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嫁给这个令人心仪的男子,她会心甘情愿做牛做马的。
对于这种把他灌醉后的“既成事实”,花更是巴不得马上来临。自然,若是搁在平时,这种事情就有些过火了,不过,没听说“酒后乱性”吗?男人喝醉了,再见到女人,有几个能理智的?丞相有他的目的,不外就是让周吉听他指挥,纳入丞相的势力范围。周吉不但缺不了什么,还会增加地位和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今晚上,也可能周吉没有经验,不过不要紧啊,花自然会在以后的日子里逗弄他。花还要装紧,故意装作疼痛地喊叫一番,床铺下面还有白布头儿,到时候趁着周吉不注意就悄悄取出来,然后偷偷咬破自己的手指不就有血迹了吗?
周吉要是以后当了大官,花想也可以给他纳妾,以弥补自己的愧疚,但是,无论是谁都要花亲手挑拣和管教。真要是有那么一天,武甲?我还能再陪侍他吗?大不了自己不出门就是。
当然,这些花的思绪,刚才在洗澡的时候就在她脑海旋转了。现在,她已经松开手,毯子滑落在地。由于花的激动,耳朵似乎也变得失聪,她没有意识到一个喝酒的男人入睡后即便是没有鼾声,那沉重的呼吸声响也是蛮响的。
花移步到床边,里面的隆起的影子略加清晰,这使她愈发相信周吉此刻就躺卧在里面。木已成舟,又是在丞相府,你还能耍赖吗?我是真的喜欢你啊。花在想。
花小心地掀开帘子的一角,看到被子鼓鼓囊囊的。她把脚从绣花鞋里悄悄退出来,屁股坐在床身的一小边,她惊喜地掀开被子准备悄悄贴上去。这一掀开不要紧,里面却是两个枕头!
花的心情,就像冰冻的河床。她失算了,武甲也失算了,他们都失算了。
这个周吉,果然不简单,不是武甲和她想象的那样甘愿被他人摆布,也拒绝了一般人看来是绝好机遇的把握。他真的不平凡,真的值得爱恋。
花能嗅着一股还未散发的酒气,这肯定是周吉曾在此躺卧。花索性钻进被窝,把一个枕头塞到大腿根夹住,另一个枕头抱在怀里,闭上眼睛幻想着搂抱着周吉。
武甲一睡就是两个时辰,由于有心事他猛然惊醒。
武甲的心事无非就是能得到周吉入套的事实,虽然这很不道德,可是武甲心里全然不顾这些。他把自己的地位看的至高无上,是的,在他心灵深处就是皇帝也是个庸才。若是没有他吴甲的辅佐,皇帝怎么能应付得了诸多的杂事?武甲的父亲就是辅佐皇帝的老爹的,现在武甲本人又是这个角色。
当今朝廷,除了皇帝外就是武甲一手遮天,就是老将军也对他敬畏几分,从未有拂逆之意。一个小小的状元,我能把自己玩的女人送给他,岂不是祖坟上冒着青烟。他虽然表面婉转拒绝,想是一种策略,但是我不会给他时间考虑。只要和花能搞到床上,即便无奈何不知情,也算触犯本府的规矩,理应治罪。
要是再不开化的话,本丞相奏请皇帝,哈哈,叫你先背上一个黑锅,看谁还敢接近你。要是领情,赶紧跪拜岳父大人,请求恩准婚事。哈哈哈。等我再玩玩花,玩够了就顺手送走。到时候,还说不准你周吉的孩子是我的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