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天色还没有黑下来,可是在床上的事情,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无力地被他用腰带缠住了手腕,拴在床头,惊恐看着他:“你,你为什么要绑着我?”
他将暖帐放下,双腿压在我的双腿上,仔细看了我一番,又笑:“他没有碰你?”
“嗯?”抬眼看着我的手腕,被这么绑着,真是难受死了,这妖孽究竟想要干嘛?
他俯下身,大手放在我胸前,轻轻揉捏了一下,道:“南陵诸宵没有碰你?”
碰我?恍然大悟问道:“你是说吃了我吗?”
他愣了愣,微微点头。
连忙笑道:“他是人,哪里会吃了我,只有你这妖孽怕才会吃了我呢!”看看我的手腕,委屈道:“你别绑着我了,难受。”再看他摆在我胸前的手,蹙眉:“你别碰我。”
他发愣,手没有了动作,低头看着我的腰间,邪邪地一笑,将我的凤袍解开,连忙要抬脚蹬他,只是他太重,我根本没办法动弹,委屈地扭动着身子,他身子一动,胯下的棍子便更加放肆地搭在我腿上,他要想用这个抽我?
他解开了我的衣带,一只手往我腰间一碰,我身子跟着颤栗,怒目看着他:“你,你别乱来。”
他瞥我:“若再敢乱动,孤就要了你。”
说着,从我腰间抽出了我的笛子,他从我的腿上起来,坐到床边,仔细看着那笛子,又扭脸看着我:“这是第一次见时,你吹奏的破笛子。”
“不是破笛子。”瞪他一眼。
“孤看就是。”把笛子在手里转了两圈,他笑了笑:“你这个样子,让孤有些冲动。”说着,他的大手又爬进我的衣裳里,在我的胸前抚摸。
轻咛一阵,瞪着他:“你放开我。”
他摇头:“不。”说着,将我的凤袍脱了个干净,往暖帐外一丢,我全身上下只剩下了裘裤和肚兜,他盯着我的胸前看,摇摇头:“太小。”
低头看看我的胸,瞪他几眼,我的胸部还在成长,过不了一年,我会比那七嫔更强大的。眼看他虽解了腰带,全身却还被龙袍裹着,我这身子已经被他看完,没好气地抬起了脚,往他身上一踹,出力过大,不小心踩到了他脸上,脚心正巧搭在他的唇上。
歉意看着他,我只是想踹他,没想踹他脸的!
他手里的笛子滑落,接着伸出右手捏住我的脚踝,然后慢慢把他的脸给我看,我知道他会很生气,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坏。
“你自找。”说着,他另一只手便在我脚心一阵抚摸,痒……
呵呵笑了几声,求饶:“别再玩了。”吸了几口气。
他笑:“很好玩。”那食指在我脚心一阵捏一阵戳,我笑的肚子发酸,想弓腰,却动弹不得,扭动着身子,他不依,依旧在我脚心折磨。
这是个爱玩脚的妖孽。
老君,快救救明珠。
我觉得快笑死的时候,他突然住了手,见我笑的眼泪横飞,突然弯腰用薄唇在我眼角轻轻地舔,他的舌头滑嫩,将我脸上的泪水舔了个干净,又往我嘴唇移动,这叫乱啃乱咬。
他既捉弄了我,我又如何能放过他?咬上他的嘴唇,他笑,那大手往我的身下抚摸,屈起膝盖踢他,他猛然起身,再不让我吻他,只是抱着自己的身下很痛的模样。
刚刚,好像踢到了他的棍子!
终于抱负你了。
“死丫头。”他骂了一声,弯腰,额头靠在我胸前。
忍无可忍:“你快些起来。”
他另一只手解开了我的手腕,我连忙揉着手腕,吃惊地看着他。“不就是根棍子,这么稀奇。”
他抬眼瞪着我:“孤要是没了这棍子,岂不成了太监?”说罢,把我的手拉了过去,放到他的胯间:“你既伤了孤的棍子,就要好好安抚他,否则,孤要你好过。”
这个晚上趴在妖孽的怀里给他揉了棍子,之后我的笛子不翼而飞,问妖孽,妖孽只说从来没有看见。
我苦命的笛子,要何时才能找到你。
第二日一早,妖孽起身,知道棍子被他藏了起来,只能问他:“你的棍子好了,把我的笛子还我吧。”
妖孽俊朗的脸红了起来,那紫瞳饶有意味地看了我一眼:“孤的棍子好了,你那笛子,还要了有何用?”说罢,凑过脸来在我耳边道:“孤的棍子可比你的笛子要厉害的多。”
惊讶看着他,忙问道:“你的棍子也可以吹吗?可以吹长相依吗?”
妖孽点头,比刚才好了脸,看看我的胸,又看看他的胯下道:“你若真那么想,孤也没意见。”
点点头:“我只会吹我的笛子,你自己的棍子,你自己吹,可一定要比我的长相依好听。”揽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打了个哈欠。
他的脸白了,动了动唇,摇摇头,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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