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了,毕竟是半夜了。那点兴奋劲也就没有了。两人让灶肚里窝着火,不然烧好的水冷了就不好了。等做好了这一切两人就回西房了,等进去之后,众人也早睡了。实在是太困了,两人也没发出声音就脱鞋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天刚亮,西房的众人都起来了,只除了昨天晚上忙碌的五儿和叶儿。众人也没有去吵醒她们两个人,问正房的事情。就先去做早饭了。
而正房的人也没有起来,等槐花她们做好饭了以后,过了好久那李瑞和才起来,竟是一个人到厨房来吃饭,也没有叫五儿她们给正房里送早餐去。五儿看着他没有提这个事,也就不做声,毕竟他们不想让五儿她们知道啊。等李瑞和吃好了之后才端了绣娘她们的早饭回了正房了。临出去的时候“楞子,你等下吃好后来一下正房吧。还有,顺子你等下去请一下刘大夫,就说我爹病了。挺严重的。”
“哎,好的,就来”
“哎我一会儿就去请人吧”两人答应着。
等五儿和叶儿睡醒了起床之后,吃饭的时候听槐花说顺子已经把大夫请来了,正在给李栓子诊脉呢。
“怎么样啊,早上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情,绣娘有没有叫楞子去问话啊,问的是什么事情?”五儿和叶儿两个人边吃着早饭边问着情况。
“哦,有啊,刚吃好饭就叫去问话了。就问我昨天李栓子去了哪儿,吃了什么。我就说是去了春娘那儿,在那里吃了一顿酒菜而已,别的什么也没做。”楞子说道,又顿了顿。“绣娘还问我,他有没有叫姑娘,我就没有说话了。这个我真的是不好说啊,之后就让我回来了。”
叶儿在心里想着“估计,绣娘怀疑李栓子得了什么花柳病吧,呵呵这样也好啊,让她着急一下也是不错的嘛。”叶儿暗暗的笑话着。
而正房里边的大夫已经诊好了脉了,坐在那儿细细的思索着该怎么开药才好。绣娘等地得不耐烦了,就开口问大夫道“大夫,我男人到底怎么样啊,是不是得了什么花病啊,昨儿他还去了妓院来着,严不严重啊,这个会不会传染啊。我真是担心啊。”
“这个病倒不是怪病,实话对你说了吧,我也没有彻底的解决方法啊。看他这种症状恐怕是中毒了,我记得有本医书里记载着有这么一种药,就是这种症状啊。”大夫慢悠悠的说道。
“不是那脏病就行啊,那个大夫我不是这个意思啊。”绣娘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发现说得不对,又改口道。
“这个我到不怪的,只是这病啊,没有什么解药的,或者有,但是还没有发现的。好在这药也不是剧毒,只要挨过了了一个月就会好的啊。一个月后疙瘩就全消了,只是他这痛这个症状我却是没见过的。或许挺挺也就会好了的。”大夫摆摆手不在意地道。
“可是大夫,这他挺痛苦的啊,难道也这么挨着啊。这不是没事也去了半条命嘛。这您可得想想办法啊。”绣娘哀求地说道。
“对,大夫您还是再看看吧好好诊诊,怎么说也给开点药减轻痛苦不是。”站在旁边的李瑞和也赞同的说道。
“昨天,他喝了酒吧,到现在这酒味还这么浓,怪不得会这样啊。酒是和个发物,中了那种药酒是一点都不能碰的,让他挨着吧,也就再一个时辰就会好一点的。开什么药都没有用的,你们如果真要是看着他难过,就给他喝点绿豆粥,或许会好一点的。毕竟绿豆是解毒的。”大夫摇摇头地说道。
那李瑞和得了大夫的话就马上出来了,“五儿,你叫个人跟你一起去厨房,给我爹烧个绿豆粥去,啊,快点啊。”说着又转身进了里屋。
“哎,好的,”这回,五儿没有叫叶儿一起,叫了槐花一起去烧绿豆粥去了。
等大夫看好病了之后,就出来了,李瑞和也送了出来。走到院里,才记得还没有给诊费呢,连忙从衣襟里,拿出一两银子递给了大夫。“大夫,劳烦您了,让您辛苦这一趟了,您看这一两够不够诊费啊。”
“够了够了,这次来,我也没有帮上什么忙,真是惭愧啊。”嘴上是这么说的,但是手却接过了那一两银子。顺手就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衣襟里了。站在院里的叶儿在旁边听到他的话,才真正地放了心。
等谈好了,李瑞和就送刘大夫出了院门。叶儿听到想听到的也就回了西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