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击中焰逸壅的内心的墨卿荣兰,看准时机,利剑直奔焰逸壅刺去,奈何她还是太小看焰逸壅了,即使焰逸壅再不济的情况下,对付墨卿荣兰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未见焰逸壅如何费力,身子向一侧稍微偏了一些,便轻松躲过墨卿荣兰的剑锋,只见他指尖轻轻一挑,便已将墨卿荣兰手中的剑轻松夺去,银色的剑身在他的手中翻转了几圈之后,继而被他脱手而出,抛向了厚厚的宫墙之上。
金属声久久环绕在耳边,抬眸望去,那剑身竟已全然没入了墙壁中,只剩下了褐红色的剑柄露在外面,微微摇晃着。
实力如此悬殊,确实大大出乎墨卿荣兰的意料,就在墨卿荣兰不甘心剑被多,欲要再次出手之时,早已看不下去这一幕的墨卿十四飞身而去,轻松的夺去了墨卿荣兰自腰间抽出来的软剑。
“姐姐,够了!”墨卿十四看着手中的软剑,又看向面有不甘的墨卿荣兰,厉声道:“愿赌服输,你又何必这般苦苦挣扎?”
“这世上只要有我墨卿荣兰在的一天!任何人都休想得到寒月国!”墨卿荣兰看着阻拦自己的墨卿十四,全然不顾形象的怒吼出来,别人的感情她不懂,可是她却知道寒月国对于她来说代表着什么。
“你何苦这样执着?”墨卿十四真的有些不懂她。
寒月国对于墨卿十四来说是国,是家,可是他认为,天下统一并不代表着寒月国的灭亡,只不过是一个新的天下大势的必然阶段,国只不过是变得更大了,家只要有亲人在,也还在,根本无需去执着这些。
在墨卿荣兰的观念了,墨卿十四无法改变她;但是墨卿十四的观念里,墨卿荣兰同样无法改变他。
“十四,今日你若阻拦我,我便死在你面前!”墨卿荣兰早已抱着要与焰逸壅决一死战的心,甚至于是同归于尽,可是她不知道,在焰逸壅看来,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那种自我毁灭式的执着当真如笑话一般。
面对墨卿荣兰的坚持,墨卿十四只得让身到了一旁,这件事他无能为力。
墨卿荣兰夺回自己的软剑,娇声一喝,已然飞身朝焰逸壅而去,这一次焰逸壅不再只是躲闪,而是开始出招了,但他轻松应对的模样,谁都可以看得出,他根本未用全力,甚至连三成的功力都未曾用到。
“焰逸壅,你可知沈姑娘为何不见你吗?”就在交手之际,墨卿荣兰感觉到有些吃力,硬拼不行,她唯有让焰逸壅分心,以此来找到适当的机会。
“墨卿荣兰,你用烟儿来分散朕的注意力是聪明的,但即使如此,你依旧不是朕的对手,所以,朕还是劝你乖乖将寒月国交出来,免得再伤了自己,那样就果真不划算了。”焰逸壅一眼便看穿了墨卿荣兰的用意,即使如此,他却丝毫不在意。
闻言,墨卿荣兰冷声一笑,手中的攻势却不曾减弱,“既然我就是来分散你注意力的,那岂会善罢甘休?”言罢,墨卿荣兰英眉一挑,大声道,“天下与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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