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搂着,她昂着头,凑着唇吻着他脸上的泪,用舌尖舔舐掉他脸上每粒伤悲。
她说:“月柔知道自己去找工作了,还会坐公交车了,虽然今天被偷了钱包,下次会小心的,这种事情不会再发生了,月柔会用心学会更多的东西,不让逸新操心,要好好融入这个社会,好好的生活,所以,逸新不要难过……”
眼泪止不住的滑出眼框,衡逸新声音低沉颤抖,“我知道,都知道,你很努力,祈自谦都告诉我了。”吻堵住了她安慰,大手捧着她小脸,深深的吻着她,唇、小脸、脖颈、耳垂、胸口……他的动作,一如既往的温柔,不再急躁的要她,像从前那样,深深浅浅的进入,照顾着她的感受。
怜惜又甜蜜的吻,火热的喘息声,他们的身子交缠着,长长久久的要着对方。
汗水飞溅,畅快淋漓。
这一晚,他们不知疲惫的开始,再结束,直到月柔累得像小猫似的半眯着眼,他才搂着她,彻底结束了这一切,吻着她唇,搂着她进入浴室,好好清洗了身上的汗液,再回到床上,他们紧紧相拥着,有意逃避外界的一切,只享受着此刻的幸福。
晚上3点,衡逸新与月柔都没有睡,房间里开着床头灯,他们时不时吻着对方的嘴角,眼神几乎贪婪的注视着对方,久久不舍得移开。
另一个房间的白珊也睡不着,莫名的燥乱,原本衡逸新那么吼着月柔,她确实很开心,可是,心间却始终有着一块无法散去的阴霾,起身,离开房间,她很自然走到衡逸新房门口,手伸过去轻轻触摸着门,想敲,却又将手收回来。
移动着步子,下楼,慢慢的朝着地下室而去,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去看衡温谨,只是每每心情不好时,就想下地下室清静一下,神奇的是,每次看到那张类似衡逸新的面孔,絮乱的心会平静下来。
打开地下室的门,却发现里的亮着灯光。
她愣了愣,这么晚了,难道有人先一步在下面?
难道是逸新?
走完长长阶梯,她果然看到不远处的房间里亮着灯,可是里面的人并不是衡逸新,而是催凤怡,看到这个女人,她忍不住失笑,“大晚上的,你倒是有这个心情,屠宰手是在吊唁吗?原来你也有心啊。”
催凤怡则头,微眯着眼睛,也跟着冷笑,“温谨毕竟是我儿子,比起我这个屠宰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来这才奇怪吧?也不想想你如今的幸福是怎么得来的,若没我这个屠宰手间接给你铺路,你会有住入衡家的一天?!可笑!明明夺走了月柔的一切!”
“铺路?真是搞笑,这一切都是我自己争取来的!”白珊怒吼着,手狠狠砸在门上,在空荡的空间发出空灵的声响,手撑着门,咬牙切齿,“你肆意改变我们的人生,月柔失去的一切,不都是你造成的吗?如今这份锥心之痛,全是你赐予的,催凤怡你会得到报应的!呵呵。”
白珊站门口勾起嘴角,轻轻地笑了,“我诅咒你!”在催凤怡阴沉沉地眸光下,她冷笑着转身。