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和此月一起洗澡,此月看着我的胸口问道:“怎么会有一个伤疤?”她伸出食指要来触碰我胸口上的伤,我羞涩地连忙后退,不让她看,微微摇了摇头,冲她笑道:“不知道。”不会痛,一直很淡,对我的生活一点影响也没有,偶尔也会猜忌这伤疤究竟是怎么了,但一点印象也没有。
此月点了点头,看看我,又自己擦洗自己的身体。
她是一只可爱的小狐狸,偶尔洗澡的时候会将尾巴露出来,在我面前一摆,一改往日可爱的造型,变身性感小狐狸,媚眼朝着我一抛,身子往我身上一靠,笑道:“花颜,你说我好看吗?”
忍不住笑了起来,热气腾腾的白烟往我眼前一飘,我笑道:“好看!”她身子热热的,贴在我身上,双手搭在我背上,小声在我耳边道:“花颜,你说胥知会喜欢我的身体吗?”
愣了愣,她把她凹凸有致的妖娆身子往我身上一贴,在水中起伏的胸脯,她红着脸,紧张地看着我。
这是什么意思?
我都喜欢的身子,胥知怎么可能不喜欢呢?
轻轻点了点头:“一定会喜欢的。”
此月点头,盯着我的身子看,咂咂嘴:“我也喜欢你的呢!”她乐滋滋地钻进水里不断扭捏着身子,搔我的痒痒,难受地在水里和她嬉戏,她哈哈大笑在我身边道:“我看伏闲师哥不错啊,不如,你就从了吧!”我在水里一惊,瞪着她,每次在一起都要说这件事……撇嘴:“你干嘛?”
此月笑,把脸埋在我的肩上笑道:“我看伏闲师哥好啊,而且,你应该知道大师姐喜欢大师哥,你不会连这个看不出来吧?”她一脸的惊讶,在我耳边吹着气。
回头瞪她一眼,轻声笑道:“知道,看得出来。只是,大师哥选不选她让我们什么事情呐!”在她脸上洒了水骂道:“你别把我往火坑里推!”屋外传来明珠的声音,它一直叫着花颜,声音极为好听。
此月回头看着那关着的窗户笑道:“这明珠的声音倒是和你几分相像呢!再过个几百年,就成人形了!”
再过几百年,就成人形了!冲着窗户叫了几声明珠,它在外面应着,我心里一痛,明珠?倒是熟悉又陌生地很呢!总觉得脑子里装着些什么事情,可似乎又什么也没有,一片空白。
此月穿上衣裳,给自己套上粉色百褶裙,她在屏风前旋转一圈,得意洋洋地看着我笑道:“好看吗?”
努嘴:“自然是好看。”
她乐呵呵地给自己梳妆打扮,花枝招展,身姿曼妙,跨出木桶,此月看着我光溜溜的躯体笑道:“若是伏闲师哥看到,一定挪不开眼,好个出水芙蓉!”她赞叹地从手里变出一朵娇艳的红玫瑰,我裹上了轻纱,她大步到我面前:“给!”
“就会瞎说。”瞪了她一眼,将玫瑰收在手里,冲着她笑了笑,哪个女子会将自己的躯体给别人卡呢?除非……爱的人。可是姚冰仙子说,不要心存他念,否则前功尽弃。
好个前功尽弃。
我不知道要在这凤凰山修练多久,可知道会是很长的年数,此月在一旁大笑:“起码也要个千年!”
千年。
我岂不是有千年修行的桃花妖了?不,我现在是仙,姚冰仙子说我做了好多年的仙子了。只是,为什么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后只好当作姚冰仙子收我做弟子的时候,我才当上的!
和此月打闹一番我穿上衣裳,她便说自己要出去,我问她要去哪,她只神秘地看看我,指指对面胥知的屋子。我冲着她强烈地挤眼睛,小声道:“你要当心啊,姚冰仙子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此月无所谓地摇摇头:“我不介意呢!这仙子有什么好当的,处处要遭人看管,不如做回我的小妖精,无人管束呢!难道,我要喜欢胥知也要经得人同意不成?”她直爽地说,一双狐狸眼冲着我眨巴,提起裙摆大步走出了屋子,直奔胥知的屋子。我羡慕此月的无所谓,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追寻什么?是姚冰仙子说的仙位么?可是,那好像不重要。可是,我又没有喜欢的仙子!不求名利,我为了什么要来修炼?
