进去请府尹大人。
正在犹豫着,街头传来一阵马碲声。
最前头的人,金冠束发,墨色的长发随着马匹的奔跑而跳动,发尾似乎还沾了早上的露水,反射出一点点的金光。一袭白色的披风,里面同样着白色锦衣。背着光而来,让人看不清面容,却也知道必定是面如冠玉般的英俊人物。要不一定不会有这样的风姿。
后面跟着五匹快马,在众人打量的同时,已经在府门前停下了。
却是当今天子安墨白,后面跟着的却只认识靖忠侯世子罗若,其他四人看样子皆是练家子的,必定是侍卫之类的。
安墨白停住马,从马上看着和秦万蓝紧紧站有一起的罗夕,将手里的马鞭紧紧的握住。想着自己昨晚半夜收到的情报,心里一阵抽痛。
从秦万蓝走后,安墨白一直保持着愉快的心情。时不时的摸摸自己的唇,带着一丝丝的笑意。这样在御书房里当值的宫女纷纷在心里猜测这年轻的帝王到底遇到了什么好事。
可这愉悦的心情在半夜子时收到的情报时结束了,安墨白将书桌上所有的东西扔了出去。
想着情报上写的东西,就有着一股火在烧着他的肺。
亲吻---,拥抱---,求亲---,这些都是和昨晚抱她出亭子的人在一块发生的。她还爽快的答应了,她就这样答应了。那今天自己处心积虑的见她是为了什么!
她明明知道在安王府她的一举一动自己都知道,却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和别的男子亲吻拥抱,还答应了他的求娶。当自己死了么?
还是报复自己这十年来的不用心,可今天明明表明了心意,她也没有拒绝,那现在为什么还这样?明明不是只有几年时辰,就有这么大的变故吗?还是这两年中间发生是什么?
安墨白同样一夜未眠,不同的是秦万蓝和罗夕是高兴的为未来设想,而他却是在愤恕和悔意中纠结。
一大早,安定下来的安墨白就直接让赵文乐免了早朝,并不去想登基三年来从不免朝的帝王,一朝突然免朝会带来什么后果。只想着去找那人问个清楚。
骑马直接进了安王府,却听到袁策说他们一早就出门来盛京府了,出门前这两人还是手拉着手的出去的。现在,就在自己面前,他们还是这样紧挨着站着。当真以为这样不能男婚女嫁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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