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人不容置疑,也不容周吉反对。要是不接受,恐怕皮肉之苦在所难免,要是冲突,周吉怕压不下怒火再出手痛击,那样自己的计划就前功尽弃了。周吉做出爬出酒楼的决定,在众目睽睽之下倒地爬出了酒楼,身后一阵嘲笑声。
周吉遭受屈辱,回去就和花说了。花提醒他不要这样冒险,“你还要顾及你是个县老爷啊。”
“我还没有成家,也没有孙子,怎么是县老爷呢?”周吉开玩笑地反问。
“县老爷,顾名思义就是一县之长啊。百姓都是你的子孙。”
“这有违爱惜百姓的本色,想乃飞扬跋扈之人的恶劣心态。”
“哈哈哈,不过啊,这固县可是真有眼不识泰山啊,堂堂的知县竟然爬出酒楼。”
“哎,不能这样认为。本县令还未当众宣读圣旨呢,这不算数。”
“言归正传,哥哥,你体验到老实人受欺压的滋味了吧。这才是一个侧面,王海欺行霸市抢夺民女的事罄竹难书。”
“弟弟放心,我一定法办他。今天受辱事小,能窥见王海作恶多端的一面是大。我有个想法,明日我们装扮买红萝卜的,在酒楼蹲守几天,看看都是什么人进进出出,也好心中有数。”
“哥哥真的高见!到时候我带上两个小孩子,看看他们能否认识这些人,实在搞不清楚就再打听。王海在固县的势力,一般都要到此享乐,我们不是摸清了他的脉络?”
“我说周正,你怎么这样聪明呢?”
“还不是跟你学的?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不对,是之乎者也说,近朱者赤。。。近,近。。。”
“那叫‘近墨者黑’。”
“对,就是近黑者,那个魔。。。”
还未等花说完,周吉开心地大笑。花很不好意思,居然把“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差点脱口而出。这不是恰好印证了她的期盼和小秘密吗?所以她脸微微泛红。周吉还认为花是羞于自己语不成句。花从毫无耻辱之心,转变为懂得羞涩,真实因素是因为她懂得了爱。
经过数天的排查和探访,周吉渐渐摸清了固县达官贵人的情况,王海的网络也调查的非常清楚。一天早晨,他和花又赶到一个比较热闹的市场,准备购买红萝卜,然后再去“海天酒楼”兜售,并摸摸情况。
今天不知道哪里来了这么多出售萝卜的,几辆他们不熟悉的农民车子早已经并排陈列。原来是固县城外的农户,也想赶来赚些银两。周吉和花正要走近新来的农户,不想窜出几个人围住了一辆买萝卜的。花伸手拽住周吉,他们停在一旁观看。
“谁让你们在这里买萝卜的?昂!”一个粗鲁的喊叫回荡在市场。
“这位官爷,俺种的萝卜多自己吃不了,想买一些购买粮食。”
“你没事种这么多萝卜干什么?公粮上交了吗?”
“回官爷,公粮早已经上交。”农户忐忑不安地说。
“那萝卜上交了吗?”另一个人不怀好意地咋呼。
“官爷,从来也没有让我们上交萝卜啊。。。”农户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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