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开心的,所以很配合他,手主动去解他的衬衫,谁知道到了最后一步,他明明发现她是第一次,既然说:“月柔,第一次会疼的,怕不怕。”
白珊瞪大眼睛望着男人温柔的脸,“你叫我什么?”
“小傻瓜,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么?”他亲吻着她嘴角,然后脑袋一歪,竟然趴在她身上不动了,他们两的衣服已经全脱了,他的手在收紧,搂得她几乎透不过气,他嘴角呢喃地说些暖人心的话,那些话却不是对她说的。
“月柔,我爱你,一直就想这么抱着你睡,想每天都抱着你入眠,好想你……”说着说着又咽呜了,脸埋入她脖颈,眼泪流到她肌肤上,很沉痛地呢喃着:“你为什么要嫁给自谦,别离开我,别离开我……求你别离开我。”
白珊搂着怀里的人,眼神空洞地地流泪,感觉心被刀子刮成一片一片,她哭着说:“我也爱你啊,为什么你却只想着秦月柔,明明知道是不该爱的人,为什么还这么记挂着她,你到底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们的过去?你明明说过,要和我永远在一起,要娶我的……呜……”
一直就知道他爱着秦月柔,却因他一直否认而欺骗自己去相信,本以为自己在他心里也有份量,原来在他心里,她什么都不是。
昏暗的房间,床上两人,一个睡着了,另一个撕心裂肺的哭着,可是不管她怎么推着床上的人,都惊不起任何波澜。
“小姐,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是不是失恋了?”一个洒哑带着几分醉意的声音,把白珊拉回了神,男人的手挽着白珊肩膀,有些强硬的想把她带离吧台,那微带醉意的眼,是非常露骨的欲望,另只手直接就勾起她的下鄂。
白珊本就生的漂亮,打扮又干净淑女,在酒吧这种地方当真是亮人眼,她一个人喝着酒,默默流泪,更是有种楚楚动人的柔弱气质,让男人欲罢不能,生起强暴的意念,所以她越是挣扎,男人越是搂紧她,手往她身上乱摸。
“你放开我,放开我!”白珊吓坏了,尖叫着、挣扎着,脸上因忽然的变故显得苍白,男人已经强硬搂着她远离吧台两步,白珊视线四下扫着,害怕又惊恐,非常希望有人能帮帮她,可是四周的人没有一个有多管闲事的样子。
“救命……放开我!”就在白珊极后悔来了酒吧,因害怕急的快哭时,眼神却瞟到离她几步远,坐在酒吧台的祈自谦。他正拿着酒杯,浅饮着酒兴致极好的看热闹。一瞬间,她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逸新怎么会有这种兄弟?
“祈自谦!”白珊愤怒地尖叫,搂着她的男人顺着她眼神看向吧台处,手无意间松开了些,白珊趁机反身推了把男人,挣脱男人的牵制,就往祈自谦方向逃,哪知某个不想多管闲事的男人,起身就想走人。
她赶紧伸手拽住他,冲他吼:“你还是不是男人?竟然见死不救!”
“在场见死不救的人多了,你咋就找上我呢?”祈自谦小声嘀咕着,淡定扭头,笑眯眯,一脸意外加不解,眼神无辜,“诶,白珊也来酒吧了?怎么一个人?逸新呢?对了,你刚才说见死不救?真的是我吗?”
你……
白珊竖眉,龇牙外加鄙视,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人??
“行了,别装了,我看得清楚!明明看到我受人欺负,你竟然站在一旁看热闹,可恶的男人!亏你还是逸新的兄弟,你这种行为对得起逸新吗?好歹我们也相识一场,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她愣怔地望着男人忽然的温柔。
一块白色的帕子往她脸上轻轻的试着,祈自谦轻笑着说:“这么漂亮的姑娘,哭花脸可不好,看着惹人心疼。”一听就知道是假话,白珊眼神黯淡下来,如果这些假话是衡逸新对她说得,哪怕明知是假话,她也会开心的。
白珊不再是一个人,对她虎视眈眈的男人都不再靠近,祈自谦拉着她坐下,给她倒了杯酒,她看到酒,拿起就往嘴里灌,祈自谦就非常君子的一个劲给她倒,她边喝着酒,又开始哭,“为什么逸新还爱着秦月柔,呜……”
祈自谦听到‘逸新’两个字,金丝眼框中闪过一道异光,那稍纵即逝的速度,快得让人难以扑捉,白珊喝醉酒就脆弱很多,祈自谦给她擦眼泪,她竟然扑进他怀里大哭起来,他也伸着手搂着她,投怀送抱的女人,还是看着挺干净地女人。
他从不拒绝……哪怕是白珊,祈自谦盯着怀里的人微眯了眼睛。
一场纵容,将成就一场背叛与不得不改写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