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的。他一时情绪失控,因为多少年来他从未这样让人数落,王海喊了一声:“来人!”一下子暴露了对抗的意图。
数名衙役准备动手,早被骑兵伸手按住。只见孙刚说:“小子们,拿出礼物!”骑兵们传令出去,马车上的箱子立即被打开,身穿便装的骑兵兵器在握怒目而视。
“撤换县府卫士!不许一个人擅自离开县府!”周吉高声喝道。屋内的其他官员吓得目瞪口呆,都愣住了。
眼看无力挣扎,王海并未感到大势已去。刘元暗暗佩服这个新来的、血气方刚的县令。王海使出浑身的力气,企图摆脱骑兵的控制,孙刚掏出绳索命令骑兵捆绑住王海。被束缚的王海开始高声喊叫。
“好你个周吉,我不过就是一个称谓错了,也不至于如此对待。本人恪尽职守,这个刘知县都有知晓。你刚刚到达固县就如此猖狂,国法也不容你为非作歹。”
“刘知县,你知道什么?”周吉先问刘元。
“奥,这个,这个。。。不过的确如王海所说,一个称呼问题啊。。。”刘元还在执迷不悟。
“刘知县,仅仅是个‘称呼’问题吗?我问你,你在固县这几年,是谁在把持县府?又是谁网络自己的恶势力草菅人命欺行霸市?”
“这个。。。这个。。。”刘元支支吾吾。
“你空口无凭!血口喷人!”王海又发出喊叫。
“奥,这个话怎么这样熟悉啊?不是前几天有个王方的人在这里狡辩过吗?”王海和刘元瞪起眼睛,在回忆什么。周吉继续说:“刘知县审理案件,你王海横加阻拦,自封为固县的最高审判官胡乱审理一气。”周吉话锋一转:“难道忘记了关于萝卜的事情?”
“啊!周知县,本人有眼无珠,没有觉察是你带民伸冤。”刘元抱歉地说。
“一个萝卜的小事情,无需夸大其词。本人也秉公办案了。”王海狡辩。
“你秉公办案了?你处理了打砸农民的歹徒了吗?推到以后解决,不是你的奸诈吗?你还打了我和我的兄弟各二十大板,就因为我们是外地人多管闲事。”
“你这是个人恩怨,对此怀恨在心。”王海继续理论。
“好个‘个人恩怨’。你等等,一会就会有很多和你有‘个人恩怨’的百姓赶来控诉你!”周吉怒火在胸膛直往上窜。
“王海,你老实点。我知道你养了许多家丁,这是你为非作歹的左右手。现在千万不要抱有幻想,我的兵士已经把你的家包围了,他们都成了俘虏。”孙刚插言。
王海立马没了脾气,绝想不到今天是自己的忌日,这突然的改变令他一下子绝望到底,特别是听到孙刚所言。
在县衙的诸位官员都看在眼里听在心中,觉得王海大势已去,新来的知县以不可阻挡之势袭来,他们呼啦一下全部跪下,数名刚才试图呼应王海的衙役也捣蒜似地磕头。王海一言不发,低垂下过去骄横的头颅,眼睁睁看到众叛亲离,大厦瞬时倾倒。
给读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