一时间迷茫了,揉揉脑袋,坐到榻上,拄着自己的脑袋憨憨睡去。
我梦到了惊奇的事情,一个那人一瞬间从黑发变成了白发。
他的面容我一点也看不清,他叫我桃花,一双眼睛温和地望着我。他的眼神很温暖,我心里稍稍暖和了些,也冲着他笑,他要伸手触碰我的脸颊,我上前一步试图让他触碰,他却猛地收回了手哀怨地望着我。他的黑发一时间变成白发,我心灵的冲击力他不会明白……
“桃花,桃花!”他叫着我的名字,眼神极是伤感。
他到底是谁?
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脸,是黑发,又变成白发……
黑发,白发,有种靠近他的冲动,我往前走一步他便往后退一步,他眼里带着伤,对着我摇头,我想喊出他的名字,却偏偏喊不出,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身后是万丈深渊,我来不及抓住他的手,他已经掉了下去。
我趴在悬崖边叫着他,喂喂喂,可是他一点也听不见,他不停地对着我摇手,说桃花再见。
桃花桃花!我现在叫花颜。
从噩梦中惊醒,额头上渗出了大滴的汗水。伸手一擦汗,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吓了我一跳。
“啊!”从榻上惊起,那脑袋不偏不倚正巧砸在我的额头上,唔,痛死了。怒目瞪着他,骂道:“大师兄,你在这里做什么?”看看大开的门,伸手捂住自己的胸口,他怎么能随便进来我的屋子?
伏闲愣了愣,揉揉自己的脑袋:“这么多年,我看你没练什么仙术,铁头功倒是不错。”他撇嘴,一屁股坐在我身边,双手抱胸,造型慵懒又潇洒,看着我微微眨了眼睛,我心里愣了愣,面上干笑:“师兄,你进来不会敲门么?”姑娘我身上轻纱,被占了便宜,还要吃哑巴亏?
他看看我轻纱附体的身子,脸上一红,扭脸:“我敲了,你没听见,怕你出事,才进来的!”
还有理了?
把他大量一遍,他也不像什么坏人,可是他这么进屋子,自然是不对的。咂咂嘴:“我没事了,你先出去吧。”伸手拉过身边的薄毯盖在身上,脑子晕乎乎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怎么这样熟悉?揉了揉胸口,伏闲站起了神,看了我两眼,又大步走了出去。
他关上门,动作轻柔,我抱腿坐在榻上,心里一点也不安生。我身上是不是发生过什么?可是如果发生过什么我应当是有感觉的啊!吸了两口气,把下巴搁在膝上,胸口的伤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怎么产生的,难道和那男人有关?左思右想也不觉得对,坐在榻上打坐一会,稍稍平复心情,总算把事情想通了,我只是噩梦了,只是噩梦了。
晚上此月来的时候,脸上带着羞涩,走路有些奇怪,将我的窗户推开,手肘放在窗沿上,对着我坏笑。
“你怎么了?”看着她一脸的满足,再看对面胥知的房间,对哟,他们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呢!此月将右手放在唇边,幸福的笑容对着我,小声道:“笑颜,我偷尝禁果了。”
啊?
禁果?痴痴看着她,她笑了起来,看着我跟着我痴痴地笑,一张可爱又妩媚的脸特别温柔:“笑颜,你是不是也想吃?”她把吃字咬重,对着我抛了几个媚眼。
身子抖了两抖,对着她无奈地笑:“禁果?”
此月白眼送我两个,将窗户关上,道:“本姑娘腰都要断了,休息好了明儿和你说。”
屋外的明珠在叫嚣,我用仙力将窗户打开,明珠便飞了进来,靠在我的窗沿看着我。
“怎么,想我了?”对着它笑,它再过个三百年就能成人形了,不错。
它点了点头,叫道:“花颜,你喜欢大师兄吗?”它大眼睛看着我,往我身上蹭了蹭。对着它摇摇头:“我不喜欢啊!”和伏闲相处已有多年,大师姐不是喜欢他吗?可是我不喜欢啊!
明珠叹了口气,唉唉叫了一声,摇摇头:“大师兄对你情意重,你怎么能不喜欢呢?”
在它嘴上一捏:“你这坏鸟!”
它不服气,挣脱我的手:“我不是鸟,我是鹦鹉,可爱的鹦鹉,无敌的鹦鹉!你才是鸟,你这坏鸟!”它有些激动。
“好好,鹦鹉,鹦鹉。”冲着它笑笑,将它的嘴松开,为什么要说大师兄对我情意重,身为当事人的我为什么没有感觉到呢?明明该我感觉到的,怎么都是从她们嘴巴里说出来的呢?
明珠趴在我的床上,眨巴着大眼睛望着我:“花颜,你倒是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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