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总觉得他是个气死人不偿命的死狐狸,没想到也有这么幼稚的一面。衡逸新双手捂着脸,无语了。
手术门沉重地打开了,坐在椅子上的两人立马站了起来,几步过去。
月柔躺在推车上,小脸苍白,闭着眼睛睡的安静,还罩着氧气罩,主治医生并没提月柔肾脏衰竭的事情,衡逸新也没问造成月柔受伤的原因,因为他猜到医生被白珊买通了,他只问月柔的情况是否得到控制,什么时候会醒。
医生说月柔度过了危险期,如果没有意外,明天或许会醒。
今天晚上会进加护病房,还要进行观察。
祈自谦看着护士手中的点滴瓶子没说话。衡逸新也盯着药瓶子,衡家企业是做各类药品的,做为衡家总裁,自然懂些药品的知识,可他毕竟不是医生,他将视线移到自谦脸上,不太确定地问他,“月柔,没事吧?”
“嗯,利凡诺给肾造成的伤害也暂时得到了控制,孩子是没了,月柔失血过多,虽然及时补充了营养,却还是陷入了昏迷,麻药也没过,今天晚上没有出现并列症,明天就没事了,放心吧,我会守着她的。”
祈自谦推了推鼻尖的金框眼镜,一幅包在我身上的姿态,他们看着月柔被推入加护病房,门被关上了。护士端着个带血的盘子在两人身边,望着衡逸新,“先生您好,请问这个孩子要怎么处理?”
从月柔肚子里拿出来的宝宝大概葡萄大小,手脚看上去就像两个可爱的小短桨。他身上都是月柔身上的血。
衡逸新手颤抖着接过盘子,这是他和月柔的孩子,不过两个月就失去了生命。
“自谦,能看出这孩子是性别吗?”
祈自谦摇头,“看不出,太小了,不过,这么大的孩子,已经有心跳了。”
两人长长的沉默后,衡逸新带着孩子离开了医院,他和月柔的唯一的孩子,他应该好好对待,虽然衡逸新父亲与弟弟尸身都在地下室,可催凤怡还是有在香市给两人建造墓碑,虽然是空的,却常常有来亲自打扫。
衡逸新将这个孩子葬到了温谨的隔壁,如果自己将来死了,就和这孩子合葬吧,他这么想着,猛然间又笑了,他做这些不过是为了安慰自己吧?只是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好受点。离开了墓园,已经是晚上八点,他没再去医院,回了衡家。
一打开车门,就看到管家就站在旁边,弯腰道歉:“少爷,您回来了?今天秦小姐发生的事情非常抱歉,我……”
“不关你的事,一定是白珊把你支开了。”他错过管家进入大门,眸子扫过厅里坐着的人,接着说:“她做事一向如此,不会让人抓到任何把柄,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撒各种谎言,黑地、黄地、彩的,各种颜色都能被她说成白的。”
白珊坐在厅里,又因他的话,噎得低垂了头,她拧着眉头,身子颤抖,小手揪着衣裙的样子,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可衡逸新想着好对月柔的各种恶毒,就觉得可笑不以,他扯掉领带,狠狠甩向一边。
没走几步,又看到站在二楼眼神复杂的催凤怡,鹰眸一扫冷漠移开,催凤怡明显看到他眸中的戾气,她浑身一怔,猛地将视线移到坐在厅里低泣的白珊身上,看样子,白珊对月柔所做的事情被逸新知道了?这个女人竟然没瞒住?
现在逸新是在怪她没有救秦月柔?
管家跟在衡逸新身后,看他要进房间了,开口说道:“少爷,您还没有用晚餐吧?夫人与邵小姐都在等您一起用晚餐呢。”
“让人将东西送到我房间来,以后餐房不用备我份了。”话落,门砰地声砸掉,管家站在门口称是,催凤怡忍着脾气瞪着白珊,做坏事没有一点头脑,还被人一抓一个现形,愚蠢的女人,现在还连累她?
像是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白珊擦掉眼泪,猛地扭头,两女人犀利在瞪着对方。
白珊冷笑,“你自己是什么货色自己清楚,少在这一副受我连累的样子,下午躲在书笑吧,巴不得有我替你解决麻烦。”
催凤怡狠狠地咬牙,扭头就进入书房,她也砸门,在转身前还留下两个字,白珊好笑的重复着那两个字,“毒妇?”
到底谁比谁毒?她也有资格说这两个字?
到底谁比谁毒?这个问题,白珊不得以用自己的一生来证明,只是这个代价也大得让她难以承受。
给读者的话:
推荐好友们的文文,精彩文莫错过哦,《总裁的代沟情人》鱼儿《情挑闷骚邪少》斯斯《腹黑少爷求包养》小绵羊《恶少的纯洁情人》瞳瞳《冷情首长宠妻无度》十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