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惊恐面对天子

滚圆的臀部修长的大腿，排列整齐的脚趾和同样修长圆润的手指。特别是，在善美两腿之间浓密的黑色毛发像是一面薄薄挺立的草墙，草墙近旁是令男人心旷神怡的一朵粉红色的小荷花。

    大盆子里泡着茉莉花和几种香草，即使是清水，善美的少女玉体里面也有醉人的芳香，这味道更加奇妙。

    给善美沐浴的丫鬟，内心好是羡慕亲眼见到的好身材，一边的老宫女更是嫉妒的要命。老宫女的嫉妒不是那种带着恶毒的愤恨，是感叹自己的青春易逝转眼成了人老珠黄。

    在自己年青的时候，也未能得到老皇帝的多少垂青。要是自己也生得眼前的小美人一样的身材，岂不是早就有极高的位置可以做啦？说不定会成为老皇后呢。

    接下来是更衣，由于是夜晚服侍皇帝，善美被打扮的典雅简洁。画了柳叶眉略施粉黛，乌黑的长发拢在身后，前胸穿一紧身碎花小马甲掩盖住突出的奶子，外套蚕丝浅红小衫露出前胸一小块，腰围绿色拖地布裙，足底是绣花手工布纳鞋。

    老宫女又嘱咐，在走路的时候要轻抬腿慢着地，挺起前胸低半个头，面带沉静，切不要左顾右瞧。见到皇帝立即跪倒问安，皇帝要怎么做就要怎么配合。若是皇帝要求一起度夜时，等皇帝安睡才能合眼，要是皇帝只图一时快活，下床的时候要倒退着下地决不能把后背给圣上看。

    善美毕竟是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她听到这些规矩后竟有些恐惧。相亲相爱的人，哪里会有这些讨厌的东西？只要快乐，男女在一起还需这些吗？可毕竟她要面对的不是一般人，是当今的一国之君。这国君已经超乎人的界定，男女之欢仅仅为了满足他的发泄，还要好笑地谢主隆恩。

    善美也从未见过如此豪华奢侈的宫殿。檀香房的一个柱子就有几米粗，幽暗深邃。皇帝的卧榻之处面积不算很大，上面很空旷，四角是高高的油灯和红红的灯笼，床宽大厚实，彰显帝王的豪华奢侈。

    善美几乎是浑身战抖着坐到床边。这个床，曾是天下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地方啊，而她却丝毫没有愉悦的心情并且略带麻木。丫鬟们拘谨地站在门边，随时听候善美的吩咐，这是一种招奴使脾的特权，善美从今晚就有了这个权利。

    皇帝褪去盛装换了一身龙袍急冲冲赶到檀香房，一进屋就被善美幽静的神态所吸引，这和在宴会大厅翩翩起舞的小美人判若两人，只比动态的形象还撕咬人。皇帝向后一摆手，丫鬟们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然后站立在檀香房屋檐下听令。

    善美吓得面色苍白，若不是夜晚肯定就被看出来，她的心脏差点停止跳动。皇帝只是个比自己的父亲稍大，五短身材，嘴巴就像个蛤蟆，还未近身就闻到一股酒糟气。

    “来来来，小美人。你的舞跳得寡人心摇神荡，你的小身材更让寡人欲火蹿升。本王看好你啊，小美人。”

    皇帝一边说一边向善美的床边大踏步走来，善美感觉一堵坍塌的大山压向自己。她这才意识到，这就是当今的天子，说一不二的神。她想起是要行跪拜礼节的，于是努力站起来，可浑身一点劲也没有。善美一下子瘫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