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皇妃一早起来简单地洗漱一遍,早饭都不吃,丫鬟们全都蒙住了,不知道到底有何忧伤让善美如此闷闷不乐。
善美拿出准备闲暇之余纳鞋的白布,足有几丈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屋内,好像就要带走似地。她在眼圈边上扑了点清水,就如忧伤的泪花。
“你们好好在宫里待着,没有着急的事情不可离开这里。我告诉你们,从现在起你们要装作聋子和哑巴。今天晚上我若是回不来,你们也不要担惊受怕的,过几天我就回来了,唉。。。”善美说完直叹气,“你们一定听清楚啊!”
“我们听清楚了。”丫鬟压低声音说,一股不祥的预感如乌黑的云彩压向她们的心里。
“好吧,你们都各自休息吧,我要到。。。”善美说完摸了摸白布,“唉。。。”
红红特别注意了善美的这个动作,白布是家里有人去世后用的物品,红红的脑子里有“皇帝也许驾崩”的念头。丫鬟们走出去,善美旋即把白布掖到一个隐秘之处,把自己随身用的物品系成包袱。善美独自走向皇帝休息的卧榻。
皇帝躺在床上,正准备接受善美的安排。善美放下随身物品款步走近皇帝,然后跪拜请安。
“爱妃,起来吧,你看如何安排啊?”屋内除了皇帝自己,还有一个宣旨的太监。
“皇帝能否拟定个圣旨,在这几天里谁也不能前来打扰,一点风声也不可透漏出去。”
“传我的旨意,三天之内任何人不得进入寡人的屋内,任何人不得泄露半点情况。”皇帝转身又对太监说:“要在大门口设置人员,划出一定的范围,严防嘈杂之声,膳房停止供膳食。你也找个地方休息三天吧。”
太监以为皇帝和善皇妃有什么法术,他不可以刨根究底只能传递皇帝的意志,他对看守在皇帝周围的人亮出诏书:“圣旨到!从现在开始任何人不得踏入本宫殿半步,不得解释和透露一点情况。”
太监传完皇帝的旨意,自己也觉得无趣,他不能站在这里,免得有人问他皇帝怎么了,若是皇后和公主来问岂不尴尬?皇帝既然令他找个地方休息,他岂能抗旨不尊。
太监一想皇帝也无大碍,索性找了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倒头就睡。
善美开始准备为皇帝祈祷,为了计划的成功她得困守在这里三天三夜。善美让皇帝闭目养神,心中不能有任何的杂念,她则跪在地上面朝东方双手合一,中午时就盘坐面朝南方,晚间则对着月亮的方向。
可别说,皇帝的身体在沉静里得到新的生息,默默在积攒活力。善美还劝告皇帝,意念要集中在身体的康复上,不可它念,意思是说我小女子在此,皇帝也不可想入非非。
没有任何人敢于打扰皇帝和善美,皇帝的宫殿周围实质上已经隔离起来,第一天还没有引起什么波动,第二天则引发了惊慌,这要从善美的丫鬟红红,又一次踏进丞相武甲的家门说起。
红红想了一天,晚上又没有看到善皇妃回来,就认为“事情严重”,该去和武文光报告,自己也拿了不少银子了,过去也无有价值的东西说给他。目前的事态非同小可,这是天大的事情,皇帝的三长两短可属于绝密级别的“国事”,红红竟然不由自主地抖动。
显然,假如皇帝真的“驾崩”,其消息是她红红传递出去的,这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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