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百惠又矫情开了,翻起沈牛儿的不是,好容易占回上风,她得抓紧时间灿烂一把。可惜人家也没阳光多久,就又阴气沉沉,百惠也就灰溜溜的夹着小包跟人回去了。人的惯性还真可怕,话说跟这种神兽待得久了,她也变得有点不正常了,怎么越来越往m体质发展的趋势捏。
百惠决定痛定思痛,打算一句翻身打破以往被奴役的状况,可还没等反抗呢,就被无情的压制了。不是她太胆小了,实在是他气场太过强大,其实这样的生活也没啥不好地,啥事不管银子随便花,就算成功上位了,难道自己要出去挣钱反过来养活他么?两辈子她都是吃别人的好命,唯一的技能就是英语了,以前能教学生,还是大学老师,现在有人需要么?识时务者为俊杰啊,所有压力还是让他抗去吧,咱就来个闷声发大财好了。
看她的肚子,也用不了几天就要生了,沈牛儿寻了个好天抽空把桃树给种上了,若是成活了,那就是个好彩头,意喻母子平安。反观则代表凶,若是长的不精神,则说明孩子的身体可能不好。
之前掐回来的两株桃枝长的都很壮,须子生了老长,舍了哪个都挺可惜了的,最后决定干脆两枝都栽上得了。栽好后当天晚上就下雨了,转日一看两株桃枝欣欣向荣的,好像把根扎得稳稳得,腰杆儿拔得溜直。
沈牛儿觉得这是好兆头,看看两棵生根的小桃树,又看了看百惠的肚子,说:“看这小树儿生得多壮士,不可能怀的不是儿子,没准是媳妇你天生丽质,哪像那帮蠢妇嫁了人就跟死鱼眼珠子一样了。”
这阵子他虽然也不时的跟肚子里说话,但不像之前那般雄心壮志充满期盼了,反倒细声柔和了些,说是女孩子的话怕是娇气,不如儿子耐折腾。这会儿又跟看到希望了一样,不大的眼睛一下又亮了起来。
感情他还没死心啊!百惠脑瓜仁儿蹦了蹦,决定就当没听见算了,跟他置不起那气,也犟不过他。
还没到晌午呢,就又有人来找他外面饭局,是朱福禄张罗的,说是高兴,说王妃答应他媳妇了,以后有了小王子,就让他家朱满堂做小厮当伴读。
“王爷对王妃的疼宠那都是让人看在眼里的,若是王妃有了子嗣,以后这成郡王府是谁的还两说呢。到时候我儿子是小王子从小长起来最亲近的玩伴,还用操心以后的前程么,将来怕是要比我爹都风光了。”朱福禄年岁也不小了,比沈牛儿还大上两岁,之前是娶过一门亲的。是他爹给他求的前王妃身边伺候的丫头,那时候朱外总管事还没上位,自然求不到贴身亲信有颜色的好丫头,不过是在后进二等里赏了他个尚过得去眼的。
这丫头也不是个争气的,男人没摆弄明白不说,一连几年也没传出个好消息。之前忌惮着王妃的面子,可惜好人不长命,死了。朱大山也慢慢爬到了外总管事的高位,朱福禄也垂涎继王妃身边几个大丫鬟的美色,朱大山察言观色,发觉继妃可能是个善妒的,也正好借着机会一举得了继妃的好,就打发了前面的儿媳,求了骄阳丫头回去。
朱福禄盼了几年,如今一举得男,哪是一个高兴了得啊,如今又得王妃的高看,更叫他走路带风。他虽然没啥大本事,全仗着朱大山的势头在一干下人中神气活现,可他觉得啃老天经地义,根本不知道上进俩字咋写。又爱招摇,又喜奉承,爱银子,爱美色,不仗义还翻脸不认人,就连沈牛儿这样的都觉得他人品不行。
沈牛儿虽然不得罪他,但膈应他膈应得不行,特别是最近他还总爱拿他那破儿子来扒扯他。
“沈老弟,牛儿,这些人里哥哥最看好你,你说你非认死理咬着个没用的白身干什么玩意儿,不然跟着哥哥我好好干几年,保管你银子房子田产地契压满箱子。等你媳妇儿生了,还可以和我儿子尕个亲家,你长的虽然不咋地,可你家弟妹模样不差。你说到时候有我这样的亲家提携着,日子不比现在好过,咋样,跟哥哥干吧。”
在坐这些喝酒的别看一个个都不是啥好鸟,可却都是猴精猴精的,他一说大伙就全都明白了,感情是要拉拢沈牛儿呢。他一不是王府奴役,又对王府无任何利益,还是靠着王府吃一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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