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生五岁的时候,看到路香洗澡,路香不过七岁的女娃娃,看到庭生这么痴痴地看着她也害羞,眯眼:“相公,你可不能这么看我。”
庭生挠挠脑袋,也知道是自己错了。
庭生回家的时候把这事儿告诉了莫芳芳,莫芳芳笑的眉开眼笑,摸着自己儿子的脑袋,笑道:“我儿子可真给我长脸啊!”说罢,又点头:“儿子,多看两眼,没什么大不了的!”
庭生愣住,小小的脑袋里面装的全是不解。
虎子回来的时候听到莫芳芳这么说话,眯眼:“你净教些不干净的。”莫芳芳瞥眼,你会教干净的?没见你脑袋里有多少干净的思想。也不介意虎子说的话,只抱着自己可爱的儿子笑的开心。
虎子看着自己的娘亲,只觉得好看极了。
莫芳芳看着自己儿子的紫眼睛,抱着他在桃花树下摇晃:“你喜欢自己的眼睛吗?”
庭生看着自己的娘,手在他娘脸上轻轻抚着,轻声道:“我喜欢。”
莫芳芳笑笑:“告诉娘,为什么?”
庭生眯眼,一双紫瞳里面全是笑意,点着头:“我就喜欢。”
莫芳芳看他不像是说谎,也点着头,笑着说:“我儿子真好。”庭生感到最愉悦的幸福,似乎是几辈子也没得到来的幸福,但似乎小小的心脏里还是少了那么点东西。
莫芳芳亲亲庭生的脸,笑了笑:“以后啊,路香对你好,你也要对路香好,知不知道?”
庭生点头,把这话记得清清楚楚。这是他娘说的话,比啥都重要。
小小的庭生,脑子里记下了路香的模样,没有人比他更喜欢路香了,就算是曹美美也知道,庭生就是喜欢路香,怎么个喜欢法,谁也追究不出来。
日子这样一天天过着,路香从一个青涩的小姑娘变成了窈窕的淑女,举手投足间都带着孤淡淡的魅惑。
莫芳芳看到自家的儿媳妇这般美好,越来越觉得自己以前给儿子弄了一门好亲事。
庭生这年十五,和他爹虎子一样,一身黑色的粗布衫,身材没有因为常年的劳苦而粗壮,反倒透着一股子的健硕味道。
颀长的身子,小腹上几块性感的鸡肉,皮肤因为常年的阳光而变成了小麦色,只要庭生偶尔光着胳膊走出去,那村子里的女人,不管少妇还是小女孩都出来看。这时候的路香变成了悍妇,抡起袖管便跑出来:“谁来看我家男人?”
庭生眯眼一笑,这姑娘似乎越长大越厉害了。
路香挽着庭生的胳膊回家,脸上带着笑,看到庭生的胳膊也脸红起来,咳嗽一声:“庭生,以后莫要这么出来了,遮起来,要看只能我来看。”
庭生愣了愣,点点头:“知道了。”
这不,因为路香的管制,庭生再不敢露胳膊,就是炎热的夏天也闷着,莫芳芳可是心疼了,对这一点不怎么满意了,道:“香啊,你看庭生都热成这样了……”
庭生摇头:“娘,我没事。”拔了菜地里的杂草,庭生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对着路香一笑,路香点头,看着庭生额头上的汗,轻声道:“行,以后还是露出来吧。”
庭生摇头:“媳妇说什么就是什么。”
莫芳芳在一边看着,心里不是个滋味,他怎么能光听媳妇的话,就不听她的话了,她是他老娘,老娘的话都不听了!叉腰站在边上,嘴角带着一抹抹的笑意,轻声道:“行,你们都去歇着吧。”我看着也烦。
虎子在一边喊道:“芳芳,过来。”
莫芳芳瞥眼,一双美目里竟是不高兴,骂道:“干啥呢!这么大声。”
虎子道:“你瞧这河里是什么?”
庭生家的菜地边上便是一条小溪,说是小溪,其实也不然,因为小溪里的水实在太多了。汇聚了八方的水,虽还是溪,但已经被虎子叫成了河。
庭生也过去看。
莫芳芳吓了一跳,那里面,可是许多的桃花瓣啊!
莫芳芳抬眼往妖林看去,那上面听说长了许多的桃花树,只是,就算落了花瓣也往这里流不过来啊!那上面还有一条分流,比这条粗壮一些,照说这么多的花瓣也是流不下来的。这下可好,要把这些花瓣都给捡起来!
毕竟下面的出口更窄小,若是堵了起来,可要把庭生家的菜地都给淹死了。
虎子蹲下身要去捡,庭生道:“看这些花瓣似乎没有死。”
路香走过来笑了起来:“没有死的花瓣?”在庭生肩上一拍道:“你可知道你现在说什么呢?”庭生挠挠脑袋,他说的不对么?
路香摇头:“,花瓣死了才会落下来。”又笑:“何况,只能说桃花凋零了,怎么能说花瓣死呢?”庭生想了想,摇摇头:“我看着它们好好的,应该没死。”抬眼看着那高高的妖林,低头对着路香道:“我们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路香摇头:“不,不要去。”那么远,她去了作甚。
可是庭生确实固执地很,说去就一定要去,看着高高的妖林:“我想去看看那些花瓣有没有死。若是没有,就把它们埋在桃花树底下。”他是见过妖林的桃花树的,长得可美了,就连桃花树下做了陪衬的,单独的一朵肥肥的桃花都美地很呢!
要说美,大家都说桃花树更美,可是偏生在庭生心里,那朵肥肥的桃花才美。
怎么个美法呢?
说不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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