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吵闹,她抱着枕头,下床想追上去,被管家拦住了去路,“夫人,少爷很忙,麻烦您安静待在房间。”
“忙什么?他天天就知道忙,是不是又去陪哪个小贱人?祈秋华吗?”
管家笑而不语,白珊起身,绕过两人正要出门,却被催凤怡一把拽住手,她尖叫起来,“祈秋华!你这个贱人!你抢我老公,我和你拼命!”
‘拍——’的一巴掌,声音清脆,白珊的脸撇向一边,她不可思议的拿手捂着脸,呼吸急促,还没待她回过神,催凤怡更凶猛地攻势袭来,纤细的双手开始撕扯她的头发,嘴边还在骂着贱人。
管家诧异地看着事态的发展,似笑非笑地看热闹。
“放开我,你这个疯婆子!”白珊脑袋被扯的歪到一边,手想推开她,却发现催凤怡力气出奇的大,头皮疼得龇牙,挣扎间瞥见管家看戏的神色,更是气得脸色发红,如果白珊开口让管家帮忙,对方是肯定会帮的。
可是白珊却骄傲的不想开口。
如果向管家求救,就感觉是在承认自己在催凤怡面前是弱者。还得欠管家人情,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思,让白珊想自己挣脱出来。
却不知道,这种骄傲在管家看到,是这般可笑。
“祈秋华,你敢抢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又是一巴掌挥来,白珊有点眼冒金星了,在白珊被推倒在地上,催凤怡抬起花瓶往白珊身上砸的时候,管家才不得不出现,她抓住了催凤怡的手,将花瓶拿开。
白珊坐在墙角,急促的喘息,气的瞪直了眼睛。
“夫人,那是您儿媳妇啊,你认错人了。”管家温和的笑着,催凤怡疑惑地望着她,催凤怡人是疯了,却能从人的眼光中看着敌意或者善意,白珊在面对催凤怡时,总是冷笑与鄙视,反观管家总是笑眯眯地,给人一种好人的错觉。
所以催凤怡面对管家时反而情绪能温和下来。
白珊捂着肚子从地上坐起来,感觉肚子有点微微的疼,她瞪着被管家扶上床的催凤怡,怒气冲天,急步过去,抬手就是两巴掌甩过去,催凤怡这次安静地坐在床上,手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很可怜的样子。
“明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呜呜。”
“疯婆子!”白珊并没有气消,打了两巴掌似乎不过瘾,手再抬起来时,被管家拦了下来,“白珊小姐,夫人疯了,您别计较。”
白珊瞪了她一眼,“走开!别给我碍手碍脚的!”
管家倒也不生气,笑眯眯地堵着白珊,开口道歉:“刚才是我不好,被突发的情况吓傻了,小姐也是,怎么不喊我拉开夫人呢?”
不提刚才还好,一提白珊就来气,她冷笑,“说得比唱得还好听!现在还笑得出来,真是厉害啊!你二十多年一直虎视眈眈的东西,就要毁了,不着急吗?还是你就那么相信催凤怡儿子能解决这事?”
管家诧异地望着白珊,一脸迷茫,“白珊小姐嘴里所说的‘我二十多年虎视眈眈地东西’,请问是什么?”
“呵!还有心情装傻,看你能装到几时!告诉你,这次衡家玩完了,厂房爆炸车间毁了,不得不停下动作,光是各个客户的毁约金都够衡家赔偿的,更别说是刚刚缓过神来的空壳公司,之前药品的质量事故已经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估计没人敢来衡家下单子,就是能贷款到钱,也无法翻身了!”
白珊幸灾乐祸地看着她,管家灵机一动,恍然大悟地点头,“原来如此,白珊小姐莫不是以为我待在衡家是为了衡家的家业?你所说的‘我二十多年虎视眈眈的东西’,原来是指这个吗?”
白珊脸色阴沉,握紧了拳头。
管家却一脸兴奋,外加感动,“小姐真是看得起我,忽然发现自己形像高大起来,有了个了不起的野心,觉得自己是个重要的人,原本一直认为自己在衡家,只是个打酱油角色,不被人惦记,听白珊小姐一说,原来我也是很重要的!”
‘砰——’巨响,白珊摔门而去。
管家停下话语,视线移到门边,嘴角勾着浅笑。
白珊戾气离开门边,急步下楼,朝着厅里的仆人招手,“来人,送我去医院!”
肚子好疼!感觉下面有点湿润,孩子……
原本一直想弄掉这个孩子,当真正失去的时候,白珊才知道这不舍的滋味。
两个仆人冲上楼,扶着白珊走下楼,司机在别墅外待命,打开车门,白珊忍着疼意,坐了进去,“去医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