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提醒一下善美就可以了,你说好好地丞相他不好好地当,采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干什么呢?”
“这个人本身就是下三滥。娘,我和你说件事情,你也不可说出去。”
“当娘的和谁说呀?你父亲从不打听这种事。”
“好,在我考取状元后又参加了边关的战事,回到都城皇帝大摆酒宴,武甲派人唤我到他的酒桌一坐。武甲诚意邀请我第二天到他家里做客,由于我们夜晚都喝了酒,所以定在第二天的晚上。”
“我第二天天还未擦黑来到丞相府,只有我们二人,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甲要把他的女儿许配给我。。。”
周吉说到这里,脑海中回忆武甲“女儿”的身影,这个影子在他的脑海里定了格,他一下子愣住。再努力搜寻那个身影的具体模样,怎么就和“周正”有些相似的地方呢?
“孩子,你怎么不说话了?”
“啊!母亲,我忽然想起另外一个事情,奥,没事,我继续说。”
“武甲的女儿据武甲说,是过去失散多年的,自小就不在他身边。我对他说,终身大事要征得父母的同意,自己不能轻易给出诺言。”
“武甲见我不肯立马答应,就假意说等我回到老家后的消息。我们于是就开怀畅饮,我假装一醉方休,以此躲避诸多不想应答的话题。”
“我装做喝醉了,武甲让仆人扶我到一个房间休息。进去后,仆人见我躺下就吹灭了灯,我闻到一股女人房间该有的香味。我意识到丞相武甲给我设置了一个圈套,也许他认为我喝得烂醉,想搞个既定事实,再不就倒打一耙诬告我。”
“你是怎么应对的?”周吉的母亲忍不住问。
“母亲,你想想你儿子自小饱读经书,‘金蝉脱壳’这个计策就让我碰上并应用了。我随即起床悄悄摸到门外,又找到大门。武甲想必也喝多了,他的‘女儿’还未来得及到我躺下的房间。”
“儿子,你是飞出去的?我说不是有把门的吗?”周吉的母亲又说。
“哈哈,儿子乃被丞相邀请的宾客,把门的岂不知道?我按照正常的走法,说丞相有点喝多了,周吉告退改日再来拜访,就大步流星地走回暂住的地方。”
“这个武甲,看来真的居心叵测啊。你看,他又盯上了善美。”周吉的母亲有些愤怒。
”善美是怎样表示的?”周吉问。
“她说她会‘谨慎从事’。”
“那就没有问题。善美平时都是待在宫里,如果武甲收买了她的丫鬟,据我想也是想紧盯皇帝的动向,可见这个武甲阴谋很深。”
“你也要随时注意他,这种人随时会咬人,若是有把柄捏在他的手里,能置人于死地。”
“儿子会谨慎从事。”
“啊?你怎么和善美一个腔调呢?”
“嗯,是吗?”周吉不觉脸有些羞红,“母亲不是刚刚说过这话吗。”
“好了,快吃饭吧。把你父亲喊出来,别天天练字练的都成了魔怔了。”
周吉吃饭时一直默默不语,吃完饭他早早就坐在自己的房间。周吉在想武甲的“女儿”,要不是今天和母亲提及这件事情,他也引发不了“周正”的对照。两个人的摸样重叠在一起,竟然似乎就如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